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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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淩松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小竹她不在，你回去吧。
” “那她在哪？你快告訴我！”翼揚急切的叩着窗戶。
淩松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你去總館找她吧，她被我父親帶走了。
” 翼揚聽了，又趕快離開松竹居，準備前往淩雲武術館總館。
曼珊從淩竹房裡的窗戶探着翼揚離去的身影，有些無奈地問： “小竹，你這樣做好嗎？” “我沒臉見他。
一見到他我就無地自容，有種羞恥感。
”淩竹躲在棉被裡緩緩地說着，腦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件事浮在那，她沒精神去想那件事是什麼，隻想躲開翼揚，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小竹不是回松竹居了嗎？”淩父故作訝異狀的反問翼揚。
“沒有啊，淩松說你把她帶來這啦。
”翼揚沒看出淩父欺騙他的眼神，一心隻想找出淩竹。
那小竹會在哪？不在醫院、不在松竹居，也不在淩雲武術館，那她人在哪裡？ “伯父，那你知不知道小竹還會去哪？” 淩父搖搖頭，見翼揚失望的走了，心裡唉歎了一聲。
翼揚啊，伯父是很中意你的，可是小竹卻出了這種事…… 是淩竹要求他們别說出她的下落，所以不論翼揚跑幾趟松竹居或淩雲武術館都沒用，他們依然會守口如瓶。
小竹，你為什麼要躲着我？為什麼？翼揚百思不得其解的呐喊着。
淩竹又夢見灰仔了。
這個夢是兩種情境疊在一起，有小菊的哭聲，不良少年的加油聲，還有灰仔将她手腳綁住，恣意掠奪她身體的淫笑聲…… 淩竹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知道這是夢，她想張開眼卻張不開，隻能無助地流着淚、流着淚…… 忽然，有人溫柔地吻着她，輕吻她的唇瓣吸吮着，吻着她被灰仔打腫的瘀傷，吻着她被灰仔吻過的地方，輕聲細語地安慰她—— “别哭了、别哭了……讓我吻去你的痛，填補你的傷。
”是翼揚，他邊輕揉着她的身體，愛憐地吻着，令淩竹放松緊繃的神經，安心地将身體交給他。
接着，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自她下體傳來，令她叫了出來—— “啊！”淩竹被那陣痛楚驚醒，忙不疊地喘息着。
“姊，你怎麼了？”是淩竹的妹妹雪梅，她和淩竹睡在一起。
“我做夢了。
”淩竹深呼吸着。
看雪梅一臉憂心樣，趕緊說：“沒事，我剛剛做的是好夢，不是惡夢。
”說着說着，淩竹不由得滴下淚來。
回想剛才的夢境，她已忘了灰仔的暴行，隻記得翼揚的溫柔，他的溫柔好真實，真實得令她心碎。
“如果是他的話……如果就像夢中一樣，我的身體是給他的話，那……那該有多好……”淩竹嗫嚅着。
雪梅看姊姊這麼難過，也跟着滴淚。
“小竹、梅梅，你們起床啦！”淩竹的奶奶一見她們姊妹倆起了大早，便興奮地說：“咱們去看茶花好不好？清晨的山茶花更是嬌柔動人。
” “奶奶，你跟爺爺去吧。
”見淩竹不想動，雪梅則說：“姊，你來這裡一個多禮拜了，不要老是悶在屋裡嘛！” “是啊，一塊去透透氣，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氣，心情才會更好啊！”淩母溫柔地拍拍淩竹的頭。
淩竹看家人如此懇切，便點頭答應。
一行五人走出竹厝，沿着小徑穿過成林的孟宗竹後，緣着溪流往上遊的方向走。
到了一片丹楓色的世界，他們并沒伫足，繼續往裡頭快被樹林淹沒的小路走。
“沙沙沙……”踩碎地上飄落的紅楓葉，碎葉聲加上天邊傳來的鳥啭蟲嘶聲，像是自然的樂章。
走了近一個小時，終于來到他們的目的地——看看這幾叢茶花。
“沒想到開了這麼多，春天早一步來了。
”淩母笑着競，語氣裡飽含遺憾。
“是啊，如果小竹來的第一天我們就來賞花，肯定能看到今年盛開的第一朵山茶。
”淩奶奶邊說邊踮着腳欣賞每一朵花姿。
淩爺爺則在樹旁練起外丹功。
“小竹，陪爺爺練功。
”淩爺爺喚着淩竹。
淩竹遲疑了會兒，說：“爺爺，我穿了裙子耶，怎麼練？” “小竹，你别理他，咱們賞花賞得多有情趣，他偏偏在那抖手抖腳的破壞氣氛。
”淩奶奶白了淩爺爺一眼，将她們帶到另一叢茶花樹。
“不是我故意抖手抖腳，是我在練内功，氣流在我體内流動，振動了我的筋骨，自然而然的抖了起來。
”淩爺爺閉着眼邊練功邊說。
“姊，看看這些可愛的白色茶花，心裡有沒有舒服些？”雪梅勾着淩竹的手臂輕問着。
這時淩竹正伸手要撫摸一朵沾着露水的花苞，突然想起自己被玷污的身體，遂收了手沉默不語。
這白花是多麼清純潔淨，怎能用我這髒手去污辱她呢？淩竹看着朵朵白山茶，更是自慚形穢。
見淩竹表情黯淡下來，其他人互換了眼色，淩奶奶便說：“花已經看到了，咱們回去吧。
” “這麼快就要回去啦？我還沒練完功呢。
” 淩爺爺睜開眼看她們要丢下他，仍不敢匆促收功，隻能眼巴巴的望着她們的背影。
“奶奶，我們等爺爺吧。
”淩竹回頭看着爺爺時，被他裝出來的苦瓜臉給逗笑了。
“他要練外丹功讓他練去，我們走我們的，待會兒他會趕上來的。
”淩奶奶摸摸淩竹的笑臉，又看向淩爺爺，她知道他是
“小竹她不在，你回去吧。
” “那她在哪？你快告訴我！”翼揚急切的叩着窗戶。
淩松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你去總館找她吧，她被我父親帶走了。
” 翼揚聽了，又趕快離開松竹居，準備前往淩雲武術館總館。
曼珊從淩竹房裡的窗戶探着翼揚離去的身影，有些無奈地問： “小竹，你這樣做好嗎？” “我沒臉見他。
一見到他我就無地自容，有種羞恥感。
”淩竹躲在棉被裡緩緩地說着，腦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件事浮在那，她沒精神去想那件事是什麼，隻想躲開翼揚，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小竹不是回松竹居了嗎？”淩父故作訝異狀的反問翼揚。
“沒有啊，淩松說你把她帶來這啦。
”翼揚沒看出淩父欺騙他的眼神，一心隻想找出淩竹。
那小竹會在哪？不在醫院、不在松竹居，也不在淩雲武術館，那她人在哪裡？ “伯父，那你知不知道小竹還會去哪？” 淩父搖搖頭，見翼揚失望的走了，心裡唉歎了一聲。
翼揚啊，伯父是很中意你的，可是小竹卻出了這種事…… 是淩竹要求他們别說出她的下落，所以不論翼揚跑幾趟松竹居或淩雲武術館都沒用，他們依然會守口如瓶。
小竹，你為什麼要躲着我？為什麼？翼揚百思不得其解的呐喊着。
淩竹又夢見灰仔了。
這個夢是兩種情境疊在一起，有小菊的哭聲，不良少年的加油聲，還有灰仔将她手腳綁住，恣意掠奪她身體的淫笑聲…… 淩竹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知道這是夢，她想張開眼卻張不開，隻能無助地流着淚、流着淚…… 忽然，有人溫柔地吻着她，輕吻她的唇瓣吸吮着，吻着她被灰仔打腫的瘀傷，吻着她被灰仔吻過的地方，輕聲細語地安慰她—— “别哭了、别哭了……讓我吻去你的痛，填補你的傷。
”是翼揚，他邊輕揉着她的身體，愛憐地吻着，令淩竹放松緊繃的神經，安心地将身體交給他。
接着，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自她下體傳來，令她叫了出來—— “啊！”淩竹被那陣痛楚驚醒，忙不疊地喘息着。
“姊，你怎麼了？”是淩竹的妹妹雪梅，她和淩竹睡在一起。
“我做夢了。
”淩竹深呼吸着。
看雪梅一臉憂心樣，趕緊說：“沒事，我剛剛做的是好夢，不是惡夢。
”說着說着，淩竹不由得滴下淚來。
回想剛才的夢境，她已忘了灰仔的暴行，隻記得翼揚的溫柔，他的溫柔好真實，真實得令她心碎。
“如果是他的話……如果就像夢中一樣，我的身體是給他的話，那……那該有多好……”淩竹嗫嚅着。
雪梅看姊姊這麼難過，也跟着滴淚。
“小竹、梅梅，你們起床啦！”淩竹的奶奶一見她們姊妹倆起了大早，便興奮地說：“咱們去看茶花好不好？清晨的山茶花更是嬌柔動人。
” “奶奶，你跟爺爺去吧。
”見淩竹不想動，雪梅則說：“姊，你來這裡一個多禮拜了，不要老是悶在屋裡嘛！” “是啊，一塊去透透氣，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氣，心情才會更好啊！”淩母溫柔地拍拍淩竹的頭。
淩竹看家人如此懇切，便點頭答應。
一行五人走出竹厝，沿着小徑穿過成林的孟宗竹後，緣着溪流往上遊的方向走。
到了一片丹楓色的世界，他們并沒伫足，繼續往裡頭快被樹林淹沒的小路走。
“沙沙沙……”踩碎地上飄落的紅楓葉，碎葉聲加上天邊傳來的鳥啭蟲嘶聲，像是自然的樂章。
走了近一個小時，終于來到他們的目的地——看看這幾叢茶花。
“沒想到開了這麼多，春天早一步來了。
”淩母笑着競，語氣裡飽含遺憾。
“是啊，如果小竹來的第一天我們就來賞花，肯定能看到今年盛開的第一朵山茶。
”淩奶奶邊說邊踮着腳欣賞每一朵花姿。
淩爺爺則在樹旁練起外丹功。
“小竹，陪爺爺練功。
”淩爺爺喚着淩竹。
淩竹遲疑了會兒，說：“爺爺，我穿了裙子耶，怎麼練？” “小竹，你别理他，咱們賞花賞得多有情趣，他偏偏在那抖手抖腳的破壞氣氛。
”淩奶奶白了淩爺爺一眼，将她們帶到另一叢茶花樹。
“不是我故意抖手抖腳，是我在練内功，氣流在我體内流動，振動了我的筋骨，自然而然的抖了起來。
”淩爺爺閉着眼邊練功邊說。
“姊，看看這些可愛的白色茶花，心裡有沒有舒服些？”雪梅勾着淩竹的手臂輕問着。
這時淩竹正伸手要撫摸一朵沾着露水的花苞，突然想起自己被玷污的身體，遂收了手沉默不語。
這白花是多麼清純潔淨，怎能用我這髒手去污辱她呢？淩竹看着朵朵白山茶，更是自慚形穢。
見淩竹表情黯淡下來，其他人互換了眼色，淩奶奶便說：“花已經看到了，咱們回去吧。
” “這麼快就要回去啦？我還沒練完功呢。
” 淩爺爺睜開眼看她們要丢下他，仍不敢匆促收功，隻能眼巴巴的望着她們的背影。
“奶奶，我們等爺爺吧。
”淩竹回頭看着爺爺時，被他裝出來的苦瓜臉給逗笑了。
“他要練外丹功讓他練去，我們走我們的，待會兒他會趕上來的。
”淩奶奶摸摸淩竹的笑臉，又看向淩爺爺，她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