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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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大是訝異,一面答應着,一面向公主道:“日本人的工作效率真高!”公主歎了一聲:“這或許就是他們取得成功的原因。

    ” 說話之後不久,門鈴響起,門打開,一個全身禮服,身形高大,會叫人誤會是體育明星的日本人,出現在門口,那日本人顯然受過十分嚴格的禮儀訓練,門一打開,他就準備鞠躬行禮。

    可是也就在門一打開的時候,他無可避免地看到了公主,也就毫無例外地為公主的美麗,像遭到了雷殛一樣,僵在那裡,不能再動。

    這種情形,年輕人司空見慣,也知道如何應付——他跨出了一步,站到了那日本人的前面,遮斷了他的視線。

     日本人這才如夢初醒,臉漲得通紅,連連鞠躬,口中不住道歉。

     年輕人也知道,一般來說,需要三分鐘或更久,才能從失魂落魄的狀态之中恢複過來,所以他不說什麼,隻是等着。

    可是大約隻過了一分鐘,那日本人已經恢複了正常,而且,這時公主已來到了年輕人的身邊,和年輕人并肩而立,那日本人再次看到了公主之後,态度竟然已十分自然。

    單是這個表現,已令得年輕人對這個日本人大有好感! 那日本人這時,才正式行禮,同時替自己的行為解釋:“尊夫人實在太美麗了,像是一道閃電,定然會使人震懾,請原諒我的失禮!” 年輕人氣宇軒昂,和美麗的公主站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以那日本人不等介紹,就認定了他們的關系。

     年輕人道:“謝謝你的稱贊。

    ” 公主也十分嬌柔地笑: “被人形容為一道閃電,對我來說,這是第一次,謝謝你!” 那日本人走了進來,順手關上門,取出名片來,雙手奉上時道:“我叫井上恭二!”年輕人接過名片來,一下子就看到了名片上印的銜頭:“大世界集團永遠董事長”,他和公主交換了一個眼色,望向這個井上恭二。

     恭二的神情有點不好意思:“真對不起,剛才我自稱是集團的巴黎代表,是想來證實一下閣下是不是真有實力競投,如今毫無疑問,所以才報上自己的真正身份,這是商業行為中的一種小狡狯,請原諒。

    ”他說得如此之坦白,倒令年輕人十分欣賞,所以他隻是笑了一下,請恭二坐下。

    井上恭二四十出頭,他體型健壯,面目俊俏,行動潇灑,處處都十分惹人好感,當公主把一杯酒遞給他的時候,他霍然起立,雙手恭而敬之地接過酒杯,表示了十分崇敬的禮儀。

     寒暄了幾句之後,公主先問:“勞動井上先生來訪,是不是有特别的地方?” 恭二道:“我有事在巴黎,在和東京總部聯絡之後,得知兩位對這根令牌有興趣,所以特地來察看一下,如果隻是普通的顧客,自然隻是一般的拜訪,但是對兩位來說,我卻還有一項邀請!” 年輕人笑了起來:“我不以為你知道我們是其麼人,何以如此認定我們特殊?” 恭二歎了一聲:“年先生,氣度!兩位有非凡高貴的氣度,叫人一看就知道兩位不是普通人;這是學不來的,我由于出身寒微,一直在努力摹仿,可是總是學不像,那是與生俱來的。

    ” 年輕人十分喜歡他說話的态度: “你如果不是自己說,誰也看不出你是什麼出身!” 恭二相當感歎地喝了一口酒:“十分巧,這柄令牌,現正在法國,是我帶來的。

    ” 公主“啊”地一聲:“可是法國也有人想擁有它?” 恭二側了側頭:“拍賣的情形如何,未到拍賣,我實在不能透露,但是兩位可以先去看一看這柄令牌,因為它的成交價,可能極為驚人,先看了實物,再下快走,自然好得多!” 年輕人和公主,對恭二的這樣安排,相當滿意,所以一起點頭。

     恭二又道:“有三位對越南的曆史文物,十分有研究的專家,正在确定這柄令牌的詳細數據,我們可以參與他們的研究——一般來說,學者在進行研究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參與,但是——” 恭二才講到這裡,公主已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頭。

    這不禁令恭二愕然,因為那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

    可是公主接着講出來的話,卻更令恭二咋舌不已! 公主一打斷了恭二的話,就道:“阮山羊博士是決不會不歡迎我參加的!” 恭二張大了口,望着公主,就是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因為他請到的三個專家之首,正是越南曆史和古文物的世界權威阮山羊博士,另外兩個,是阮山羊的學生。

     好一會。

    恭二才道:“夫人認識阮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