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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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前推擠,企圖得到南也津哲的注意,偏偏他就是視若無睹的離開,在衆多保镖的護衛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津哲,津哲,我愛你。

    ” 在一陣瘋狂的推擠中,周奇薇一個不注意被撞倒在地,眼看就要被一群群歌迷給踩扁了,倏地,一雙大手揪起了她。

     以着死闆、不溫柔的口吻說道:“周小姐,我家小少爺要見你。

    ”然後就強制性的拖着她退開人群,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喂,放手,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奇薇掙紮,卻怎麼也甩不開這個魁梧男人的手。

     後巷裡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那裡,中田沒有解釋的就推她進去。

     “你到底是什麼意——”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見南也津哲從一處民宅走了出來,快速的跳上車,坐在她的身邊,車子立即開動,一刻也不耽擱的駛離這條後巷。

     原來這家民宅早被租了下來,它的後門與演唱會的會場相通,難怪這幾次演唱會結束後,就連他們警方也找不到南也津哲的行蹤。

     “你抓我過來幹什麼?”奇薇生氣的質問他。

     不知道是因為再一次見到他,還是因為太生氣、外面的太陽太大,雙頰竟绯紅了起來。

     “我太累了,想睡一下。

    ”他老實不客氣的橫躺下來,枕靠在她腿上。

     “喂,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為什麼抓我到車上來?我還在執行勤務你知不知道?是不是想害我被記過、降職啊?”她在他的耳畔大叫,恨不得吼破他的耳膜,讓他變成聾子。

     這個兇女子,想吼死他嗎? 南也津哲翻了個身,技巧的挪走那隻幾乎被吼破的耳朵。

     “如果方便的話,這隻耳朵也幫我清一清,挺癢的。

    ”他閉着眼睛說。

     奇薇為之氣結,瞪着他俊俏、略帶疲憊的臉龐。

    “要清耳朵找保母去,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 瞧剛剛那些女人為他瘋狂的程度,隻怕他一勾手,立即就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排隊等着要替他挖耳朵。

     “可是現在就隻有你一個女人啊!”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給她機會休息還不滿意。

    要不是看在她差點被熱暈、踩扁的可憐樣,他才不會多此一舉的命人拉她上車。

     “你當我是保母?”她氣憤的用雙手大力揉着他的臉蛋,将那張萬人迷的俊顔當成麻糟來搓,直到化有舞台妝的臉被搓出五顔六色來,才又忍不住的噗哧笑出聲。

     “聽清楚,小姐我今年才二十三歲而已。

    ”憋不住笑意,她隻好放開來笑個夠。

     自始至終都緊閉着眼睛的南也津哲倏地睜開眼來,用犀利的眼光瞪着她,“你竟然把我的俊臉當成黏土來搓!”他坐立起來,朝前面的後照鏡看了看,當場吓了好奇偷瞄的中田跟司機一大跳,差點以為是見到鬼了。

     “周奇薇!”他狠狠的瞪向她。

     逗得奇薇又是一陣狂笑,就連前座的兩人也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生氣又瞪人的樣子像什麼?像國劇裡演不成壞人的小醜,哈哈哈……”她笑癱在他的肩上。

     喔!不行,她不能再笑了,肚子痛又笑出淚來,好慘喔! 不知死活的女人,把他當小醜耍。

    很好,她死定了。

     南也津哲冷着眸子想。

     車子在郊外一幢豪華别墅前停了下來。

    “這不是原來的那間,不是江韋綸的家嘛!” “托你的福,那間房子現在已經成為記者跟影、歌迷日夜守候的地方,我跟韋綸、中田三個人都回不去了,必須借住到這偏遠的山區來,這全都拜你所賜。

    ”他拉着她下車,一起通過電子門鎖,進入寬敞華麗的客廳。

     “很好啊,這裡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棒極了!”她笑着說,一點反省的誠意也沒有。

     恨得南也津哲和從裡面出來的韋綸牙癢癢的,差點捏斷她的脖子,共謀殺人。

     “你們兩人怎麼會走在一塊?”韋綸一臉邪氣的問,懷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瞄來瞄去,像看穿什麼似的。

     嗯哼,那晚這兩個人撇下他跟中田之後,就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瞧他們現在眼波流轉、眉來眼去的樣子,搞不好有鬼。

     奇薇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眼睛脫窗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這不正經的男人,滿腦于邪念,真是愈看愈覺得他欠扁。

     津哲和奇薇心有靈犀的凝起眼來,一起瞪他。

     江韋綸突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原本打算坐往沙發的臀部也倏地打住,硬生生的擡了起來。

    “呵呵,今天的天氣不錯,你們有事要談,我先出去了。

    ” 哇!這一對男女有夠恐怖的,看他的眼神一樣暴力,好像随時都會撲過來海K他一頓,真是危險,還是識相的離開一下比較好。

     江韋綸一走,兩人的共同敵人也不見了,餘下的是兩人的新仇舊恨。

     “你跟我上樓。

    ”津哲俯低身子,在她的頭頂“輕輕”的說。

     “吓死人了,你講話一定要這麼大聲嗎?”弄不清楚,她是現役警花吔,又不是聾子,想害地耳膜破掉嗎?“我是警、你是民,幹什麼要聽你的?”她一手叉腰,擺出女警的架式。

     他濃眉一揚,看她的眼神賊賊的。

    “你不想拿回‘那夜’遺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了?”語音甜膩得讓人泛起雞皮疙瘩。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