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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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随行保護。

     “你出門一定要帶這兩隻看門狗嗎?”奇薇朝後瞄了一眼說道。

     這是他的痛處。

    “你有什麼辦法幫我甩掉他們?”他可是非常期待擺脫他們後的新鮮空氣。

     因為他們的臭味太濃,影響到他四周空氣的品質。

     銅臭味跟汗臭味。

     奇薇兩指一彈,榮笑一聲,“沒問題,你怕不怕飙車?” “不怕。

    ”年少時他可是飙車一族,從北海道飙到新宿。

    “機車還是汽車?” “你認為哪一種最刺激?”她笑着反問。

     津哲側頭想了一想。

    “機車。

    ” “好。

    ”奇薇拉着他快速跑向自己停放機車的地方。

     “就它?!”津哲看着奇薇打開一輛山葉九十的車座,丢給他一頂女用安全帽後,挑了挑眉,一臉無法置信。

     “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哈雷嗎?”搞清楚,她是薪水微薄的小警察,當她是街頭火爆女,占地為王的女流氓啊!“不過你放心,我的技術是一流的,保證甩掉你身後那兩條狗。

    ”她朝後面追來的兩人一颔首,催促津哲快上車。

     然後抛下後面兀自叫嚣的兩人揚長而去。

     看見韋綸跟中田被遠抛在後,離他們愈來愈遠,津哲心中有說不出的暢快,人也跟着開心起來。

     迎着夜風呼嘯而過,鼻間吸取着兩旁路樹散發出來的清新空氣,津哲爽朗的笑了,一雙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将頭枕在她的肩上,任憑飄逸的髻發吹拂在臉上,癢癢的卻很舒服。

     “知不知道我沒有進演藝圈前的綽号叫什麼?”他靠在她的頸肩上問,溫熱的呼氣就呵在她的頰邊。

     逗得她臉紅。

    “叫什麼我怎麼知道?以前又不認識你。

    ” 他環在她腰上的手仿佛沾有魔力似的,麻麻癢癢的,更像有千百隻蟲在她身上爬,教她全身不自在。

     “公路殺手!”他大笑的在她耳邊宣布,令她已經夠混亂的心又是一陣騷動。

    “你們台灣有沒有什麼特别好玩的地方?” 來台灣的這兩天,江韋綸不是帶他到風月場所,就是當他是小偷似的藏在家裡,教他當個見不得人的偷渡者。

     現在好不容易做隻飛出鳥籠的鳥兒,當然要乘此機會好好的玩個夠啰! “十八王公。

    ”奇薇随口說了個中外人士來到台灣都喜歡去的地方。

     飄逸的藍裙被夜風吹得直往上飛,讓她得一邊注意路況,一邊小心春光外洩,左顧右遮的好不辛苦。

     偏偏這時候肩頭上又傳來南也津哲的咭咭笑聲。

     “需不需要我幫你忙?”她裙擺随風飄的樣子性感極了,如果不是擔憂她分心騎車會出事,還真不舍得放棄這養眼的鏡頭。

     奇薇見他手伸過來壓住她的大腿,吓得身子一縮,車身跟着一陣擺動。

     “哇!你幹什麼?乘機吃豆腐呀?”雙腿抖動,想甩開他的大掌。

     “别亂動,你想我跟你一起死嗎?”他在她的耳邊大吼,雙掌間傳來的柔膩觸感令他不由得心蕩神馳。

     想不到她人看來潑辣,聞起來那麼甜蜜,抱起來更是玲珑有緻,完全打破他先前的觀感。

     被他那麼一吼,奇薇也不敢再亂動,可是被他貼着緊抱的感覺真的好奇怪,怪到心跳急促、呼吸困難,全身灼熱得猶如置身火焰當中。

     “你……你一定要這樣抱着我嗎?”他的手竟然愈來愈不安分的在她的腿間遊走,帶來一陣戰栗的電流,引起她的心悸。

     瞧她一臉驚駭、戒懼的模樣,津哲臉上邪魅的笑容更為擴大。

    “我是在幫你防止春光外洩,避免你發生車禍的危險。

    ”旁邊呼嘯而過的車輛愈來愈少,他的動作也就愈來愈大膽,左手索性撫上堅挺柔嫩的胸部,輕柔撫摸。

     “才怪。

    ”奇薇猛地一握煞車,在一陣刺耳的聲響後停住機車,這個男人大膽的動作搞得她意亂情迷,根本無法行走。

     而他的手競還厚顔無恥的握住她的胸部! “現在換你來騎。

    ”生氣的用力拍開他的魔爪,奇薇跳下駕駛座,紅着臉堅持與他換位子。

     津哲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非常配合的移動尊臀,坐到前面的駕駛位子。

     “坐好了嗎?”他等奇薇坐上來後,伸手拉住她的雙手環過腰來。

    “要騎了喔!” 震驚于他強制的動作,還沒有意會過來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感覺到身子一震,車子如箭矢的飛射出去,急沖的速度吓得她一陣尖叫,臉色慘白的緊緊抱住他的腰。

     “停……停下來,太危險了。

    ”她閉着眼睛大叫,隻感覺到風在耳邊呼吼。

     津哲放聲大笑,盡情的享受她胸部緊貼住自己的感覺、享受她的驚懼擁抱。

    “這才是真正的飙車。

    ” “停住,你給我馬上停下來。

    ”老天!她後悔了,她不該将機車的駕駛權交給他,不該将生命交到這家夥的手上,她忘了剛才他告訴過自己,他的稱号是“公路殺手”! 現在她知道殺的人是誰了! 是她! ☆☆☆ 夜遊完十八王公,嘗遍那裡的臭豆腐、麻辣豆腐、燒酒螺和狂飲一番台灣有名的啤酒後,已是淩晨三、四點,兩人帶着濃濃的酒意,肩搭着肩,一邊高歌一邊觀賞星星的走向機車,再迎風飙馳,夜遊白沙灣,最後連怎麼一起回來的都不知道。

     頭疼的甩甩頭,睜着困頓的眼眸,南也津哲從床上坐起來,瞧了瞧四周的擺設,說它是家,倒不如說是旅館要恰當些。

     敲了敲疼痛猶如一群樂兵在打鼓的頭殼,他呻吟着倒回床上,伸手朝旁邊的位置摸索一下,想推醒與他同床共枕一夜的女人,要她去買解酒液。

    可是探手之際,才驚覺身旁空無一人,淩亂的床位上沒有人體的溫暖。

     他瞠目的坐了起來,難道昨夜發生的事情是他在做夢? 雙手用力的抱緊頭,将臉低放在兩膝之間,在陣陣的頭痛折磨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