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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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開水全都從他嘴角流了出來。

     躊躇了下,她灌了一大口的水,然後俯下頭用嘴哺進他嘴裡,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喂,一大杯的水竟也讓她喂盡了,床上的人也不再嘤嘤呓語而安穩的睡去。

     反觀安晴卻是不得閑,因為單于皓發*高燒,額頭燙得吓人,于是她先幫他換上舒爽幹浮的棉質家居服,再端了盆水将濕毛巾敷在他額頭上。

     一整個下午她就這樣忙進忙出,一會兒換毛巾,一會兒又喂他喝水,不時還得查看被子是否有被他踢落,昏沉間,她也就這樣趴卧在床邊沉沉睡去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單于皓修長的手指輕撫着細緻的臉蛋,粉嫩雪白的肌膚就像是可以掐出水的豆腐,讓人愛不釋手地觸摸着,小心的程度如同對待着一件稀世珍寶般。

     當他清醒時已是傍晚時分,卻意外看到安晴累得趴在床邊。

    原來那不是夢啊! 興許是累壞了,連他将她攔腰一抱再放實床上,也未見她清醒過來。

     「唔……嗯……」隻見躺在床上的娃娃蠕動了下,翻個身又繼續沉睡去,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正被溫暖的雙臂所環繞。

     由于方才的蠕動上陣發際清香直撲單于皓鼻腔,嬌軟的身軀在不經意的翻轉中,更是撩撥了他壓抑着的欲望,血液頓時四處奔流。

     「該死!我怎麼可以有非分之想?」俊朗的劍眉倏地蹙起,情感與理智正在不斷拉扯。

     最後一咬牙,他放開懷中睡得正香甜的嬌娃,起身至浴室沖冷水澡以澆熄那該死的獸欲。

     約莫半小時後,他緩步走出浴室,卻見安晴已睜着雙眼坐在床沿。

     「你怎麼起床了?怎麼不多睡一會?」他心疼地走近她,并用寬厚的手掌捧住她雞蛋似的小臉。

     「你怎麼了,不是退燒了睑色怎麼更難看了?而且你洗澡洗得好久,還好吵,我就是被你吵起來的。

    」無辜的杏眼流露着一抹疑惑。

    真的很吵!怎麼有人邊洗澡邊破口大罵,真是吓死人了。

     單于皓有些困窘地别過臉,「沒什麼,隻是在洗冷水澡而已。

    」 「你不要命啦!還在發着高燒,幹麼發神經去洗什麼冷水澡,你是嫌命太長嗎?我是特地來照顧你,結果你卻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有些拔高的尖銳女音,夾雜着擔心、不安以及憤怒。

     「你在擔心我嗎?!」鑿刻有型的菱唇揚起戲谑笑容。

     安晴臉紅的急着用細弱的雙臂推拒他,意圖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才沒有擔心你咧!我最讨厭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的人。

    」小嘴微翹,小臉一别地嗔怒。

     他雙手一環,将她緊緊地收納在懷中,兩具身軀的碰觸,不僅僅交流着彼此所散發的熱氣,亦有着微量的電流吱吱作響。

     「你好燙喔!」他的臉頰磨蹭着她的,鼻尖在她的頸項間流連,貪心地吮吸着自然的清新體香。

     滿臉羞得通紅的安晴,誤以為他在嘲笑她那快可以與關公媲美的紅臉,氣惱地反駁箸,「我才沒有不好意思呢!」其實她自己也感覺到她渾身發燙,鮮紅的血液正快速流竄于每條血管中。

     「不對!」蒲扇大掌緊張地在她的額頭與面頰上來回碰觸着,「你發高燒了,快點躺下來休息。

    」 發燒嗎?難怪她整個頭都暈暈的,她還以為是血液奔竄得太急直沖腦門,才讓她頭昏眼花的。

     迷迷糊糊間,她隻聽到他不停地低吼着,「該死!一定是喂我喝水時被傳染到,加上睡着時又沒蓋被子着涼了,我真該死。

    」 「不要自責!是我自願的……」說完話又迷迷糊糊地闳上雙眼。

     用盡全身僅剩力氣所講出的話,在他聽來有如蚊蚋般,更加深了他對她的憐愛與心疼。

     放開她,他立刻起身打電話請家庭醫生過來一趟,經過診斷,醫生告訴他—— 「她身子太虛,需要一段時間調養,我會開給你一些退燒藥,一旦又燒起來馬上喂她吃。

    」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我的安晴小寶貝怎麼生病了?你是怎樣操她的啊?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照顧完你就生病了?快快從實招來。

    」電話另一頭的莫厲為又開始發神經的大呼小叫了。

     「你還好意思說,沒事你叫她來幹麼?」一臉不領情的俊顔冷漠地說着,「而且你沒事幹麼把我從公寓帶回家?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被你害死了!」 「我、我怎麼知道你家一個人都不在嘛!」自知理虧隻有挨罵了。

     誰知道平常不愛四處串門子的單媽媽會忽然下南部找老朋友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