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軍官要求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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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就是大鐵簡最可能的所在之處。

     軍官們的第一次問話到這裡結束,臨走時的話是:“我們立即展開行動,到那地方去搜尋你所說的自沙堆中冒出來的大鐵筒和那些黑衣人,可是基于秘密的理由,你還需要在這裡休息若幹時日。

    杜妮小姐,如果你合作,那是對國家的貢獻!” 杜妮雖然不願意,但是對方說的話十分堂皇,所以她也隻好答應下來,但是她同時提出了要和她叔叔聯絡的要求。

     軍官們沒有答應她的要求,取得了杜良的住址和電話,隻答應代她傳達。

     杜妮在這個不知是何處,又近乎密封的建築物中,度過了兩天——她沒有自由,但得到極好的照顧,食物精美之極,餐酒都是杜妮聞所未聞的珍品,還有各種各樣的影碟,供她消磨時間。

     兩天之後,原班軍官回來,再和杜妮見面,面色都十分難看,那幅地圖又挂了起來,上面多了一個小紅圈和一個大紅圈。

     一個軍官提着小紅圈說:“這就是你停車的地方,我們找到了你疊起來的石塊和車子停過的痕迹,還有一些被你抛棄的罐頭!” 雖然在那些軍官的神情上,杜妮看出事情不是很妙,可是她聽得那樣說,還是充滿了希望,問:“找到了那大鐵筒和黑衣人嗎?” 一個高級軍官面色鐵青,沖到了地圖之前,循着那個大紅圈,用力劃了一下:“這個大紅圈的直徑是四百公尺,我們動用了最有效的探測儀,小姐,在這個範圍之内,并沒有任何金屬物體!” 所有的軍官都靜了下來,用十分嚴厲的目光,望向杜妮——杜妮倒十分鎮定,她道:“各位認為——” 她還沒有說完,就至少有三個人叱咤她:“我們認為你在說謊,在戲弄我們!” 杜妮氣得俏臉煞白,她極堅決地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 一個面目陰森的軍官(就是後來去見杜良博士的那個上校)冷冷地道:“需要間你若幹問題!” 這時候,杜妮也生氣了:“我拒絕再回答任何問題!” 那上校道:“為了證明你沒有愚弄軍事情報機構;你還是回答的好。

    ” 杜妮雖然生氣,可是她還是勉強答應了。

    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提出,可是問的問題雖多,來來去去,卻隻是圍繞着一件事——杜妮小姐,你究竟是在什麼情形之下,見到這個标志的? 杜妮的回答每一次都一樣,因為事實确然如此,她也無法制造不同的答案,雖然她看出那些盤問她的軍官,希望要另一個答案。

     漸漸的,問題便變成誘導式,例如:“小姐,你是不是在沙漠中遇到了什麼人,這個人向你展示了這個标志?” 杜妮的回答一律是“不”,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一向十分斯文的她,也忍不住講了一句粗話:“這該死的标志究竟代表了什麼?有什麼重要,要勞你們這樣詢問不休?” 衆軍官靜了一下,就此散去。

    第二天,杜良博士就來到了。

     杜妮再把她的遭遇說了一遍。

    在叙述中,又有若幹軍官進來,還是那一堆。

    杜妮已經至少是第八次說她的經曆了,可是那些軍官還是聽得十分用心,顯然是想在她的重複叙述之中,找出破綻來。

     等杜妮說完,杜良表示他個人的意見:“聽起來雖然怪異,但是我絕對相信我侄女所說的是事實。

    軍方搜索沒有結果,那當然是那些詭異的黑衣人已經離去了!” 幾個軍官都保持着沉默,杜良又問:“那個标志,牽涉到什麼重大的軍事機密?” 他沒有得到回答,杜良和杜妮雖然強烈抗議,但是軍方的理由是“需要作進一步調查”,所以還是不讓杜妮恢複自由。

     杜良十分憤怒,離開之後,去見了幾個在政壇很有影響力的人。

    可是那個軍事情報機構,神通廣大,又仿佛有極大的權力,連國防部都不是十分賣帳,杜良在這樣一個高度民主的國家中,竟有投訴無門之歎。

     他正準備考慮招待記者,公開這件事,因為他接到通知,附有多位專家的證書,證明杜妮的精神處于“需要接受隔離治療的狀态之中”。

     軍方有了專家的這種證明,杜良就無法可施了,即使循法律途徑去控告軍方,軍方也大有辯護的餘地! 杜良博士講到這裡,臉漲得通紅,表示他内心的憤怒,居比也不停地在走來走去。

    這時候,杜良取出一張紙來,紙上畫着那個标志,遞到了年輕人的面前。

     年輕人一看,就發出了“啊”地一聲,向杜良望去。

    杜良也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