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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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隻有忍怒随行,一語不吭。

     靈珠見三人閃閃而去,轉眼失去黑影,才松了一口氣,再等一會,見無異征,才跳出石後。

    神驢白鍊也從遠遠的另一方走來。

    靈珠知此地一到天亮,定有很多人來.略将手中所接之物一看,見是一個布包,也無心打開,順手塞在懷裡.駒上白鍊輕聲道:“白鍊,我是不知向哪方走啊,你要小心啦.千萬不要遇着人,我們快走罷!&;神驢白鍊低吟數聲、算是回答.即放蹄疾奔。

     靈珠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提心吊膽地謹慎戒備。

    白驢兒确是精靈,難怪是哈薩克人之寶,隻見它,走一陣又停下來,兩耳高豎,一轉一轉的,無疑是在測聽聲息。

     靈珠看在服裡,真是高興極了,輕拍兩下驢背道;”白鍊真乖,我将來一定教你武功。

    ” 白鍊大概是得了主人的嘉獎,又輕嘶兩聲,再次前弛。

    如此走走停停、一路之上,雖有數次遭遇,但因這次群集在阿爾金山的江湖人,又多又雜,派别分歧,誰也無法弄清對象,相見之下,除特别可疑之外,誰也略觀即過。

     靈珠和白鍊,可說是人慧獸靈,都能随機應變,居然三個時辰之内,走出數百餘裡,可見神驢腳力,确是罕有。

    在晨光曦微,曉風輕吹之下,靈珠已處身于一奇峰環繞,山花遍地的湖泊之濱,其洶不大,方圓不過十餘畝、水青如鏡,遊魚可數,四周綠草如茵,間以萬紫幹紅,無疑是人間仙境。

     靈珠停騎欣賞.暗歎奇景難遇,不自覺地下驢信步而行,盡情遊覽。

    白鍊是一步一趨,如仆侍主;不時低頭吃上幾根青草,樂在其中。

     半晌,靈珠走近湖邊,略察形勢,知此湖位處山頂、從無人至,因四周都被峰圍,俗人無法到達,以緻這世外桃源,無人問津。

    湖的南面,接近危岩,遠望似有無數天然洞隙。

    靈珠跳上白鍊繞行半匝,來至峭壁之下,在平坦的草地上,有為數上百的野兔,都好奇地靜立觀望,并無驚走之态,靈珠下騎,也不去驚擾它,隻向壁腳而行,見洞隙的确是不少,有大有小,深的一眼難盡,淺的儀可容人,擡頭仰望、壁立幹尺,如峭如拔,不可仰止。

     伍靈珠思忖半晌,知趕回蒙老人牧隊,一方面不明路線,再說也不便于練功夫,此地環境如此幽美,正是練功夫的好地方,有魚有獸、吃食定無問題,必要時身上還有耐饑丹,考慮再三,便決心留在這世外桃源不走了。

    他選擇一個明亮而安全的石洞,用枯草樹葉鋪滿,作為坐卧之用,一切就緒,然後騎着白鍊,沿湖遊覽,觀察地勢,認清環境,一旦有事,先求退避出路。

    這一日就如此過去,回到洞裡,吃了一顆耐饑丹.盤膝靜坐練功。

     第二天,靈珠找來不少肥美水果、打了幾隻山雞,在湖邊逗弄一陣兔兒,然後躺在草地上,在陽光和風的吹照下,靜心研究“九龍騰”秘笈。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安靜的過去、靈珠在這樣舒适而幽靜的環境裡。

    他把大禹王手創的奇技“九龍騰”身法步法.練得精益求精,純熟已極,可以分而使用九種,更可以合而神奇莫測。

    他的三尊禅功和三清玄功,練得也有相當進步,内力一日千裡,他認為最遺憾的是.外功技擊還全不懂,每日把正當功課作完以後,自己胡思亂想地創造很多招式,這些招式,是他從九龍騰步法裡變幻出來的,雖然未定名稱然用起來确有使人捉摸不清的奇奧,他自己也感非常滿意。

     靈珠在這神秘而不知名的小湖夯,不知不覺地過了幾個月。

     一日,他感到“九龍騰”秘芨練成後,除了練坐功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可作了。

    他枯坐無聊,隻有騎着白鍊滿山奔跑,在危峰幽澗上,攀登飛渡,興之所至任意而為。

    晚上回到洞裡,擊石取火,點上兩支明亮的松油火炬,吃罷烤好的山雞,再食了幾個水果,躺在特置的地鋪上,想呀想呀,想過去也想将來,總之想入非非。

     突然想到一事,不禁跳起來大叫道:“嗨,我真糊塗,為什麼把它忘了!說着從衣袋裡一摸,被他摸出兩個月前從那焦修擲出的小布包來,打開一看,哈!是兩片玉牌!還連着一根金絲,玉牌一張上,刻有古篆“天地之秘”四字,另一面是“古今奇玄”。

    第二張是“以魚為引”,“以緣為師”。

     靈珠莫名其妙,再仔細察看兩片寶玉上,見還有隐隐約約的無數小字!但在松燭之下,看不清晰。

    想是光線不夠所緻,便又将它收起來,等白天再看。

     靈珠忖道:“這兩片玉石,上有金線,嗨,我知道了,這大概是哈拉湖傳言怪魚脊上的兩片玉牌了,哈哈……被我得來全不費功夫,對了,一定是的,那姓焦的名叫‘浪裡鍬’,水功定是不差,被他得到手後,又被其他江湖群豪追奪,但不知那怪魚兒又哪裡去了” 他胡思亂想,被他想清楚事實了,心巾高興得一夜未睡.天亮後,忙亂地吃罷早點,一觀天色,知今天天氣很好,忙拿着兩片玉牌,想找個最适當的地方,要把玉牌上面的小字看個清楚,他知道,絕對不能被人看見,雖然這是隐蔽區,但也不能不防萬一。

     伍靈珠清早起來,找了一個最清靜的地方、四面都是林木掩蔽,外面看不到半絲空隙,坐到一塊青石旁的花草裡,從懷中取出兩片玉牌,在朝陽照射下,仔細地研究玉牌上的如芥小字。

     他看了将近頓飯之久,收起玉牌竟呆呆的兩眼望天,臉上的神情瞬息變化莫測,口中喃喃之聲.不知說些什麼癡癡呆呆的竟過了一個上午。

     突然,他跳起來道:“是了,這種前古奇學,明明是說就連發明的人,也隻是個推理罷了、自古無人練成,要練這種稀奇神功,條件也太苛了!我縱然把秘芨記得通熟,如無練功的條件,那不等于廢物嗎” 靈珠遇着難題了,他從來沒有這樣焦急過、達一天,也就在這林子裡過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這樣過了好幾天,飲食也少進了,遊玩也不去了。

     這是七月下旬,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