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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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澀,也不代表他想看到對方咬破那漂亮的嘴唇。

     嘴巴可不是用來咬的,應該要更善用這張漂亮的小嘴才對。

     想到這裡,谷俊忍不住用粗糙的拇指重重按上那弧度漂亮的下唇,來回摩擦着,似乎想撫平那被咬得發白的位置。

     别開了臉,逃避這像極情人般的舉動,陳瑞隻是不敢相信對方居然又要了。

     昨天晚上明明才…… 這家夥明明有那麼多床伴,幹嘛不分攤一點精力在别人身上? 自己又不是會吃醋的女人或者那些小男孩,他隻不過是為了靠近這個家夥才會出賣肉體。

     然而,這是個秘密。

     想到這裡,陳瑞不禁将唇咬得更緊。

     不錯,自己隻是為了要抓這家夥的把柄才會和他上床;之所以會有反應,也不過是因為男性的本能,絕對不是因為對這家夥有感覺! 勁瘦的腰微微扭動着,無奈谷俊早已熟悉他愛做些抵抗的行為,短短幾秒,已經輕而易舉的将他胡亂掙紮的腰部固定住。

     陳瑞不甘心的弓起上身,趁着那條掩蓋裡頭春色的絲被還沒有掉落,他早先一步的擡起膝蓋往谷俊腹部攻擊,卻輕而易舉的被閃躲開來。

     谷俊的手掌來到他身後暧昧的摩擦着。

     “你……昨天那樣……還不夠嗎?”惱怒的握緊拳頭,陳瑞沒想到對方居然一大早又開始發情。

     他記得在動物頻道看過一種豹,隻有在要交配時才會找上同族,簡直是這男人的翻版! “昨天?你沒聽過一句話叫作‘昨日種種,譬如昨日史’嗎?”不是死亡的死,是風流史的史、播種的種! 正用兩腿間的欲望摩擦着自己股溝的谷俊,臉皮是誰也打不破的厚。

     “胡說八道……啊啊!” 身後的男人用力一挺,在搖擺了兩下後,讓那昨夜貫穿過無數次的部位輕易的全數納入。

     全身一僵,當兩腿被分開後,陳瑞連大力嘲笑回去的時間都沒有。

     無所節制的縱欲過後,照射在赤裸身軀的就是陽光,讓因為激情而濕潤的身軀散發着誘人的暧昧光澤。

     “夠了……夠了……”斷斷續續的低泣,從陳瑞紅腫濕潤的唇瓣中逸出。

     谷俊低沉的嗓音仿佛在森林深處呼喚着:“陳瑞……”随之,在那泛紅的可愛耳廓内重重一舔。

     “嗚……” 忘記是第幾次進入了,因為谷俊過猛的腰力像是永遠都不會消失般,蠻橫得讓他感到無力。

     隻知道兩腿間的滑膩,讓他跟着瘋狂了起來。

     當腰際跟着搖擺起來時,他隻想殺了如此不知羞恥的自己;當谷俊有力的胸膛靠在他身上時,兩人的心跳又像是共鳴般可以感受到彼此的熱度和悸動…… 悸動?這一定是錯覺!陳瑞忍不住譏諷着這個光怪陸離的現象。

     他對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有愛呢? 自己不過是個……卧底罷了。

     他對這男人不該有怨恨之外的情感存在。

     也許這樣太過自私,谷家所造的罪不該由谷俊來承受,但是陳瑞就是忍不住有“父債子還”的心态。

     吐出一口虛弱的氣息後,席卷全身的,是毫無邊際的欲火。

     當谷俊終于餍足後,身下的人兒早已軟綿綿的随他搖擺。

     瑞瑞又暈過去了!谷俊忍不住苦笑一番。

     都已經做了那麼多次,看來這寶貝還是捺不住自己的無度索求啊! 輕輕撩開了貼在陳瑞額頭上的汗濕黑發,他忍不住放柔了動作。

     陳瑞就像一隻野生的羚羊般,這個月以來,自己不斷死纏爛打、軟硬皆施的情況下,他才卸下了心防,能夠在自己身邊露出孩子氣的睡容。

     然而,讓谷俊百思不解的是,為何陳瑞明明表明的态度是不喜歡,卻又會在兩人剛開始見面時,便說出那種露骨的話? 拿起床頭的煙盒,谷俊看着身下這張令人莞爾的睡臉,心思忍不住回到一個月前。

     記得那時候,和這家夥第一次見面時,是在一家Gay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