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表兄獸心 欲占友妻 撕去面皮 權欲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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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之福,為了大局着想,我不忍心這麼做,我也希望你自己能明白,在錯誤沒造成太深前回頭,趕快放回寒月,收拾起你的野心,我給你一天時間去考慮。

    ” 說完他站起來走了,雖然常玉琳一再叫吼,但是水文青卻沒有理他,揚長地出門而去。

     常玉琳像戰敗的公雞似的,倒在椅子上,他覺得自己是個傻瓜,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本來是要威脅水文青的,現在受威脅的是他自己,他也實在恨自己,為什麼一直都比不上水文青,處處都差他一節,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朱若蘭(冷寒月)就一直沒把他看在眼裡,卻對水文青唯命是從! 幸虧常家累世治軍,在用兵上别有心得,可是他也知道,水文青若是有意于此.這天下都招讨兵馬大元帥,還是輪不到自己的。

     劫持冷寒月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他也知道那很笨,但是總想以慎密的計劃,給水文青一點打擊。

     誰知道以為十分慎密的行動;水文青一去就找出了毛病,袁尚文一死,他就知道完蛋了。

     現在他要考慮的是不是就此屈服,不過,他實在忍不下這口氣,他決心不理,倒是要看看水文青是否有這個本事在三天内把人找出來。

     至于說殺人消屍滅迹,他的确不敢,因為他知道逼急了水文青,那是很可怕的,水文青真會殺了他,而要提防水文青的狙殺,更是十分困難的。

     好在,他也不是全無準備的,冷寒月是他手中的一項有力憑持,控制住冷寒月,至少可以壓制住水文青不敢亂來;其次,他還有第二個憑持,除去水文青。

     這是他構思已久的一個計劃,也作了多年的準備,現在是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了。

     他寫了一封手今,由人送到一個秘密的地方,交給一個神秘的人,那個人接到手今後: 隻有一個答複一一敬遵所谕,三日複命。

     常玉琳看到那張回條後,猙獰地笑了。

     他秘密地豢養着這一個秘密的團體,幾乎無人知曉,這個秘密團體中有八個人,八名絕世無二的狙殺高手,養他們的價值很高,每月幾乎要上萬兩銀子,好在常大将軍養得起,這八個人的唯一任務就是狙殺水文青。

     他們接受這個任務已經兩年了,平時的工作就是研究水文青這個人,以及研練各種殺死他的方法,然後在接到命令後,開始實施。

     狙殺的命令已下,狙殺的行動就開始了。

     研究水文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他經常不在,而已很難把握他的行蹤,但是兩年的功夫畢竟沒有白下,至少他們已經掌握住一些水文青的習慣,和經常出沒的地方。

     水文青隻要在京師,廣順茶樓是他常去的地方,因為他要到這兒來跟幾個朋友見面。

     在這兒,他不是爵爺,也沒人知道他是定國侯;人人都叫他水公子,都知道他是個有錢的富家公而已。

     這天他照例地來到廣順茶樓,夥計很熱心的招呼他:“水公子您好久沒來了。

    請上樓坐,您的包廂一直留着。

    ” “馬二混子來了沒有?” “來了,他每天都會來轉上一次。

    ” 馬二混子不是什麼大人物,隻是地面上的一個混混,可是他偏偏跟水公子交上了朋友,水公子在廣順樓有一間包廂,裡面可以安放兩桌,馬二混子在廣順樓可以放量吃喝,甚至于還可以帶朋友來大吃大喝而不付-個子兒,帳由水公子付,不管多少,水公館按月有個帳房來結帳,從沒少過一文。

     所以不僅水公于是廣順樓的思客,馬二混子那夥人也是!” 順樓很受歡迎的人。

     水公子進樓坐定,底下忙送上了茶水和點心,馬二混子也跟着三個弟兄上了樓,正要開口說什麼,忽然一個賣花的老太婆擠了進來:“水公子,剛串好的香茉莉花,您買一串。

    ” 這個老太婆也是常在街上走的,姓胡,叫胡婆子,水公子也常光顧她,每次都化了十個銅子兒買她一串花環。

     馬二混子卻因為有重要的事要報告,被她打斷了,心中很不高興,伸手一推道:“去! 去!胡婆子,大爺們有要緊事,你少來打攪。

    ” 他不過随手一推,胡婆卻一直跌出去,撞在一旁的茶幾上,把頭也碰破了。

    倒在地上直哼哼。

     水公子一皺眉頭道:“二混,你怎麼對老人家發橫。

    ” 馬二混子一怔道:“公子,小的不過輕輕推了一下,根本沒用力,她怎麼會摔倒的?” 水公子道:“你知道你那一推有多重,人家又上了年紀,怎麼經得起。

    ” 說着他站了起來,親手把胡婆子扶了起來,掏出一塊銀子道:“老人家對不起,這是給你壓壓驚。

    沒摔着吧!” 胡婆子哼哼卿卿地站起來,彎腰又去拾地上的花籃,從裡面掏了一個花藍,突地往水文青臉上丢去。

     水文青本能地用手一接,才發現那是一條白色的小蛇,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而胡婆子卻像一陣風似的沖下樓去。

     馬二混子的動作也夠快的,撈起一張圓凳就摔了出去,胡婆子才沖樓梯一半的地方,圓凳已經追上了,一下子打在她的後腰上。

    把她連人帶凳一起打得滾了下去。

    馬二混子飛身下撲,像是一隻巨鷹,一下子就飄落樓底,胡婆子剛想爬起來,馬二混子的一腳已踩了下來,咔的一聲,大概背骨踩斷了,胡婆子哎的一聲痛呼。

     馬二混子一把将她提了起來,厲聲喝問道:“胡婆子,你究竟是誰,竟敢暗算咱們公子!” 這兩個都是大家平時常見的人,但也是不受注意的人,可是今天兩個人的表現太突出了,胡婆子連路似乎都走不動了,但她從樓上掠下的身法卻快逾疾電,而更驚人的是馬二混子,這個市并混子的輕功竟是難以令人相信,他擲凳子打倒胡婆子,跟着從樓上一飛而下,比胡婆子更為高明。

     胡婆子看了他一眼,扁嘴哼然一笑道:“好!馬二混子,看不出你竟有這份身手,老奶奶栽得不冤! 說完這句話,她的頭一歪。

    嘴角滲出一絲黑血,居然已經氣絕了過去。

     馬二混子連搖了她兩下,發現她已死了,連忙把她丢在地下,這時水文青也從樓上下來了,馬二混子又上前問道:“公子,您的手叫蛇咬了怎麼樣?” 水文青淡然地道:“天下七毒之一的玉帶蛇,咬上一口,七步斷魂!” 馬二混子急了道:“那怎麼樣了,您快閉住穴道,不使毒氣攻心,還得把手給砍了。

    ” 水文青道:“砍了手我怎麼用飯?” “公子,性命交關,這可開不得玩笑,斷手也能用飯的,裝支鐵鈎,需要時也能裝上劍套,威力還更大,我有個朋友專打各種神奇的兵刃……” 水文青笑笑道:“多勞費心,不過我沒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