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行蹤敗露 落荒而逃 佯扮夫妻 假戲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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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的都是要穴,所以那兩個人也迅速了帳。

     常玉琳勃然震怒,把司徒平叫了過來噸道:“司徒統領,你的人實在太不像話了,我早已宣布過,比武必須在台上舉行,私下不得生事,他們居然敢不遵守約定,現在我正式宣盧比武結束,你回去好好約束你的手下,今後隻要有一個人敢向冷家莊生事,我就唯你是問!” 比武的事件總算完滿的結束了,結果是勝負雙方都很滿意,東廠雖然全軍皆墨,但是卻把天府塞來的好手全數盡殲,重新又能控制全局了,因此事後東廠統領司徒平雖然又挨了一頓申斥,說他不盡職,律下不周,令他嚴加整頓,他還是欣然地接受了。

     冷家莊方面更不必說了,這一次比武,冷家莊一共才出手三個人,但個個都以獲全勝,面子上争足了,實權也增加了不少。

     “但令人不安的是比武後的第三天,東廠、西廠及内廠中三廠衛,突然不辭而别,走掉了一大批人,為數在五六十名,這五六十名全是幹練的好手,三廠的人數雖多,突然少了這麼多的人,人手頓感不足,連例行的工作都推動不開了。

     光是人員上的缺乏還容易解決,廠衛是肥缺,不必說是二檔頭,三擋頭了,就是職位最低的番子也有人搶着幹,随時都能補進一批人來,令人不安的是那一大批人的無故失蹤。

     有些人是明白的,那一批無故失蹤的人,都是天府潛伏進來的人員,他們也感覺到朝廷對他們有了排擠之意,故而作緊急的撤退了。

     使人耽慮的是天府的勢力居然會有這麼大,走的那一批人幾乎都是廠衛中的精英,有些固然是後來被引進的,有些則是司徒平自己憑交情拉來的朋友,視為心腹手足的親信人員,現在也跟着跑了。

     司徒平感到事态嚴重,不得不到冷家莊來求教,說明這件事,常玉琳也在,他也是聽見了風聲,趕來商量的。

     見了司徒平,常玉琳立刻道:“司徒統領,你來得正好,你的手下跑了一大批,你說是怎麼回事!” “大将軍,卑職所統領東廠,隻走了十九名,其餘是另外兩廠中的人手,與卑職無關!”。

     “怎麼會與你無關,雖說三廠分立,但都歸老曹監督,實際上也是由你在負責的!” “卑職隻管連系協調而已,在人事提調上,卻是他們自己負責。

    ” “你别忙着推卸責任,現在的問題不在追究責任,而是要了解這些人的去向,你的手下有十九個走掉了;這十九人你總不能說不知道,你必須要有個交代!” 司徒平想了一下道:“這十九個人有三名是卑職的知己心腹,天府的人向他們遊說時,他們曾暗中知會過卑職,當時卑職就叫他們不妨将計附,跟他們多合作,以便徹底地了解他們的意圖! “隻有這三個人來向你報告嗎?” “不!還有三個,他們是後來經熟人輾轉推薦進來的,平時還算盡責,對他們的忠心,卑職卻不敢擔保! “他們是同時向你報告,還是分别地向你接觸! ‘都時别前來的,事實上他們自己之間,也都不知道别人與卑職的知心程度,卑職也不告訴他們詳細情形,使他們每個人都以為隻有目己才是卑職唯一心腹!” “你倒是很小心,權術運用已深得個中三昧!” “卑職統領廠衛,責任重大,卑職不敢輕率。

    ” “可是你的這三個私人似乎都有了問題,否則他們悄然離去,怎會不通知你一聲!” ‘庫職想也許是情況不容許,有人在旁看着,他們不便留下信息,不過卑職對他們深具信心,他們一定會有信息傳回來的!” “會不會他們被人看破企圖,殺害滅口了呢?” 司徒平道:“卑職想不可能,那三個人都是大檔頭的身份,是正式的官方人員,他們如敢殺害官差,那就太無法無天了!” 水文青怕她又犯大小姐脾氣,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司徒統領,既然有人跟着一起離開,相信不久之後一定會有消息傳來,等了解他們的行蹤後,再作區處吧!” 這是個結論,也是目前唯一可作的準備。

     司徒平倒是沒有吹牛,什天之後。

    他接到了輾轉遞來的迅息,失蹤的那一批人,已全部遷到江西廬山之麓的星子系,那兒是甯王的轄治區,所謂天府的總部.就設在那兒,看來甯王已知滲透的工作失敗,為了保存實力,免得為朝廷逐一擊破,幹脆自起護竈了。

     正式挂着的招牌是天府别府,名義上是甯王的别業,占地數十畝,宅第連雲,設在翻陽湖畔,建有私人船場,水陸兩路,俱與南昌甯陳相通。

    門禁森嚴,地方官府,閑雜人等,都不準擅人,據傳來的消息說,那兒聚集了有上千人,不知做些什麼! 水文青聽了消息後,緊皺着眉頭道:“他們搬到江西去,倒是不好對付了,那兒是甯王的地盤,有他的大軍駐紮,朝廷的力量也到達不了。

    ?” 冷寒月道:“那就不去管他們,反正在江西,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話倒不能這麼說,我認為他們志在奪權,不會處于江西一隅,把人手調回江西去,隻是一道障眼法,他們的目的,仍是在京師!” “可是他們的人在江西,管不到這邊! “江西隻是個指揮總部而已,重點仍是放在京師!” 常玉琳道:“兄弟也有同感,不知文青兄有何高見?” “以前他們想明裡控制京師,現在隻有暗中行動了,隻是不知道他們下手的對象是那一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