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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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别不知死活,就憑我這一對劍也要你好看!”
林賽花道:“你的劍有什麼特殊的!”
李明明大方地将在手的劍鞘交給她道:“試試你的眼光,你自已着去!”
林賽花接劍在手,拉出鞘看了一下道:“沒什麼了不起的!”
李明明道:“這是一對,你再看這一支就知道了!”
林賽花伸手才握住劍鞘,李明明一抽手,寒芒照眼以極快的手法将劍刺進了林賽花的心窩!
林賽花一跌身,李明明的動作更快,用手往下一壓,頓時将林賽花的胸膛裂開,腸子暴了出來。
李明明躍後幾步,橫劍作勢,林賽花居然能咬牙忍住,維持身子不倒,口角掀起一個冷笑道:“小妖女,你用這種手法暗算我,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李明明道:“什麼結果?” 林賽花冷笑道:“淩遲碎剮,雖然我一命換一命太不值得,但你也讨不了好去!” 李明明笑道:“我隻問你有什麼可移交的未清事務!” 林賽花道:“你說什麼?” 李明明坦然道:“我要接你的天相職位,自然該問你!” 祁無塵歎道:“李姑娘,你不知道九重天條……” 李明明道:“我不管天條,我隻知道我在決鬥中殺死了她!” 祁無塵道:“如果是決鬥中殺了她自然沒關系,可是決鬥還沒開始!” 李明明道:“怎麼沒有,我事先聲明過了,說開始就開始,而且她手中還拿着劍,我是以快劍為專務,不能跟她慢慢磨!” 林賽花叫道:“那是你的劍!” 李明明道:“你不肯先拔劍,我不能對空手的人出劍,隻好把我的劍借給你了,我們出手之前,各有各的規矩,你不肯聽我的,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隻有各比心機,你合乎我出手的條件,我就可以出手了!” 大家都怔住了,最後俞上元開口道:“李姑娘雖然勝得有欠光明,但大家事前聲明過了……” 李明明道:“帝君這話欠公允,我們的聲明互相沖突,若各持己見,根本就打不起來,我當然要另外設法,這隻能說我的腦筋比她靈活,怎能說我有欠光明呢?” 俞上元想了一下道:“有道理,李姑娘,老夫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心機過人,銀霞宮的天相就委定你了,回頭我就送上印來……” 林賽花大叫一聲道:“莫毅!你變成啞巴了!” 英毅頓了一頓才道:“林夫人,這是你自己失着,怨不得别人!” 林賽花厲叫一聲,緩身朝李明明走去,震劍直擊,李明明滾地避過,林賽花卻無力再發第二招,砰然倒地! 剛好這時祁菊捧了一顆大印進來,俞上元笑道:“好侄女,你再跑一趟,把銀霞宮的相印也取來,我的天相也換人了,讓李姑娘與梅老弟一起拜印受任!” 地上的三具殘屍都收走了,紫霞宮中洋溢着一片肅穆的氣氛,廳中的壽軸取了下來,一對大紅燭前,站着祁無塵與俞上元,手捧一顆大玉印! 辛無害擔任司儀,高聲朗誦道:“受印人上前三步,拜!再拜,三拜,授印!” 梅山白與李明明接過印盒後,司儀又唱道:“受印人正相位帝君緻拜!” 梅山白與李明明剛坐好,聽見口令後,忙起身立齊道:“不敢當,不敢當!” 西門彪以監禮人的身份道:“二位是應當受此一拜的,因為天相一職,事多而責繁,大大小小都要管,為吾輩分勞,故以一拜示隆重之意!” 他們隻好站着一面受禮,一面還禮。
祁無生與俞上元拜畢,俞上元笑道:“二位從現在起,已正式受命為天相了,雖然尚須經齊天府之認可,但儀式已成,追認隻是一道形式手續而已!” 祁無塵笑笑道:“九霞宮得梅老弟為相,固然是喜出望外,但還沒有銀霞宮易相李姑娘之事值得慶賀與欣慰的,俞兄對嗎?” 俞上元笑道:“不錯,林賽花雖是我委聘的,但是她得到齊天府的支持後,竟有喧賓奪主之勢,我不知受了她多少悶氣,就是苦于換不掉她,想不到李姑娘一劍就把問題解決了,當時祁兄還說她是有欠光明,我實難同意,如果不是因為事關九霞宮,我不便開口,否則我早就要提出抗議了!” 祁無塵笑道:“這個我自承失言,我沒有想到李姑娘是成竹在胸,故意造成那個情形的,事起倉猝,我也是一片好心,怕她無法解釋,才輕描淡寫,用了有欠光明四字,以免落上暗算之條,俞兄該想想,有欠光明四字雖然語含貶意,實際上卻是承認李姑娘的殺人已可合法了!” 俞上元道:“根本就是合法的,雖說事起倉猝,但林賽花亦非弱者,那一劍錯非是李姑娘,換了你我還不見得能收效呢!” 祁無塵道:“有道理,林賽花的技業是九宮天相中最高的一個,除了九帝之外,可以說是目無餘子,如果是我們,她提高了戒心,絕無失算之可能!” 俞上元笑道:“這隻能解釋一半,林賽花固然大意,但李姑娘的快劍也是夠狠的,以劍論劍,這一劍是當面出手,而且剛好刺進了胸前練門之所在,這可不是假的,九重天上,能辦得到這一手的,還找不出第二個呢!” 祁無塵摸摸頭笑道:“着哇,看樣子我是送錯了人情,反而落了李姑娘一場抱怨,俞兄你早就出頭宣布了,豈不是免我出一場醜!” 俞上元道:“我一見李姑娘得手,心裡已經有了着落,我不開口是想等别人提反對時再加反擊的,誰知道你搶先開了口,我知道你的好意,才不好意思掃你的台!” 西門彪笑道:“你們兩位都想在李姑娘面前送份人情,可惜都枉費心機,李姑娘自己提出的解釋比你們都有力量!” 李明明一笑道:“二位帝君的盛情我還是感激的,尤其是俞帝君的盛贊,使我既感且愧,那一劍隻是僥幸而已……” 俞上元搖頭道:“不然,林賽花一身氣功已臻化境,隻有胸前一處練門,李姑娘一劍就刺中要害,絕不會是碰運氣!” 祁菊笑道:“俞伯伯,您真是糊塗,李姑娘是人間尤物的新結義妹妹,九重天上一本賬,還有誰比媚姊清楚,别說是林賽花,就是各位伯伯,惹翻了李姑娘時,她的劍刺過來,絕不會找錯地方!” 這句話一出口,殿上諸人神色都有點不正常,最後還是俞上元打了個哈哈,幹笑一聲道: “是嗎?那我們以後對李姑娘倒是該特别恭敬才對,否則惹毛了她,挨上穿心一劍,滋味可不太好受!” 祁菊是一派天真,說話毫無顧忌,卻使李明明陷入了窘境,而且也
李明明躍後幾步,橫劍作勢,林賽花居然能咬牙忍住,維持身子不倒,口角掀起一個冷笑道:“小妖女,你用這種手法暗算我,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李明明道:“什麼結果?” 林賽花冷笑道:“淩遲碎剮,雖然我一命換一命太不值得,但你也讨不了好去!” 李明明笑道:“我隻問你有什麼可移交的未清事務!” 林賽花道:“你說什麼?” 李明明坦然道:“我要接你的天相職位,自然該問你!” 祁無塵歎道:“李姑娘,你不知道九重天條……” 李明明道:“我不管天條,我隻知道我在決鬥中殺死了她!” 祁無塵道:“如果是決鬥中殺了她自然沒關系,可是決鬥還沒開始!” 李明明道:“怎麼沒有,我事先聲明過了,說開始就開始,而且她手中還拿着劍,我是以快劍為專務,不能跟她慢慢磨!” 林賽花叫道:“那是你的劍!” 李明明道:“你不肯先拔劍,我不能對空手的人出劍,隻好把我的劍借給你了,我們出手之前,各有各的規矩,你不肯聽我的,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隻有各比心機,你合乎我出手的條件,我就可以出手了!” 大家都怔住了,最後俞上元開口道:“李姑娘雖然勝得有欠光明,但大家事前聲明過了……” 李明明道:“帝君這話欠公允,我們的聲明互相沖突,若各持己見,根本就打不起來,我當然要另外設法,這隻能說我的腦筋比她靈活,怎能說我有欠光明呢?” 俞上元想了一下道:“有道理,李姑娘,老夫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心機過人,銀霞宮的天相就委定你了,回頭我就送上印來……” 林賽花大叫一聲道:“莫毅!你變成啞巴了!” 英毅頓了一頓才道:“林夫人,這是你自己失着,怨不得别人!” 林賽花厲叫一聲,緩身朝李明明走去,震劍直擊,李明明滾地避過,林賽花卻無力再發第二招,砰然倒地! 剛好這時祁菊捧了一顆大印進來,俞上元笑道:“好侄女,你再跑一趟,把銀霞宮的相印也取來,我的天相也換人了,讓李姑娘與梅老弟一起拜印受任!” 地上的三具殘屍都收走了,紫霞宮中洋溢着一片肅穆的氣氛,廳中的壽軸取了下來,一對大紅燭前,站着祁無塵與俞上元,手捧一顆大玉印! 辛無害擔任司儀,高聲朗誦道:“受印人上前三步,拜!再拜,三拜,授印!” 梅山白與李明明接過印盒後,司儀又唱道:“受印人正相位帝君緻拜!” 梅山白與李明明剛坐好,聽見口令後,忙起身立齊道:“不敢當,不敢當!” 西門彪以監禮人的身份道:“二位是應當受此一拜的,因為天相一職,事多而責繁,大大小小都要管,為吾輩分勞,故以一拜示隆重之意!” 他們隻好站着一面受禮,一面還禮。
祁無生與俞上元拜畢,俞上元笑道:“二位從現在起,已正式受命為天相了,雖然尚須經齊天府之認可,但儀式已成,追認隻是一道形式手續而已!” 祁無塵笑笑道:“九霞宮得梅老弟為相,固然是喜出望外,但還沒有銀霞宮易相李姑娘之事值得慶賀與欣慰的,俞兄對嗎?” 俞上元笑道:“不錯,林賽花雖是我委聘的,但是她得到齊天府的支持後,竟有喧賓奪主之勢,我不知受了她多少悶氣,就是苦于換不掉她,想不到李姑娘一劍就把問題解決了,當時祁兄還說她是有欠光明,我實難同意,如果不是因為事關九霞宮,我不便開口,否則我早就要提出抗議了!” 祁無塵笑道:“這個我自承失言,我沒有想到李姑娘是成竹在胸,故意造成那個情形的,事起倉猝,我也是一片好心,怕她無法解釋,才輕描淡寫,用了有欠光明四字,以免落上暗算之條,俞兄該想想,有欠光明四字雖然語含貶意,實際上卻是承認李姑娘的殺人已可合法了!” 俞上元道:“根本就是合法的,雖說事起倉猝,但林賽花亦非弱者,那一劍錯非是李姑娘,換了你我還不見得能收效呢!” 祁無塵道:“有道理,林賽花的技業是九宮天相中最高的一個,除了九帝之外,可以說是目無餘子,如果是我們,她提高了戒心,絕無失算之可能!” 俞上元笑道:“這隻能解釋一半,林賽花固然大意,但李姑娘的快劍也是夠狠的,以劍論劍,這一劍是當面出手,而且剛好刺進了胸前練門之所在,這可不是假的,九重天上,能辦得到這一手的,還找不出第二個呢!” 祁無塵摸摸頭笑道:“着哇,看樣子我是送錯了人情,反而落了李姑娘一場抱怨,俞兄你早就出頭宣布了,豈不是免我出一場醜!” 俞上元道:“我一見李姑娘得手,心裡已經有了着落,我不開口是想等别人提反對時再加反擊的,誰知道你搶先開了口,我知道你的好意,才不好意思掃你的台!” 西門彪笑道:“你們兩位都想在李姑娘面前送份人情,可惜都枉費心機,李姑娘自己提出的解釋比你們都有力量!” 李明明一笑道:“二位帝君的盛情我還是感激的,尤其是俞帝君的盛贊,使我既感且愧,那一劍隻是僥幸而已……” 俞上元搖頭道:“不然,林賽花一身氣功已臻化境,隻有胸前一處練門,李姑娘一劍就刺中要害,絕不會是碰運氣!” 祁菊笑道:“俞伯伯,您真是糊塗,李姑娘是人間尤物的新結義妹妹,九重天上一本賬,還有誰比媚姊清楚,别說是林賽花,就是各位伯伯,惹翻了李姑娘時,她的劍刺過來,絕不會找錯地方!” 這句話一出口,殿上諸人神色都有點不正常,最後還是俞上元打了個哈哈,幹笑一聲道: “是嗎?那我們以後對李姑娘倒是該特别恭敬才對,否則惹毛了她,挨上穿心一劍,滋味可不太好受!” 祁菊是一派天真,說話毫無顧忌,卻使李明明陷入了窘境,而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