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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麼意思?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我家已經有一個了。

    ”捂了嘴巴,為自己說露嘴而想咬掉舌頭。

     “哦?已經有一個了,那我是不是應該讓你比較看看,壯男跟老男人有什麼差别?” 聞言,江水流急得想哭,單手撐起身子,另一手急欲推開他寬厚的胸膛,“不用了,我覺得都差不多。

    ” 她再笨,也明白他明示暗示所言為何,想要逃開,身子卻又被眼前的身軀給困得死死的。

     沈浪強勁的力道哪是她小女子能掙得開,除非他松手放人。

     “差不多?”俊容雙唇上揚,“我想一定差很多。

    ” 他的唇在江水流還不及再開口時狠狠地封住她的口,不讓她再有機會說出更多教他想掐死她的話,大男人的雄性尊嚴被她橫掃的蕩然無存,她竟以為三十歲的他已是體力不濟! 該死! 她可能要改變想法了,因為自己不止體力好、體格好,就連耐力都好,就怕她應付不來他的貪婪及渴求。

     不谙性事的江水流被這突來的強吻給吻得暈頭,腦子裡一片空白,等她反應過來時,身上的連身裙已被解下,全身除了粉色貼身内衣褲外,再無其他布料遮身。

     這發現,教她羞得想以雙臂摟住裸露的身子,卻彼沈浪給制止,雙手被他困于頭頂,完美曲線在他眼前盡露。

     “沈浪,你要幹什麼?” 他怎麼在解自己的襯衫的衣扣,襯衫下黝黑結實的胸膛露出,不安的江水流吞了口唾液,緊張地扭動身子。

     “你說呢?” 襯衫一除,糾結的肌肉盡在眼前,江水流急得都要哭了。

     “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

    ” “開玩笑?”他低哼。

     “對。

    ” 江水流拼命掙動雙手,想要掙開他的掌控,誰知沈浪竟故意隔着内衣在她胸前咬了下,教她驚呼地咬住下唇。

     “真的是開玩笑?” 以為沈浪要放過她,江水流趕緊點頭。

     “要我放開你?” 她生嫩的教他心疼,可她的話又氣得他想要好好地疼愛她一番,要她以為别再亂說話。

     她猛地點頭後又補個勉強的笑容。

     “給我一個吻。

    ”他要求着。

     江水流愕然,見到沈浪眼裡的光熱,她有些膽怯地問:“吻你?” 舔着雙唇,她緊張的不住發抖,“不願意?”另一手作勢在她身上來回遊移,幾乎是要抵達她胸前柔軟時,江水流委屈的連忙說好。

     她委屈地說着。

    “我吻我吻,可是你要先放開我的手。

    ” 沈浪眯眼看她好半晌,最後才松開她一雙被制止的小手,猶如捷豹般地盯着她的雙眼。

     雙手還在她的身側占着便宜地撫着,江水流發誓,今天過後,她一定不要再見他了,一輩子要老死不相往來。

     顫着雙手,輕地撫上他腳臉頰,舔了舔自己因為緊張而泛白的唇瓣後才嘟嘴輕觸那薄唇。

     沈浪的吻有淡淡的煙草昧,她不愛煙味,但他的味道卻不教她讨厭。

     從未主動吻過人的她,生澀地吻着那緊抿的薄唇,雙手改而抵在他肩膀,兩人此時親膩的猶如情人般,當她的舌小心的探八他口中時,此時被挑起情欲的沈浪卻由被動轉主動地拿回主導權,高大的身軀重重地壓上她。

     這一過重的重量教江水流急得睜開眼,想要推開不動如山的身軀,隻是雙唇還被他給強吻着無法言語,小手用力地拍打他的雙肩,想要他移開,誰知卻被沈浪大掌一擒,再次将她的雙手困于頭頂。

     “沈浪,你不可以這樣……”得到空隙細喘的她,被他的強蠻吓得快哭了。

     “為什麼不可以?”他粗喘着鼻息,那炙熱的氣息噴在她頸間。

     “我——” “噓,别說話。

    ”低沉的嗓音止住她的話。

     此時江水流身上的内衣褲不知何時被脫掉,連同沈浪的衣服款一并給丢下床,兩人肌膚相接觸的那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