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歸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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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言了。

     于是我一下子改變了話題,說我明天再去醫院處理一些剩餘的工作,後天就正式休息了,問月子是否願意新年裡一起去什麼溫泉輕松一下。

    可是月子卻說今年不想去外地,就打算在東京過新年。

    又說她今後想在家裡養隻什麼動物,要不讨人厭的,感到還是貓比較不用太費心。

    我聽月子說到“要不讨人厭的”的話時,心想這話是不是沖着我來的,但看她神色,很是愉快,于是便知道她這話不是有意刺我的。

    但想到我們的公寓裡是明确規定不許養寵物,想對她說,但又不忍心掃了她的興緻,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改成一句暖昧含糊的話了:“這事以後再好好合計吧。

    ” 這樣,我們兩人的對話進行得還算順利,月子心情不見得非常好,也并不顯得很壞。

    到了十一點,她便說了聲:“想睡覺了。

    ”便徑直去了她以前住的自己的房間。

     這樣不是又與以前一般無二了,這樣我的心機不是全部白費了,我一下慌了起來,不由地叫道: “你等一下。

    ” 兩個半月才回到日本,又在娘家讓我幹等了三天,現在好容易回到家裡,卻又要與我分房别居,這實在有點太掃興了。

    我這樣想着叫了起來,月子已走到她的房門口,聽見叫聲回過頭來道: “幹嗎?” “今晚,可以嗎?” 我的話很簡單,可熱切地眼神月子應該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月子的回答卻大大地出乎意外,隻聽她低聲歎道:“今天有身子呢……” 很明顯她是說來月經了,可我還是不甘心地追問道: “不行嗎?” 月子點點頭說了聲“晚安”便轉身進了她的房間。

     我還想追過去,但想到過分的強求反而會弄巧成拙,于是便重新歎了口氣坐回到了沙發上。

     節骨眼上月經來潮,這是真的,還是月子的借口,我這想着,總認為月子是在有意躲避我,百無奈何隻好拿了瓶白蘭地,自斟自飲起來。

     說心裡話,今夜我是殷切期待的,不管月子怎樣,這是我作為丈夫的權利,我是有權利熱烈地擁抱她的。

    可是現在被她一句話,說得我雙腿之間硬邦邦的迷失了方向。

     這硬邦邦的東西,怎樣來消遣呢,我腦子裡想着想着,想起了紅城堡給我傳送來的錄像。

     我托着白蘭地杯子,走到自己的房裡,腦子裡拼命地回想着錄像中的鏡頭,月子四肢被縛着,一個男人在她身上拼命地蠕動,很自然,我的手又不争氣地伸人了自己的褲裆裡去了。

     月子不讓我碰她,我隻有這麼個辦法。

    我這樣自己為自己找着借口,握住了自己下身的硬東西,不過,心裡對自己的行為還是感到有些莫明其妙的。

     小小的一套公寓房子裡,妻子在自己的房裡睡覺,丈夫在隔壁房間,腦子裡浮想着妻子與其他男人尋歡作樂的情景,以自慰來作樂,這不管怎樣解釋,都是不正常的,不!豈止不正常,完全是白癡,瘋子,變态!我心裡這樣大叫着,想象着與隔壁房裡的月子抱在了一起,身體一陣猛顫,随着手搓動的節奏劇烈加快,我的一腔熱流便騰空而起了。

     從年末到新年,我和月子在家的日子隻有兩天。

     12月28日,月子終于回到家來,但30日又去她娘家了,本來每年我們都是31日去月子娘家過除夕的,但今年月子30日就去了,元旦這天我必須要去我自己的家裡,到初三回東京。

    按理月子應該與我一起去我家的,但從結婚一開始她就不願意去鄉下的我家,所以總是我一個人去看望父母的。

    這樣一來,整個新年假日裡,我們夫妻幾乎沒有在一起過,當然也就不可能有什麼夫妻的快樂了。

    28日那天本來倒是機會,可月子推說她身子不幹淨,又沒能如願,現在眼看初三過了,我還是沒能碰到月子的一根汗毛。

     新年初五,月子總算回到了家裡來,可我心裡難以平服,一種欲求不能的憤怒郁積在胸口,很是難受。

     回來的第一天晚上,月子照例獨自在她房裡睡,那天我正好有一個新年會,喝了不少酒,有了些醉意,回到家月子已睡下,去敲她的門,她也不理睬。

     第二天,忙了一天回到家裡已經晚上七點了,總算這天月子準備了晚餐,意大利圈面和沙拉,又喝了些啤酒。

    晚飯後我坐到電腦前,找一些外國的有關論文資料,漸漸地自然而然想到紅城堡傳來的錄像,于是心氣有些浮動起來,去到客廳裡見月子坐在沙發上看一本内裝修的書。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

    月子便指着一個縷花雕刻的梳妝台說道:“真想買一張這樣的台子呀!”我剛想說什麼,可月子卻将書一放便起身去了浴室。

     月子睡覺前習慣先去浴室,洗好澡便徑直去睡覺了。

    所以這便是月子準備睡覺的信号了。

     從這天一早,我醒來時就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與月子好上,白天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