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忏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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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忙地退出來,這樣的結果,就像三流的管弦樂隊一樣,使聽衆越來越厭煩,最後便不歡而散。

     我不是城堡中的那些家夥,不是白相人,也不好色,不,好色是有一點的,但那是十分正常的。

    總之,沒有他們那樣對女人全身心地投入的那種能耐以及将其作為一種工作的本事。

     我是看了太多我不應該看的東西了,世界上最好色的是法國人,法國人中的佼佼者又都讓我親眼目睹了。

     再想想這也許是他們的一種策略,将對月子的調教讓我看,以此來誇耀他們的能耐,同時打擊我的信心,使我更加萎靡不振。

    這也許便是那幫惡黨的真正用意吧! 這樣一想,便感到自己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可這一切又是我自己主動要求的,自己找來的圈套自己鑽,這隻能說是自作自受。

     事到如今,對他們多想也沒有用了,重要的是今後怎樣盡心盡力地博得月子的愛。

    如果月子能對我感到滿意——隻要我誠心誠意地努力,月子一定會對我滿意的,我們之間一定會重新産生愛情的。

    我這樣想着,對自己這樣說着,感到這樣的自我滿足。

    于是心裡有了些松快,便想起了這次去巴黎的收獲,當然首先便是帶回了月子的錄音帶。

     我回東京後,馬上将錄音讓嶽父嶽母聽了,他們也放心了許多,特别是嶽母,将耳朵緊湊着錄音機聽了好幾遍,最後含着熱淚叫道:“是阿月呀……”嶽父也一樣聽了好幾遍,不斷地點着頭,顫抖着聲音問我道: “肯定還活着吧!” “當然的啰,再過一段時間就……” 我挺着胸脯回答着,并一再強調這次在巴黎我已與劫持犯交涉好,聖誕節前釋放月子,到時隻要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就可以了。

     嶽母對此還有些不放心,追着問:“真的沒問題嗎?”嶽父也認真地問道:“這錄音帶是怎麼弄到手的?” “是我要求的,他們直接寄到我住的賓館裡來的。

    ” “這麼說,相信你不會錯的啦!” 嶽父的目光銳利地盯着我,我于是加重了語氣:“絕對不要緊的!”說着,伸手握住了嶽父的手。

     嶽父的手掌十分溫暖,我不由又一次感到自己罪惡無比。

    但是馬上又硬下心來,事到如今罪惡是無法停止的了。

    突然想到一句名言,“惡事做絕反為善”,于是心裡便有了些許的安慰。

     “不用擔心了,我也很放心,睡覺也安穩多了呢。

    ” 我這樣表白着,安慰着,俨然一副受害者的面目。

     嶽父嶽母的事情擺平了,我總算也放下一顆心開始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但是不久又有一樁事情似惡夢般纏住了我,這就是紅城堡傳送來的調教錄像。

     從巴黎回來以後,z先生很是守信,定時給我傳來月子調教的錄像,然而這些調教的鏡頭已是不堪人目了。

     回來後第一次看到傳來的錄像是一個筋骨健壯的男人與月子在床上的鏡頭。

     從錄像上看去那間房間與以前的不同,好像要小一些,大約有30多平方米,正面的牆邊有個大壁爐,中央是一張很大的雙人床。

    這也像月子在城堡中的寝室一樣,床上都由幔簾罩住的,錄像時幔簾都卷了上去,整張床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屋裡的燈光很弱,隻有壁爐台上有一盞燭形的燈,但似乎床的前邊有什麼燈照着,所以床上的一切都顯得十分鮮明。

     這床上的事情我已經看了好多次了,總是月子與一位什麼法國男人,就像一部電影,月子是永遠的女主角,而不斷變換的男人則是配角。

     每天看到的差不多是一樣的場面,我心裡也有些厭膩了,同時心裡便有些不快,所以看得也并不像以前那樣專注,不過到了第二天又還是忍不住要去打開電腦。

     最近那些家夥的動作好像是巧妙多了,每次都不一樣,變化多端。

    譬如,有一天傳來的錄像中月子穿着一件白色花邊睡袍,裡面不穿任何東西,那配戲的男人從下面将手伸進去撫摸她的臀部,然後将睡袍的下擺撩起,使豐滿的臀部暴露無遺,漸漸地那睡袍脫去。

    然後那男人并不像平時那樣簡單地就進入主題,而是不斷地用手愛撫月子的全身,當然嘴裡還是忘不了唠叨着一些醉人的話語,好一會那男人才瞅準了機會似地一下将頭埋入月子的雙腿之間。

    月子的身體随即劇烈地顫抖着,可那男人卻還是不放開,埋在裡面,我一下仿佛也感到自己的什麼地方被人舔了一樣,癢癢的難受,但那男人卻十分盡職,頭一直埋在月子的腿間,像一條在上面的水蛇似地,纏纏綿綿地整整工作了二三十分鐘,這才擡起頭來,将身子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