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沉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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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懷孕,但這麼長時間,這麼劇烈地運動不止,他們竟能控制得住自己,與那些成人錄像中沒動幾下便會黏乎乎地射得人家滿臉滿身的糟男人相比,他們是何等的理性,何等的坐懷不亂啊! 我與他們的優秀相比之下就顯得多麼的幼稚渺小。

    這樣一想,我不由有些坐立不安了,一口喝幹了杯裡的白蘭地醉意酩酊地鑽入了床被裡。

     從第二天開始,我又連着三天從巴黎趕去紅城堡看月子受調教。

     從東京來巴黎時,我向醫院請了一星期的假,現在還剩下三天了。

    來巴黎這幾天,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個個男人侵犯已是心如止水。

    不,也許我已知道這“侵犯”兩字是用錯了,應該說是一個個男人在為月子服務,因為每天月子也确實是顯得很是愉快幸福的。

     果然,月子已不是以前的月子了,主動求歡已經養成,也就是已經是個成熟正常的女性了。

    我現在對此不想否定,更不感到有什麼難受,隻是對月子變化之快、之徹底感到有些驚訝和不安。

     我認為因為現在的月子已經超出了我要求的範圍。

    如果再在這紅城堡裡呆下去,她将會沉溺于性愛的快樂之中而不能自拔,迷戀于溫柔的桃源之鄉而不肯回岸。

     今後月子将變得怎樣,或者說,月子要變到怎樣的地步,他們才肯将她放回來。

     就現在而言,我已對月子的變化感到憂慮可怕了,如果再不止住的話,可能月子便再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了。

     我到巴黎才三天,我已對此有了充分的預感,最後那一天,即第四天夜裡看到的情景,我已對自己的預感是确信無疑了。

     那天我與z先生聯系了,說今晚是第四天也是這次最後一次去城堡,因為明天我又要離開巴黎回日本了。

     z先生聽了我的話隻是“是嗎”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

    于是我又對他說,我打電話是為了要一個月子平安無事的證明,這是我來巴黎前就想好的,要拿到一盤月子的錄音,那怕是“我現在很好,請你們放心”這麼一句話也可以的。

    有了這錄音,回東京去我便可以向月子父母交待,并以此來拖延時間了。

     我的這個請求,z先生很爽快地答應了,并說今天晚上我去時就準備好交給我。

     也許這電話的結果很令我滿意,所以晚上我去城堡時的心情很放松,照例七時多從巴黎出發,到紅城堡時十時不到一點。

     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天平時我停車的沙石平地和周圍的草坪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子。

     哪裡來的客人呀!平時總是冷冷清清的城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人,我感到奇怪,這時哨所的小夥子快步走了過來,指着一棵樹葉幾乎落光了的榆樹對我說,就停在那樹下。

     我按着指點停好車,乘機問道:“今夜有什麼人來了嗎?”可那小夥子隻是聳聳肩,一聲也不響。

    這也許是他忠于職守的緣故吧。

    我于是不再問,徑直走過那已經放下的吊橋,過了半圓形的拱門,已經有一個白禮服的姑娘等在那兒了。

     她照例對我輕輕點點頭,領我穿過兩邊挂毯的長長走廊,但卻不上螺旋樓梯,姑娘張開雙臂擋着我,用不太熟練的日語說道: “今天夜裡這裡舉行特别宴會,如願意的話我領您去參加。

    ” 以往來城堡,除了那房間從來沒去過其他地方,所有的活動都受到監視,不許随便走動的,今天是怎麼啦?我這麼想着便問道: “去參加宴會,真的嗎?” “是的,是z先生關照。

    ” 是z先生的指示,大概不會有問題了,我懷着非常的好奇心點了點頭,姑娘又說道: “但有一個條件,今晚是秘密宴會,你得換一身衣服,而且出了這城堡不能對任何人說起此事。

    ” 我當然是不會也不想告訴什麼人的,但說要換衣服,我又沒有帶來,這時姑娘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道:“衣服這裡已準備好了”說着便朝樓梯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懷着不安與好奇跟在她的後面,在兩邊亮着火油燈似的電燈的另一條走廊裡走了幾步,在第三盞燈的地方推開了一扇門。

     進門隻感到裡面好寬暢,原來是一間大更衣室,正面的衣櫃上已挂着好多衣服了,站在這櫃子前的一位姑娘看了看我,便拿出一套衣服。

    “請把這穿上。

    ” 帶我來的姑娘對我說着,我打開那套衣服一看原來是一件連着帽子的大鬥篷,下身為了便于走動,兩邊開了長長的叉。

     我感到太大,但姑娘卻說這樣正好,大一些便于活動,并要求我“脫下自己的衣服來”。

     确實不錯,穿着自己的西裝再穿鬥篷會感到太熱的。

    于是脫掉衣服穿上那鬥篷,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