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歡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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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一手扯開了褲裆門襟的拉鍊,一手顫微微地朝裆裡伸去,突然我聽到隔壁房子裡似乎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是什麼人來了,我趕緊欠起身子,朝窗外看去,隻見幾個男人正在朝月子的床邊圍攏過去。

    剛才隻是觀賞着那兩位女子對月子的按摩,一時忘了這城堡裡還有那些男人的存在,現在才如夢初醒了過來。

    衣服與前天不同了,清一色花樣各異的襯衣,褲子也是薄薄的,隻有臉上的面具,還與前天一樣,還是獅子、刺猬、羊和鳥兒,看來還是前天的那四個男人。

     他們到底又要對月子幹什麼呢?我緊張地湊着窗戶目不轉睛地看着。

    本來在按摩的那兩位女子仿佛是等着那些男人來似的,一下子停下了按摩,改為用毛巾為月子擦起身子來。

    而那個獅子面具的男人,則令人不可思議地用手裡皮鞭的柄輕輕地撩開了兩位按摩女子的超短裙,另一位鳥兒面具的男人則用鵝毛筆似的羽毛插在了那兩位姑娘的胸罩中間,奇怪的是他們對那兩位姑娘的挑逗,兩位姑娘一點不顯出逆拂之意,手裡還是照舊地為月子擦着身子,一直到全身擦好,她們才回身,對那些男子,單膝下跪,尊敬得就像面對王子似地行着禮,低着頭都不敢看一眼地退出了房間。

     于是,房間裡隻留下了那些男人與躺在床上的月子了。

    他們圍着月子要幹什麼呢?我屏氣憋息地看着,隻見獅子男人慢慢地用手從月子的頭發、肩膀,然後是右手臂,右腿開始撫摸起來,同樣另一個鳥兒男人嘴裡念念有詞的,則在月子左側的手臂與大腿處撫摸了起來。

    到此時為止,我竟沒有發覺,原來月子身子躺着,雙手雙腿還是被四個皮套固定在床上的,而且不知有意無意,他們将月子四肢張開,那最敏感的部位卻準确地對着我的窗戶。

     這些家夥又要對月子惡作劇了,我身體不由微微顫抖起來,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月子卻沒有任何反抗掙紮的表現。

    前天,她是那樣晃頭扭腰劇烈地掙紮的,今天怎麼一點也不反抗了呢。

    前天被他們強行測量身子,我雖說提前離開了城堡,但可以想象月子一定是又哭又鬧極不情願的,可今天怎麼了,是剛才那兩位姑娘的按摩使她舒服得昏然不知所以了?看來月子是不想掙紮了。

    月子的四肢固然是受着束縛的,但看上去隻是用皮套子輕輕地圈一下而已,并不顯得對她有太多的強制性,房内的光線也比前天暗淡得多,我有些省悟了,月子正感到非常的舒服着呢。

     但是,盡管如此,對月子的“歡娛”服務也該差不多了吧,他們還會幹出什麼新花樣來呢,我不安地看着窗外,隻見那些男人中有三人離開了月子的床,在這床的下方,也就是最能看清月子雙腿間部位的地方坐了下來,開始喝起葡萄酒或者是利久酒來。

    留在月子身邊的隻有一位鳥兒男人。

    隻見其走到月子頭邊的右側,彎下身子在月子耳邊似乎要去親吻她,嘴裡在對月子說起了什麼來。

    他講些什麼,由于剛才播放的管風琴樂曲還沒結束,所以斷斷續續地聽不完整。

    能肯定的是那鳥兒說的是法語。

    這些斷斷續續,像射箭一般一閃而過的話語,使本來就不太精通法語的我感到不得要領。

    然而好在那鳥兒男人反反複複地似乎說了好幾遍,我才終于有些明白了,原來他是在稱贊月子:“您非常漂亮”,“非常有魅力”,“您的身材完美無缺了”,等等等等,全是些男人恭維女人的綿綿情話。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月子大學專業學的是法語,這幾句話她應該是完全聽得懂的。

    總之,那鳥人對月子所說的那些話,在我聽來都是十分受用和順耳的,更何況他不僅僅是語言,他的手更是非常溫柔,且恰到好處地在月子的胸脯,腋下,細細的腰部等反反複複地輕揉着呢! 他們到底在于什麼呀!這難道是他們對月子感到“歡娛”的真正節目?怎麼這些前天還顯得那樣冷酷無情的男人,今天會變得如此含情脈脈。

    看那鳥兒男人,是不是前天的那個鳥人?他穿着淡藍色的高級襯衫,敞開的衣襟,雙腿修長,臂部結實,從後面看去絕對是個小夥子。

    那鳥兒男人還在繼續地對月子愛撫着。

    說實在話,我作為丈夫也沒能這麼自由自在地在月子身上撫摸,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想想前天他們對月子的行為,感到今天還是可以令人容忍的。

    正這麼想着,卻見那鳥兒男人毛絨絨的右手,開始朝着月子腰部以下的地方遊弋了過去。

    從小腹部再下去,——非常心安理得,肆無忌憚——終于滑人了雙腿之間,觸到了那蔥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