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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他自後貫穿了她的身體。

     那麼樣地火熱、那麼樣地猛烈,他是她摯愛的男人,怎麼舍得離開? 可是她的存在于他無益,也許還可能會拖累他一生。

     因為愛他,所以希望他快樂,為此,她選擇心碎地離開。

     說什麼獨立自主、勇敢果決都是騙人的,追根究柢,她也隻是個戀愛中的女人,易感、膽孝懦弱。

     她沒勇氣背負害他一事無成的罪名,結果隻能叛情而逃。

     不知道他發現她離開後會有什麼反應,是憤怒、悲傷、還是松了一口氣? 她也沒勇氣去印證,走要走得幹淨,這是她的想法。

     祝他幸福了。

    “藹—”她弓起背脊,高聲吟叫出滿腔熱情。

     “我愛你,芷馨,我愛你。

    ”他扳過她的頭,深深地親吻她的唇,同時,亦慢慢滑出她體内。

     “哦!不——”她自鼻間哼出一記難舍的嬌吟。

     君碠然大笑。

    “還沒結束,我們之間不會結束的。

    ”他打橫抱起她來。

     “啊!”她大吃一驚。

     他對她眨眨眼。

    “我們到房間繼續。

    ” 她先是愣了一下,含羞帶怯的嬌笑似春花綻開。

    “你壞死了。

    ”秀巧的拳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打上他的胸膛。

     “哈哈哈……”佳人在懷,他隻覺無限暢快。

    人生至此,夫複何求? 人類忙碌一生,所求為何? 若問君碠然,他也隻願遇上一知心人,相愛相知過一生,組織一個小小甜蜜的家,生幾個小娃娃。

     ### 君碠然是被一陣窒息也似的束縛給驚醒的。

     他猛然睜開眼,汗濕透衣。

     發生什麼事了?胸口莫名發悶,他轉頭看了看身邊,枕畔間佳人芳蹤已杳。

     “芷馨。

    ”無端驚慌湧上心頭,他試圖坐起。

    “藹—”手腳卻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舉目望去,他幾乎昏厥。

     楊芷馨竟将他的雙手雙腳死死铐在床鋪四周的支柱上。

     “芷馨?”他喊,沒得到任何回答,不安更盛。

     “可惡!”他使盡渾身解數掙紮,手铐仍不動分毫。

     “芷馨!”呼喊聲中添入了着慌與哀傷,未得到回應前他絕不死心。

    “芷馨、芷馨——”幾乎喊破了喉嚨,她還是不見蹤影,該死,她到哪裡去了? “碠然!”一個倉皇的聲音傳入,是君樂水。

    她一進來,便四處叫喊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你在這裡,碠然,你快出來,我有事告訴你,碠然。

    ” 君碠然停止掙紮。

    大姊怎會來這裡?莫非出事了? “我在房裡,大姊,我在主卧室裡。

    ”他話音才落,君樂水埋頭沖了進來。

    “碠然,我……啊!”弟弟的處境教她花容失色。

     君碠然長歎一聲,也隻能慶幸,楊芷馨那個小瘋子起碼幫他穿了衣服。

    否則以他入睡的理由——與楊芷馨做愛做到筋疲力竭,直至沉沉睡去——君樂水此刻的樂子可大了。

     “對不起,大姊,這是有原因的,我稍後再告訴你,可不可以麻煩你先幫我找根發夾來?” “呃!”能說不好嗎?這樣的弟弟讓她腦袋當機,想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你等一下,我幫你找找看。

    ” “梳妝枱上應該有。

    ” “我看到了。

    ”那上頭也隻有一根發夾,還是被拉直的那種。

     君碠然接過君樂水送來的發夾,一看即知是楊芷馨幹的好事,除了她,沒人知道他會用一根發夾開鎖。

     這個小瘋子,待他脫困後,非找到她,揍她一頓屁股不可。

     由于四肢皆被手铐铐住,他能活動的範圍實在不大,原本兩秒即可打開的手铐,他用牙齒代替手指運動,足足花了五分鐘才擺脫束縛。

     “大姊,你有沒有看到芷馨?”方脫困,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君樂水搖頭。

    “你說的是你師父的女兒楊芷馨吧?我沒見到她,不過她寄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