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亂一倫常子蠻喪命 貪好色禦叔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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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說:荷花,剛他看見就抽身去了。

    子蜜道:此事當如何擺布?倘若他言語出來,如何是好?素娥道:不妨,待我引他入馬,便不肯說了。

    子蜜道:妙!妙!逐披衣出門而去。

     到了晚,逐命菊英道:你到前邊與我要個點心來,就說我餓了。

    菊英奉命而去,隻有荷花在側,素娥道:我的私事已被你看見,你曾向旁人說麽?荷花道:小婢服事公主,公主之事如何敢向外人言?素娥道:好一個伶俐丫環。

    又問道:此事可也願麽?荷花道:小婢年已二八,如何不願。

    但無此美事到婢人耳。

    素娥道:你既有心,即能如願,待你狎千歲來時,咱叁人同歡便了。

    荷花微聲而應。

    說着,菊英取點心來了,素娥用了一二,遂脫衣就寝。

     一自一此以後,俱是荷花傳言,荷花看人,叁人朝朝共寝,夜夜歡過。

    這子蜜本是個瘦弱人子,怎經的二人纏擾,又加素娥采戰之法,借陽補陰。

    素娥一色一愈媚,子蜜顔一色一愈枯;到二載有馀,遂得了一個一色一痨,服藥不痊,又兼欲火屢動,漸漸飲食不下,吐血不止,到了七八個月上,嗚呼哀哉死了。

    客中之人也有問其夙信的;也有知道與素娥有事的,但皇家公主,誰敢輕言?隻好啞然便了。

    正是: 一自一古紅顔多薄命,誰知好事不到頭。

     按下子蜜喪命不表,卻說那陳國司馬夏禦叔,一自一約親之後,又是叁一春一,男一女一之一情一勃勃難已。

    想素娥年已二九,可以婚娶,遂央孔甯到鄭國。

    見了穆公,說些相好的話頭,遂說起禦叔完姻之事。

    孔甯道:公主已長成,司馬内助無人,今使臣來說,要求迎娶公主,不知大王意下如何?穆公道:從前尚幼,今年已長成,理宜婚娶。

    任憑司芍揀擇吉日來娶可也。

    孔甯逐呈上一盆紅金簡道:司馬已看就吉日,就是叁月初叁日。

    穆公接來一看,上寫着:謹遵時憲書,擇娶吉期,叁月初叁日,諸事無忌,大吉大利。

    穆公遂命侍人送於宮内,又向孔甯說道:今已二月初八了,到叁月初叁止有半月之期,少不得又煩大夫往返勞駕了。

    孔甯說是:理應效力。

    又閑談了幾句話,辭别就館。

     到了次日起身,百官送出城外,飲餞而去。

    回到陳國,見了禦叔說知。

    禦叔道:為弟之事,兄往返受勞,何以安?孔甯原是戲鬼,遂口道:少不得娶到家來,咱二人同用罷了。

    禦叔道:若要同用,也少不得叫孔嫂先與我用了。

    二人耍笑一回,各一自一回家。

     光陰似箭,轉眼之間就是叁月初一日。

    禦叔約同孔甯見過靈公,回來命家丁仆夫收拾轎馬伺候。

    禦叔即日同孔甯往鄭國而來,一路旌旗蔽天,車馬聲喧。

     不日之間來到鄭國一一交一一界,隻見鄭國文武官員俱在十裡長亭等候。

    禦叔孔甯一齊下馬,飲過接風酒,與百官一同人城,就館驿歇了。

     穆公即來拜谒,翁婿二人握手言歡,獻酒進飲,至初更方散。

    穆公回宮,見了夫人說道:一女一婿真真标緻,人材出衆,決不擇嫌於他。

    夫人聞聽,心中喜歡不提。

    到了初叁日,禦叔插花被紅,孔甯朝服相陪,出到午門外,穆公迎接上堂,揖讓之禮不必說。

    飲酒馔已畢,遂迎請公主上轎。

    一路鼓樂喧天,好不熱鬧。

    來到館驿,下轎拜過天地,二人同入洞房,吃了合卺,挑開蓋頭。

    禦叔舉目一看,見新人宮妝環佩,恰似月裡嫦娥一般,心裡說:夏禦叔那世修的,配這樣美人。

    到了晚間,衆賓散去,二人解衣就寝。

    素娥将緊一牝一丸吞下一粒,禦叔靠到素娥身邊,覺得玉骨水肌,柔軟非常,欲火大動。

    遂将塵柄向花一心上一頂,毫絲莫進,隻當素娥是個處一女一,初經人事。

    恐怕用力太猛令他疼痛,緩緩投入半截。

    覺得裡面火熱,四扇夾的甚緊,一精一神發作,極力抽送,方才至根。

    心中快樂,了又,一夜數回。

    到了天明起來,梳洗已畢。

    遂向孔甯謝過了親,辭别穆公上了轎馬,同孔甯回陳國而去。

    一路之上,事不必多述。

     回到家中,見過靈公,回到私第。

    素娥除去宮妝,換上便服,愈見嬌美可羨。

    禦叔十分锺一情一,到了晚間,便歡狎無度,這且不提。

     卻說荷花、菊英兩個使一女一陪嫁素娥來了。

    是夜,菊英大聲喊叫,慌的荷花提燈一照,說道:不好了!未知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