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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這麼想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急促的敲門聲教他不悅,“什麼事?” “大少爺,不好了,艾小姐昏倒了。

    ”門外的女傭人說得焦急。

     “請救護車送她去醫院。

    ”他冷酷的回道。

     “可是……”門外女傭人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是好,誰知,書房的門卻在這時打開,吓得她連退幾步。

     見大少爺倚在門邊,衣杉不整的他像是幾夜沒睡好,素來平整的打扮已走了樣,襯衫扣子解了一半,露出精壯胸膛,而本是梳理整齊的頭發,而今紊亂地垂下,雙眼布滿血絲的大少爺看來很是嚴肅,那本就少笑的臉龐,更顯威嚴,對眼前這位甚少在項家的大少爺,不隻是她,項家其他下人,對這位優秀傑出、英挺偉岸,卻又冷漠難近的大少爺,一直都懷着莫名懼意,更何況是面對面說話,教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可是什麼?”那低沉粗啞的嗓音教女傭人吞了口口水,不敢擡頭直視大少爺。

     “艾小姐半年前才開刀,醫生吩咐隻要吃過藥就會沒事了。

    ” “她為什麼開刀?” “心悸症。

    ”聽說艾小姐的母親也是因為同樣的病症過世的。

    “我剛才已經拿藥給艾小姐服用了。

    ” “哪來的藥?”那口氣不算好,應該算是質問,吓得女傭人噤口。

    “快說!” “二少爺房裡……” 項西陽冷睨了眼女傭人,高大碩長的身形步出書房,不待女傭人說完,他直接問:“她人在哪裡?” 就算是舊疾,他也不認為該這麼随便亂服藥。

     ♀♀♀ 第3章(2) 坐在床沿不遠處的單人椅上,項西陽抽着煙,眼眸卻直直地盯着大床上,一臉蒼白無血色的艾甯。

     剛才醫生已經診斷過了,因為才剛開完刀不久,又承受過大壓力以及疲勞過度,她的心悸症老毛病發作,服過藥後已經無大礙,但要避免再多的刺激,免得病情加重,心髒負荷不了。

     堂堂大企業家,因為貪污被起訴,身為獨生女的她,不隻要承受外人的異樣眼光,還要想辦法解救自己的父親。

     看她白淨臉上顯露的黑眼眶,項西陽不覺眉頭緊皺,将手上的煙撚熄,他起身坐上大床,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傾身低頭看着還在昏睡的艾甯。

     無庸置疑,她是個标準的美人胚子,就算他看過的絕色美女再多,艾甯肯定是其中一個能引起他注目的女人。

     她的美,不豔,卻帶了些少有的嬌氣,不媚,卻有股連他都說不出的風情,那水汪汪的大眼裡,藏着一絲難以察覺的倔氣,他相信,外表柔弱的她,本性并不真是那麼溫順,否則她不會膽大到甩他巴掌。

     見她不知夢到什麼,細細的眉毛輕地鎖緊,項西陽的目光往下探索,鎖住她白淨的頸間藏着少女的優美。

     因為剛才醫生的看診,她的T恤早被他給脫下,而今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過寬的領口露出更多白嫩肌膚,也引得他好奇剛才醫生檢視的傷口。

     那是道長及五公分的刀疤,醫生說是開刀留下的。

     他的手拉開被子,大掌緩緩解開襯衫扣子,露出她雪白纖細胴體,除了粉色貼身内衣,那無瑕的肌膚完全魅住他的目光。

     清新細瘦的她,細得猶如一折就斷的腰身,不盈一握;可胸前乳房卻有它應該的飽滿。

     項西陽沒忘記她是弟弟心儀的對象,在西越離開台灣時,心裡對艾甯還念念不忘,直要身為大哥的他多照顧,卻也讓他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夜,還有她甜美的初吻。

     他的指腹摸過那道疤,可以想像,那時的傷口有多疼……而他更沒忘記,四年前自己曾經開口要她…… ♀♀♀ 這是哪裡?艾甯隻覺頭疼,她不是在項家大廳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