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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羞又窘,頂着一張紅豔豔的俏臉,不斷掙紮,企圖躲避他虎視眈眈的目光,隻可惜就算她用盡力氣,依然擺脫不了那逐漸逼近的虎爪。

     “我想幹嘛?”呂泰揚硬是捏住她的下颚,不讓她閃躲,目光裡有着愠意,“我想對你做一件隻有發情的野獸才會做出來的事……” 事已至此,他心一橫,再也不讓理智淩駕于愠怒之上,他要讓她徹底明白,故意惹惱一個男人将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行為。

     唇微微一彎,他甚至不給她抗議的機會,唇便強行擠開她的,舌頭直接探入,以一種濃烈火辣的方式挑逗着,逐一攫取她所有的感官。

     “唔……”王茉希無法思考,隻因他灼燙而濕熱的舌不斷在她嘴裡糾纏、侵略,當她喘息時,吸人的全是他男性的氣味,如此驚人,如此霸道,更充滿了力量。

     呂泰揚就像一頭勇猛的掠食者,一個性感卻又無比強悍的大男人,令她瞻怯,卻也令她有些迷戀起來。

     沉溺在醉人的熱吻裡,她覺得自己頓然變得怯懦,所有的任性和抗拒就像冬雪遇上春陽一般,消融得不見蹤影,隻能任由他為所|yu|為。

     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竟是如此放縱,甚至于對他野蠻的侵略還毫無一絲反抗之意時,王茉希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的一顆心不知在何時已被他悄悄掠奪了…… 第3章(1) 一吻結束,呂泰揚以充滿深情的眸光打量着王茉希,溫暖的黑眸恣意掠過她細長的眉,移向卷翹的眼睫、小巧的鼻,撫過細緻光滑的臉頰,然後滑落在她紅潤的唇上。

     “現在,你覺得我是哪一種男人呢?” 吐納之際,溫暖的男性氣息輕輕撫過她的面頰,如輕煙般的嗓音也深深鑽入她耳裡,柔軟得就像一陣醉人的微風,令她暈紅了一張俏顔,也教他看得癡了。

     他們的視線交纏,彼此都了解對方剛才心裡的波動,直到呂泰揚重新帶着惡魔般的笑容迎向她。

     “但願我沒讓你失望,甜心?” 他話才出口,王茉希整個人便像是被燙着般,暫時停擺的思緒又迅速運轉起來。

     “該死的!”狠狠低咒了聲,她用僅存的一絲力量推開他,極為狼狽的跳離那個惡魔,顫抖着被吻得紅腫的小嘴,又羞又怒的斥道:“你怎麼敢這樣吻我!” “有何不可?”呂泰揚露出一抹性感的微笑,對于她的指控毫不在意,爬了爬前額微亂的發絲,理所當然的回道:“對一個不解風情的笨丫頭而言,與其大費周章與她談情說愛,還不如一口吃了她。

    ” 如此一來,他也省事多了。

     聽見如此狂妄的話語,王茉希倒抽了口涼氣,正要發作,卻被一道被遺忘許久的柔媚嗓音截斷。

     “我完全同意這一點。

    ” 什麼? 王茉希氣結的瞪向一旁的目擊者,難以相信好友眼見她遭受到迫害沒有幫忙也就罷了,居然胳臂往外彎,竟對“施暴者”拍手叫好? “顔靜繪,你腦殘了嗎?”她連名帶姓的喊着,顯示出她已經對這個好友相當惱火。

     “别氣,事實勝于雄辯嘛。

    ”瞧茉希滿臉嫣紅,那張少見嬌羞的臉蛋上擺明了正寫着“如沐春風”四個大字,還騙得了人嗎?顔靜繪的唇角泛起暧昧的笑,刻意壓低音量,巧笑嫣然地在她耳邊反問:“難道你敢發誓,剛才你一點兒都不‘享受’?” 問罷,顔靜繪優雅的站起身,撫平裙上微亂的皺折後,假裝不在意好友臉上已泛濫的紅潮,以略顯颠簸的步伐往房門走去。

     在踏出房門之際,她似乎又想起什麼,停下腳步,眨着眼睫,笑看着那無端吃盡飛醋的傻妞兒,仿佛要令對方更加尴尬似的,又柔聲開口。

     “喔,對了,差點忘記跟你解釋,我剛從歐洲回來,不小心在機場扭傷了腳踝,正愁半夜沒人可替我處理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