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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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貪在紅梅裡,思情萬丈深。

    且說那日,巧英又來,将那次大戰之事說與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對他說:“你若不信,莫如我們再來一次可好?”巧英覺甚有趣,遂點頭應允。

    公子叫來玉月、玉媚、粉月、愛娘、彩霞、何浩六人,加人巧英,公子共八人。公子道:“那日大戰,皆未盡興,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戰一回,大家同樂,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原來,衆姐妹自那次後,皆想侍機戰勝公子,遂滿口答應道:“公子所言,奴婢豈有不從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過,這次采用抓阄兒的方法,抓先則先,抓後則後。”

    大家紛紛贊同。

    公子遂寫了七個阄兒,令他等抓去。拆開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後,愛娘第三,巧英最後。

    看畢,公子yang物早已堅挺,遂一把扯過粉月,令他扒下。粉月還以為是隔山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曉,急跳起來,抵死推拒,弄的公子興發。不容分說,放在一條長凳之上,連腰帶手用繩子捆好,兩腿分開,捆于凳子腿上,玉臀高聳。

    公子見狀,用手摸弄陰hu良久,見氵?水已流出,陰中滑膩異常,遂将yang物握住,上下搖動片時,見時機成熟,便将塵柄對準陰hu,慢慢聳動,費盡工夫,方才完全進人,猶一根火棍杵捅了進去。

    粉月陰中熱癢灼痛,放聲大哭。公子連根進入了,那管得許多,隻弄的粉月淚竭聲嘶,公子依然氵?興不減,狠命抽聳,看着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約有兩個時辰,方才将粉月放起。粉月那能走動,陰hu紅腫十分。公子遂命何浩去書房展開被褥,将粉月抱起放在被窩、溫存安慰一番,方才出來。

    且說輪到巧英時,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經大戰不衰,想必是服了壯陽藥,方得如此厲害。”遂心生一計,笑着對公子道:“公子yang物真能行,但已戰六人,未免體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點小酒,解解乏再來。”

    公子思想,已戰敗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話下,歇息片時亦無妨。遂答道:“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慣飲悶酒,兩個猜謎飲酒,我輸,便飲一小杯熱酒;你輸,便飲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計,便道:“也罷。”

    言畢,急先出謎面道:“立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羊來飲水,隻見和尚來洗頭。”

    公子謎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點頭稱是。

    該輪到巧英出謎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傳中四個人物。”

    思慮良久,公子無言以對,輸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過手來,咕的一咽,卻是一杯冷水,那時放手,已飲了半杯,藥味頓消。

    公子肚裡驚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藥,把這冷水來弄我,我卻又不好說出。”隻得強笑一回。

    飲畢,二人閑話半時。巧英豎起雙股,露着狠狠的話兒,叫道:“心肝,進去。”

    公子全倚着藥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懼他,隻得把塵柄投進去。用着三線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當巧英把話兒鎖住,着實銷了一回,不覺的洩了。

    巧英這興兒又不能夠盡,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罷。”

    公子一時卻硬不起,巧英自覺難過道:“心肝,把我戶兒親他一親。”

    公子便去親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癢難禁,死活不是,把雙腳兒勾住公子頭頸,着實亂銷。引得公子活兒又硬起來,便放進去狠命抽送,約有三千多回,卻要來,公子急急忍住,往後便退,即洩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塵柄未經洩透,隻是發狠,停了一刻,又送進去,着實重抽,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許久,巧英也正在酣美處,把腳兒勾緊,着實按捺不住,卻便洩透了。

    巧英抱住道:“連洩了幾次,這回該認輸了罷。”

    兩個話了一回,巧英不覺揪然不悅,淚如雨下。不知巧英怎的哭了?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