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騷何浩扮衆破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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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抹粉塗脂進結房,假裝嬌态騙嬌娘。

    且說何浩繼續說道:“既如此,莫如每晚長枕被,七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許多争鬥。”公子點頭稱是。

    從此七人會合一處。長枕大被,輪流玩耍。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也要嘗着何浩的jiba。

    單說公子西鄰,有一财主,姓韓,人稱韓大爺,所生一女,名喚巧英,生得如花似玉,冰肌玉骨,俨然國色,年方十四歲,與粉月十分相投,且時常往來。

    一日,公子看見,十分喜歡。遂生愛慕之情,尋思一計,便與何浩說了,何浩裝着女子,與巧英厮會。隻說是粉月表妹何玉娘。也算天緣,二人相見,亦覺十分投契,且何浩口巧能言,巧英更加歡喜。從此互相來往,日漸親近。

    匆匆時光,去了兩月。這天大雪,何浩請巧英至花園賞梅,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藥,便請巧英同飲,巧英依着,吃得有些意思。來到花廳閑坐,何浩借用言語打動。怎奈巧英絲毫不解,慢慢複道着娶媳婦之事。

    巧英道:“為何男人要娶女子,是何故?”

    何浩道:“你那知個中好處。此處無人,我裝着男人,你做女人,二人玩耍一回,你便知曉。”

    言罷,關上房門,放下帷慢,挨進巧英,将粉面貼住巧英香腮之上,吐過舌尖,口對口兒親将起來。弄的巧英渾身酥癢,情興勃然,猶四肢無骨,癱軟在何浩懷内。

    何浩急替扯去衣褲,露出那物,嬌嬌欲滴,鮮嫩無比。巧英雖心中明白,因藥性發作,已不能自持。何浩摩撫其身,咂那奶頭,用手指撥弄花心。

    巧英癢極,遂緊按何浩。何浩見時機成熟,便仰放巧英,架起金蓮,幹了一回。巧英問道:“何公子到底是誰?”

    何浩詳細告之,巧英貪其貌,也就心中願意,任由其擺布。少不得互訴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興起來。何浩遂将塵柄插人,又幹将起來,此時巧英已猩紅數點,狼藉不堪。

    何浩高興之極,遂分開玉股,用塵柄對準花心,一頂而入,繼而抽送起來。巧英是個處女身,初次交歡,便覺疼痛難忍。弄的巧英面如土色,用力推拒道:“你還像先前那樣,慢些可好?”

    何浩卻不老實,疼的巧英顫微微哼道:“親哥哥,饒了奴罷。”何浩不理,隻顧大弄一個時辰,方才出了。

    二人你恩我愛,你貪我的容顔,我看你的相貌,厮抱了一會,一同穿好衣服,重訂後會之期。二人各自回家去。

    時過二日,巧英又想厮會。怕被丫環看破,遂一人前來,見着何浩,溫存了片時。何浩遂将其帶至後花園中,共坐于草坪以上。

    何浩捧過那俏臉蛋兒,親嘴陋舌,陋的巧英遍體酥麻,着實難熬,遂先替何浩褪去褲兒,用手戲耍那yang物,便倏地硬實起來。巧英急卸去自己褲兒,令何浩仰卧,繼而騰身上胯,用pin戶套将去,用力一樁,被套了個盡極,巧英陰中漸滑,便亂搗狠樁,約有八百餘下,隻覺pin戶微寬。肌膚豐諱。

    巧英弄到酣美之際,口不停聲,身子搖擺不定,便似在浮雲中。何浩快活難過,不顧死活,兩個都按不住。卻洩了。

    何浩對巧英道:“我那表兄,人物使雅,性格溫存,極會風流。更兼好大一個jiba。我二人如一人一樣。你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弄一會才好。他定會讓你舒暢難當。”

    巧英道:“我隻愛你,況人非路柳牆花,豈能任人攀折。”

    二人正說話間,張公子突地赤條條闖了來。何浩騰身下來,讓與公子。姑娘無法,要聲張也是不便,隻得推卸。何浩急忙攏住雙手,公子不容分說放入jiba,弄的姑娘粉汗氵?水不斷,嬌喘籲籲。

    公子上面挨臉親嘴,下邊大拉大扯。本來巧英連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又怎能經受公子如此大物,不多時,巧英便疼痛難忍,連連讨饒。公子心中暗道:“我若将他弄怕,日後便不敢過來玩耍,此不苦哉!莫如慢慢的弄,弄的興緻濃時愁他不叫我大弄?”

    公子遂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細細領略,巧英漸嘗出滋味,也就不言不語,由他擺弄。一來事已如此,二來公子人品出衆,也就樂意相從。公子、何浩二人輪流戲要,看看日已落,方才住手。

    大家戲耍一回,相别而去。自此巧英時常過來,三人快樂,自不必說。

    單說臨清城郊,有一煙花巷,其中有一妓女,叫秋娟。蛾眉大眼,風流大雅。公子時常去那裡走動。

    一日,公子從那裡回來,向衆人談及秋娟此人,談他如何貌美,如何動人。說的衆妹妹皆想見識見識,當下公子并不在意。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裝,去了煙花巷兩次,被秋娟察覺。這次被秋娟灌醉。脫去褲看時。果是女子,恰嫖客王四在此;見到粉月如此美貌,不覺氵?興動發,便要行那雲雨之事,卻被秋娟阻攔。到底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