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洗白為财施計賣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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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日,賴皮與風兒,謝了店主,離開響水村,向南而行。

    賴皮打那走後,已身無分文,思忖道:“鳳兒已經我開苞。且又劃船者蹂躏。留在身邊已不覺鮮,莫如将他賣了,也落得個十兩八兩銀子。”想到此,不覺暗自心音:“妙計也,妙計。”

    是日晌午,二人饑餓非常;行至一飯店,招呼進得屋去,雙雙緊挨坐下,要了兩碗面,賴皮三扒兩咽,草草吃畢,遂起身低聲對鳳兒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罷就此等我回。”

    鳳兒不知他欲幹甚,遂問道:“親哥,你去何處?”

    賴皮道:“前面有我一個親戚,約我如今且去會會,怎敢言而無信?我去至多半個時辰,方轉來,你且在此等我,千萬别離開。”

    鳳兒允之,賴皮去也。

    且說這家飯店。店主乃一高個兒漢子,仆人一名,約有十七八歲,聽鳳兒兩個說話,那二人不時媚來眼去,秋波頻傳,說話内容。二人俱悉。

    待賴皮剛一步出,那仆人給店主遞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領神會,随即來至堂中,與鳳兒對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麗真乃小美人兒也。”說話間。将手搭于鳳兒手背,摩撫起來。

    鳳兒膽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後,店主豈肯放過,手移至鳳兒胸前,隔衣揉弄起來。恐賴皮即回,乘鳳兒不備,摟起風兒,放于裡屋床上,令仆人替其解掉衣褲,仆人在前,将鳳兒仰卧,後雙股夾住鳳兒頭。雙手按住鳳兒手,鳳兒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掙紮不得。

    店主分開兩股,露出那話兒來。店主遂提起其腿。架于肩頭,對着pin戶。用勁一聳。尚餘二寸許,複一頂,全都進人。不由分說,便是大抽大送。

    鳳兒四肢無力,隻得由了他,因pin戶傷方愈,經不得大抽大送,陰内實是疼痛,便央告起來:“大人,奴的xiao穴甚痛,你會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顧這些,愈發狠幹。又過了片時。鳳兒覺陰中不甚疼痛。且奇癢之極,便放開手腳,任他擺布。

    少許,鳳兒愈覺歡暢,愈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店主愈覺動火。更加用力抽送。約一個時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鳳兒起身穿褲,店主二人不曾阻攔,收拾好後,仍然坐于中堂,靜候賴皮。

    且說這店主,下馬後,仍氵?興正濃,遂扯住仆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褲兒。雙膝着床,白生生臀兒翹起,店主微掰雙股,将塵柄直人,二人皆風月好手,配合的大衣無縫,戰罷千餘回合,方才穿衣整帶,出得裡屋。

    良久,賴皮回店,正欲告之于賴皮,見後跟一婦人,卻又難以啟齒。

    看官,你道此婦人為誰?原來賴皮借口外出。便徑直去了村頭金丹家。

    且說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響水村有名的煙花皇後,人稱金媽媽。自十二歲起,即淪為妓女,直至三十二歲,方出院另立門戶,建得一樓,名曰碧玉樓,如今止有四個女子。

    回文再說,金媽媽到得店中,見鳳兒生的标緻,講了财禮四十兩,賴皮兌足了銀子,将風兒送至金媽媽處。

    原來賴皮有智,在金媽媽前,隻稱:“鳳兒是我親妹。止因多次與爹娘頂嘴。遂被逐出家門,沒法兒便将他買與人,須輕輕的教訓,他自然從順。不要性急。”

    在鳳兒面前,賴皮則說:“金媽媽是我至親,權且把你寄與他家。待我訪知你爹如下落,可轉來領你。”

    至此,鳳兒欣然而去。乃道:

    可憐絕聰明女,堕落煙花羅網中。

    金媽媽新讨了鳳兒,将他渾身衣服換個新鮮,頓覺換了個人似的。衣服華麗,舉止妖燒,那四女子見了,無不評頭論足。

    自那日起,金媽媽便藏鳳兒于深處,終日好茶好飯去将息他,好言好語去溫暖他。鳳兒既來之,則安之。

    住了幾日,鳳兒不見賴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媽媽道:“賴皮哥怎的不來看我?”

    金媽媽道:“那個賴皮哥?”

    鳳兒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賴皮哥。”

    金媽媽道:“他不是你親兄嗎?”

    鳳兒道:“他性洗。我姓趙,他是小女子的鄰居,并非親兄,隻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稱他親哥。”遂把臨清逃難,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見了洗白,引到響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話。細述一遍。

    金媽媽聽後,頓覺蹊跷,遂拉着鳳兒手,朱唇徽啟。不知他将說甚?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