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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對她的關心、對她的悸動,為她心弦輕顫與心疼在意,全因他的心在還不知道她是女人時,就不可思議的受她牽引、為她怦動了? 心裡浮現這他幾已肯定的答案,卻又不禁想着,他從未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動心陷情過,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他凝視着懷裡人兒秀麗的容顔沉思之際,她忽像個孩子似的,小臉往他胸懷蹭動倚偎,他唇畔輕漾一抹莞爾的溫柔笑意。

    她眉心的皺折不見了,可見她之前的難受是纏胸纏得不舒服的關系。

     她不會從昨天開始,連睡覺都未解開纏胸,讓她的酥胸透氣吧? 當他的眸光随着思緒落至她胸前,再度望見她渾圓動人的雪白酥胸時,不由得心中一蕩。

     他雖不是柳下惠,也不會輕易被美色欲/望所迷,但卻對她有着強烈的渴望與共鳴,有些訝異她對自己的影響力,他微斂心神的将她輕放回床上,拉過絲被為她蓋上,遮住她半裸的迷人嬌軀,逼自己收回對她的眷戀凝視。

     盡管無意間發現她是女人的秘密,他卻沒打算把她叫起來揭穿她,不想被當成暗夜輕薄她的色狼,也無意徒添尴尬。

     明天他會弄清有關她的一切,不過他想先知道她的真實身分,于是他起身翻找着她的護照,看到了她的名字。

     “襲缦缦。

    ”他喃念着,将她的名字記進心底。

     将視線調向床上的人兒,樓子齊心想,她是離家出走的嗎?她到底遇到了什麼困難? 第4章(1) 清晨,暖陽輕灑,是個晴朗的好天氣,襲缦缦的思緒卻有些模糊恍惚。

     昨天樓子齊送她回别院,表示他要去工作,叮囑她一個人在家小心腳傷之後便出門了,她相信他是真的有事要處理,卻又無法不在意,怕他是因自己總替他惹麻煩而急着避開她。

     他已經知道有人要抓她,雖然他幫她解了圍,但她沒忘記在他抱着她離開會館時,他曾不高興的說她是個大麻煩,送她到醫院與回别院的途中,他也闆着俊顔,沒講什麼話。

     她很難不去擔心他大概把她視為什麼問題人物,開始讨厭她,後悔與她打交道了。

     一想到樓子齊有可能讨厭她了,也不知怎地,她直覺得胸口一片難以言喻的難受,決定等他回來就向他坦白自己隻是逃婚所以被父親“通緝”,希望能讓他明白她的苦衷,别因此而讨厭她。

     于是原本洗好澡就恢複女兒身、直接就寝的她,昨晚沐浴後仍維持龍一的樣貌在客廳等他,可惜她等了又等,樓子齊依然未回來。

     她有些失落的回房,隻要想到樓子齊有可能是刻意躲着自己,她心裡就像壓了石塊般的沉重。

     她呆坐在床上,不明白怎會如此在意樓子齊對她的看法,心煩意亂的反覆想着,他何時會回來?自己是不是應該主動搬離别院比較好?連自己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着都不知道,直到今早醒來,發現她的襯衫扣子全解開,纏胸布條已解下,甚至假發也取下了。

     昨晚她的心思全在樓子齊身上,回房并未解除喬裝,所以她是在睡夢中,下意識的解下纏胸與假發? “應該是這樣,束胸一整天真的很不舒服,在睡夢中解開束縛很正常。

    ”她低喃的為自己沒印象的事下了結論,然後換了一件整齊的襯衫後進浴室盥洗。

     她心中仍對昨夜的事耿耿于懷,她要去看樓子齊是否回來别院了,問問他是如何看待她的?以便确定自己的去留。

     當她打開房門,眼簾不期然映入一道俊逸身影,她心跳快半拍,人有些愣住,耳裡己傳來他清朗的聲音—— “早,我正想敲你房門,看你醒來了沒。

    ”樓子齊淡柔低語,凝視着她,心中輕漾着隻有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