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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醫院皇太子搞到像你這樣,說出去有誰會相信?” 傅維庸嘴邊掠過一抹對自己的讪笑,“皇太子又怎麼樣?”纏在他身上的束縛依舊無法擺脫。

     好友心裡的苦餘世華是唯一知道的人,兩人也都是駱父的得意門生,所以無法對駱父說出真相。

     知道他多半又是因為妻子的關系在不開心,餘世華也無從勸起,畢竟有哪個男人願意被迫娶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真的不行就坐下來跟她好好談過。

    ”協議分手也好過好友這樣折騰自己。

     “你覺得可能嗎?”傅維庸擡眼看他,質疑這個可能性。

     如果坐下來談就能解決,他也沒有必要像現在這樣以醫院為家,當初她更不可能那樣處心積慮将他灌醉弄上床。

     乍見到恩師夫妻的當下,他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等到事情過後,整件事的輪廓才逐漸鮮明——他被設計了,什麼失戀買醉根本都是騙人的。

     他作夢也沒有想到,當成妹妹在疼的她會是個充滿心機的女人,震驚過後席卷而來的憤怒就是他這一年多來的心情。

     為了顧全恩師的顔面,他不得不隐瞞真相咬牙娶她,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善待她。

     打從兩人正式結婚的那一刻起,彼此折磨就注定是這段婚姻不可避免的宿命。

     餘世華被好友的話給問住了。

    确實,如果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談就能解決,事情也不可能演變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知道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根本安慰不了他,餘世華最後歎口氣表示,“好歹也回去換套幹淨的衣服。

    ”雖然知道他根本不想回去。

     “沒那個必要。

    ”傅維庸一口回絕。

     “再怎麼說醫生也是服務業,也得顧及上門客人的觀感。

    ” “醫生講求的是專業。

    ” “專業也好、服務業也好,看你現在這樣活像個流浪漢,還是回去換套衣服吧。

    ”餘世華将好友從沙發上拉起。

     傅維庸雖然不情願,最後還是勉強的走出研究室。

     打從搭電梯上樓的那一刻起,一股嫌惡的感覺便又不由自主地爬上傅維庸的心頭,尤其是在推開自己住家公寓大門的刹那。

     預期中像麥芽糖的女人并沒有黏上來,不免讓他感到一絲意外。

     這一年多來,隻要他一踏進這個門,那女人就像蜜蜂見着蜜似地跟前跟後沾着他不放。

     甚至在他都已經擺明不會碰她之後,她依然厚顔無恥地爬上他的床。

     等到他冷漠的将她一把推開,換來她的又哭又鬧,他才無情的冷笑着。

     如果娶她是掉進地獄裡,那麼他們兩個人就一起在這地獄裡受折磨吧! 雖然感到一絲意外,但傅維庸根本不想了解她,隻打算回房換套衣服就離開。

     房間門一開才發現躺在床上的駱可薰,他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後,徑自走向衣櫥。

     或許是被他進房的聲音給驚醒,駱可薰微微顫了下眼睑,“維庸……”半夢半醒間虛弱地叫着他的名字,不确定他是否回來。

     傅維庸根本不理會她,從衣櫥裡拿出一套衣服開始換裝。

     昏沉的意識慢慢清晰,漸漸的确認聲音并非幻聽後,她張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還有背對着她的丈夫。

     “你回來了。

    ”她忙想坐起身,卻因為沒有力氣而無法如願。

    半夜時吞了一顆退燒藥,高燒退了,但體力還沒恢複。

     背對着她的傅維庸隻是換衣服,自然也沒有看到她吃力想起身的模樣。

     等到他終于換好衣服,駱可薰也才勉強地坐了起來,“你回來了?” 回應她的是丈夫掉頭就走的身影,看也不看她一眼。

     “維庸……”駱可薰想下床喊他,卻因為實在沒有力氣,隻能枯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身影決然而去。

     直到大門被甩上的聲音傳回房裡,她依然楞楞地怔視着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