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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驟然牧手,将她半壓回床上。

     “小禾?” “嗯?” “說愛我。

    ” 對了,還有這個,每個早晨的必修裸。

    自從那天她說喜歡他之後,他愈發得寸進尺,哄着她說愛他。

     雪白的貝齒咬着嫣嫩的下唇,駱小禾紅着臉,垂着長睫不肯看他。

     “不說?”男人可惡地笑,撐起手肘靠在羽毛枕上,神情半是誘哄半是溺愛,“那就做?” 才不要! “都不要?也可以啊!”心懷不軌的男人突然大發善心。

     咦?女孩蓦然擡眸,懷疑地瞅着他。

     薄唇勾起輕笑,他語氣邪惡地說:“那就繼續吧!” 怎麼這樣!她輕喘着,小手怯怯地抓住他又想使壞的魔掌,求饒地看着他。

     黑眸緊盯着懷中氣喘籲籲的小美人兒,看她粉頰嬌豔、眼中流波靈動,櫻唇微張着,幾縷松散的秀發黏在雪嫩的頸畔…… 男性的yu\望立即被勾起,硬實、叫嚣,毫不掩飾想要她的沖動! 美味在前,還等什麼? …… 親愛的女孩,沒有人能和你相比,因為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

     第8章(1) 英國的冬天,氣候變得很冷,早晨出門時,會發現到處都是白霜,鋪滿了整個城市。

     駱小禾早早地就穿上了毛衣、毛褲、長靴,出門時還會加上羽絨衣或厚外套,戴上圍巾帽子,包裹得像隻笨笨的小企鵝。

     英國人,無論男女老少好像都不怎麼怕冷,在街上總是能看到穿短袖的男人,光裸着兩條腿的女孩,甚至拄着拐杖的老婆婆也比駱小禾要穿得單薄,實在是教她汗顔。

     再看看身邊的男人,照樣是深秋時的毛衣外衣,心裡暗暗嘀咕着怕被他嘲笑。

    誰知他不僅沒笑話她,反而要緊張地替她添加冬衣,生怕她凍着。

    駱小禾曾問他為什麼一直留在英國,他告訴她,這裡不僅是他完成血液的地方,同時也是他父母相識相戀的地方,那一份珍貴美好的感情,曾是他幼時耳熟能詳的故事。

     他講起這些回憶時,語調十分平常,仿佛隻是在講述一件平常的舊事。

    可駱小禾知道,他内心有多麼的傷感。

     外人總覺得他冷情,其實他隻是戒備心太強,感情過于收斂,從不輕易顯露自己的看法罷了。

     對此看法相同的人,是在英國替古赫泉處理事務的助理Ron。

     Ron是在最窮困潦倒的時候遇到古赫泉的。

     二十六歲的Ron在建築圈成名很早,大學時代便得過不少建築方面的獎項,漸漸意氣風發,眼高過頂,急功近利,再也沒有一顆踏實的心以及純粹為創作而創作的欲望。

     但才華還是有的,他依舊風光地得着獎項,接受衆人的吹捧。

    在榮譽的最高峰時,他就見過古赫泉。

     那個冷酷的、仿佛将世事看透、充滿嘲諷意味的東方男子,有一份與生俱來的驕傲,一雙銳利眼眸中總是透出冰冷的、洞悉一切的陰鸷神情。

     那個時候Ron并不知道他是誰,但當身邊聚集了一群人争先恐後地向自己慶祝時,他又看到了不遠處那神秘男子唇邊的嘲諷笑意。

     于是Ron很不忿地走過去,名為請教,實為挑釁兼賣弄。

     他喋喋不休地從世界建築史的發展講到建築大師們的另類風格,真是口若懸河,知識淵博,可對方的一句話就将他的嘴堵住了。

     他說:“我看過你的作品……”停頓了一下,臉上諷刺的笑更明顯了,無比清晰地吐出三個字,“爛透了。

    ”從來沒受過這種污辱的Ron被他的話驚呆了,以至于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不屑地掉頭揚長而去。

     當然,Ron很大方地并沒将他的話赦在心上,繼續揮霍着自己的建築設計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