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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占有她…… 「我愛你,愛你……」她在一波波高-潮的顫栗中嘶喊着愛意。

     她愛他,好愛好愛他! 他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她從念初中時就愛着他了,當時她還隻是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而他己是風靡校園的王子,她隻能遠遠地傾慕着他,但去年,當兩人再度重逢時,她己長成身材火辣的美女,終于夠資格與他比肩而立了。

     再一次,她陷入對他無可自拔的愛戀裡,而這次他響應了她,他們約會、親吻、做愛,對彼此rou\\體的沉迷不輸給任何一對相愛的戀人,雖然内心深處她明白,自己并不真正了解他…… 她其實很樂意生他的孩子,但他堅持不肯播種。

     他的自制力怎會那麼強?一個男人在yu/望沸騰到極點時,還能保有清晰的理智,她有時不得不懷疑,他真的愛着她嗎? 她沒有把握,因為他總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似乎毫不猶豫。

     他熱愛自由,也對她坦承在感情路上受過傷所以不輕易再付出,他不喜歡善妒的女人,欣賞落落大方的女子。

     這些她都知道,所以在他面前她永遠假裝獨立堅強,笑着迎接他來,也笑着送他離開。

     但日複一日,漸漸地,她有些熬不住了,嫉妒和懷疑的種子在心田發芽,狠狠折磨着她…… 十分鐘後,當她還癱軟在他懷裡品味着高-潮的餘韻時,他己平順了呼吸的頻率,伸手推開她。

     「我該走了,等下還有事。

    」 「什麼事?」她支肘弓起身子,凝望他迅速起身穿衣的身影,感覺心受了傷。

     「就有點事。

    」他回答得含糊不清。

     「你就不能留下來陪我睡一會兒嗎?」 「别鬧了。

    」 他冷淡地制止她,而她蓦地憶起前幾天在醫院偶然瞥見的畫面,心口頓時糾結,沖口而出。

     「你要去醫院嗎?」 「什麼?」他襯衫穿到一半,聽到她問話,動作乍停。

     她瞪着他半裸的胸膛,又愛又恨。

     「那天我在醫院看見你了,你捧着一束紅玫瑰和一籃蘋果,一邊還吹口哨,好像心急着想去跟誰見面。

    」 他眯眼不語,繼續扣上襯衫鈕扣。

     「你去醫院看誰?你有家人或朋友生病住院了嗎?為什麼都不跟我說?」她追問。

     他皺眉,「隻是一個朋友。

    」 「男的女的?」 「……」 「是女的嗎?」 「是女的又怎樣?」 她知道她惹惱他了,他讨厭碟喋不休的女人,他說過嫉妒的女人是最難看的,但她……無法不吃醋。

     「是女的,對吧?你要去看的是一個女人,還買了紅玫瑰給她,紅玫瑰代表熱情,你喜歡她嗎?在追求她嗎?」 「夠了!」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們交往到現在,你也隻有剛開始約會那時候送過我紅玫瑰……」 「我走了!」他着裝完畢,轉身就走,擺明了懶得跟她多說。

     她随手抓起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裹住自己,匆匆追上他,抓住他臂膀。

     「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那女人到底是誰?跟你什麼關系?」 「田曉雲,你放開我!」 「我不放!」 兩人拉拉扯扯,他很快便失去耐性,一把将她用力甩開,絲毫不憐香惜玉。

     她踉跄地倒落沙發,隻能眼睜睜地望着他,淚光瑩瑩。

     「我看我們最好冷靜一下,這陣子我不會再來了,你也不要來找我!」他無情地撂話。

     她倏地痛哭失聲。

     ——哥,你可以來陪我嗎?我好難過。

     韓非讀罷簡訊,眉峰收攏。

     大概又跟那個男人吵架了吧?最近愈來愈常接到田曉雲這樣的召喚,但她到底明不明白?他是個醫生,對病人有責任,不可能對她随時待命。

     ——今天我比較忙。

     ——該不會又是那個院長千金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