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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開始吧。

    ” “我……” “我去找一些着名鋼琴曲。

    ”他起身往書房走。

     邢安安無法控制地爆粗口,“混蛋,我隻是要吃冰而已!” “安安,”走到一半的楚辰逸又轉過頭輕聲指點,“不可以罵髒話,你不想以後寶寶對你說同樣的話吧?” 屁啦,最好她肚子裡的這個有這麼厲害的學習天賦啦! “也不能在心裡罵。

    ”他好似她肚子裡的蛔蟲,知曉她的一切想法。

     邢安安撇着嘴,楚辰逸滿意地轉身離開了。

     邢安安軟在榻榻米上,滿臉的怨氣,“不是吧,我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他有管家婆的潛質呢?” 現下她真的可以放心了,他不是那個追,而是這個追,她也不用為此患得患失了,就說嘛,一年前沒有産生感情的兩個人,怎麼可能在現在忽然有了愛的火花。

     邢安安拍拍胸脯讓自己放心。

     十五分鐘之後,楚辰逸又走了回來,嗜睡的某孕婦已經倒在榻榻米上,蜷曲着身子猶如一隻小貓咪一樣。

     “安安?”他将手中的随身聽放在另一邊,輕聲地走到她的身邊,摸了摸她的手有些涼,他拿過一件薄毯蓋在她的身上。

     因為他的小動作,她半睜開眼看了看他,“辰逸。

    ” “要回房睡嗎?”她似乎很喜歡睡在榻榻米上,日式的門戶一開,吹進一陣陣風,她很享受這樣的惬意,不過他更擔心她會着涼。

     “不要。

    ”半睡半醒之間,她的嗓子帶着小女生的軟侬,很讓人心疼。

     楚辰逸也躺了下來,使她伏在自己的胸膛前,雙手摟住她的上身,與她同蓋一張毯子。

     他的身上有一種好聞的氣息,讓她安心地靠在上頭,鼻尖聞到淡淡的肥皂味道。

     哦,這個男人有輕度潔癖,他一天要洗兩次澡,早晚各一次,香香的肥皂味很好聞,邢安安不由得嗅了好幾下。

     但他的胸膛太硬了,她不舒服地以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臉跟着覆在上面,可是沒過一會她的手就酸了,接着她動動手、轉轉臉,聽到頭頂上傳來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她迷糊地睜開眼,不期然地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睛,她很熟悉這個眼神,當夜幕降臨而某人轉為狼時,眼神便是這樣。

     危險的逼近讓她本能地推開了,手腕的針織袖口不小心勾到了他衣服上的鈕扣,她下意識要解開,結果隻聽到他低低地哼了哼,一個轉身将她壓在了身下,一雙充滿情欲的眼對着她,恨不得要吞了她。

     “你幹嘛!” 放了火而不自知的女人就是他身下這個,在他胸前不斷扭動,呼出的熱氣不停地穿過薄薄的衣物襲上他的皮膚,燙得他失去了控制。

     他的身體不由得在她柔軟的身軀上緩緩地蹭着,下|身不由分說地擠在她的雙腿間,曲起的膝蓋有意無意地挑逗着她細緻的肌膚,明明兩人衣物完好,她的身子卻像着火了一樣,一下子燃燒了全身,酡紅的紅暈在她的臉頰上朵朵綻放。

     “楚、楚辰逸!” 她有些慌、有些急,也有些怕,情急之下喊着他的全名。

     他當然是不可能真的對她做什麼,她是孕婦,他不能輕舉妄動,隻是這個女人已然忘記了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在他身上磨來磨去,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雖然是他先抱着她的,他承認夜夜孤眠讓他越發地思念她柔軟的嬌軀,情不自禁地想抱着她。

     邢安安感覺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她心中呼了一口氣,手用力就把卡在一塊的衣物扯開,他衣服上的鈕扣也被扯下來了。

     楚辰逸挑眉看了看她,邢安安直視他,“我會把你的鈕扣縫回去。

    ” 楚辰逸暧昧地對她眨眨眼,“這麼心急嗎?” 邢安安不知他指的是什麼,目光往下一瞧,看見他古銅色的肌膚微微露出,臉上滾燙不已,哼了一句:“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