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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他吃她豆腐,她可以揍他嗎? “對不起啦!”姬訴語惱怒的一吼,轉身就要離開,誰知動作太急,腳尖踢到了沙發角,整個人失去平衡就要往前摔去。

     翟立堇反應快,趕緊攬住她,将她抱進懷裡。

     “現在是真的抱抱了。

    ”她嬌小的身軀就嵌在他懷裡,非常貼合呢。

     吼,他怎麼又……她羞惱地想推開他,他卻故意施力抱得更緊,她理所當然更努力掙紮。

     這麼一來一往,兩個人靠得更近,姬訴語意識到情況不對後,猛地停下動作,赫然發現兩人的唇近得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

     她吓了一跳,連忙想後退,但他卻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開她,大手往她的後腦杓一施力,四片唇瓣就這麼吻上了。

     兩唇相觸,那不可思議的柔軟度讓姬訴語睜大眼睛,而翟立堇竟然還探出舌輕輕勾勒她的唇形,那細緻的動作充滿挑逗。

     他在哄着她将唇開張呢,可是她很不聽話,許是驚吓的緣故,将唇閉得死緊。

     翟立堇歎息,下一秒張嘴輕咬了她的下唇一口。

     “啊!”姬訴語毫無防備,不自覺啟口驚呼。

     他立即乘虛而入,這一“登陸成功”,豈有再後退的道理,他的舌企圖勾引她的,兩人的津液相融,溢出暧昧的氣味。

     他纏着她,這吻顯出他霸道的個性,深切且纏綿,并要她投入配合。

     吻,他在吻她,他正吻着她……而她竟然還投降配合,沉溺在這個黏膩的深吻中。

     不,她頓時清醒,他怎麼可以吻她,那是犯規的,不合規矩的,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這個吻…… 姬訴語猛然推開他,感到惶恐不已,趕緊用手背抹過嘴唇,連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旋身以媲美閃電的速度奔離他的房間。

     他吻了她、他吻了她、他吻了她……他怎麼可以吻她呢?! 他們接吻了、他們接吻了、他們接吻了……他們怎麼可以接吻了?! 重點是,對,她還禁不起挑逗,跟他……喔喔,别再想了。

     姬訴語像烏龜一樣,從高雄回來後躲了翟立堇三天,這三天她都在忏悔跟懊惱中度過。

     每每回想起那個吻的滋味,她的小臉就會像被火灼傷了一般,徑自迅速紅潤起來,害她得一直用力搖頭或拍撫臉頰,才能讓那份遐思慢慢淡去。

     這算是“監守自盜”嗎?姬訴語覺得自己好糟糕,好歹她也是專業人士,雖然還沒有正式從月老那兒修業期滿,但負責男女之間姻緣的人怎麼可以……喔,她将小臉埋入雙掌之中,欲哭無淚。

     都怪翟立堇啦,沒事吻她做什麼?害她一個人慌了好幾天。

     而且她隻要一有心事,就什麼事也做不了,就像顆大石頭擋住了去路,沒辦法往前行。

     她太在意了……不行!姬訴語雙手握拳,下定決心豁出去了,立馬去敲了翟立堇的卧房門。

     這三天倒也奇怪,他都在晚上八點之前就進家門了。

     翟立堇開門,已換上便服的他一看到她,帥挺的眉一挑。

    “你終于現身了,我還以為你要躲一輩子。

    ” 兩個人同處一個屋檐下,她能夠躲三天也算夠厲害的了。

     “我哪有一輩子可躲。

    ” 要真能躲,她就躲回天界了,偏偏任務還是得進行,啊!為什麼教學手冊裡沒有寫,萬一被牽線對象吻了怎麼辦? “我有要事要跟你談……” 翟立堇稍稍讓開身,示意她進房去。

     在這間豪宅住了一段時日,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到他的卧房,她暫時忘卻煩惱,忍不住好奇的打量。

     他的房間整齊簡潔,大都采原木裝潢設計,是工作狂的他倒是在卧房裡看不到任何辦公的對象,可見他将休息跟工作分得很清楚,若回到家要工作就是在書房,房間則是讓自己完全放松睡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