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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相關的規則。

     “原來如此。

    啊,對了。

    ”她突然想起之前觀賽産生的疑問。

    “你怎麼知道對方球員會不會盜壘?一邊投球還要一邊注意其它人的動态,怎麼能專心?尤其是二壘上的球員,投手背後都長了眼睛嗎?” 她的問題讓他不禁笑了出來,很佩服她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他指向本壘上的捕手,問道:“看到捕手和他的手勢了嗎?” “哪裡?”她好奇地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完全沒察覺她為了看得更清楚,整個人幾乎貼到他身上。

    “他比了什麼?” 一轉過頭,他們才發現彼此的臉龐離得好近,隻差幾公分就會碰上對方的唇。

     而視線交會的那一刻,兩人都僵住了。

     徐立堯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氣,帶點沁甜的味道,加上倚在身上的軟馥嬌軀,不停挑戰他的自制力。

     他該把她推開,還是繼續享受自動送上的軟玉溫香? 江韋淩覺得自己陷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直到他的鼻息噴拂在頰上,産生太過炙人的溫度,才驚覺此刻兩人的姿勢實在太暧昧,猛然找回理智,拉開彼此的距離。

     她别過頭去,努力平息被他擾亂的呼吸,要自己冷靜下來。

     似乎察覺到她的羞窘,徐立堯率先開口,回到原本的話題上。

    “雖然我很想告訴你,但這些手勢是球隊的秘密,隻能跟你說聲抱歉了。

    另外,對方會不會盜壘,除了自己留意外,絕大部分是靠捕手的指引。

    ” “嗯……”她隻能順着他的話附和。

    “我懂了。

    ” 雖然暧昧的氣氛還在兩人之間流動,但經過刻意的忽視與轉移話題,似乎已不再那麼尴尬,隻是目光仍舊不敢對上彼此的眼睛。

     就這樣,兩人持續了四局時間的發問與解說,間或偶爾幾句的閑聊。

     一直到了七局下半,情勢有了重大轉變。

     一個頭戴鴨舌帽及墨鏡,身穿米色休閑服的男人,悄悄地自球場的角落進入。

    他不自覺地一再壓低帽沿,墨鏡後的雙眼則不斷來回巡視,試圖在近萬名球迷當中找尋熟悉的女性身影。

     方才他已去過記者室,但他要找的人并不在那裡。

     與對方同行的攝影記者不願透露行蹤,他隻好一個人來到觀衆席,想用土法煉鋼的方式找出那個人。

     來來回回梭巡,甚至是對面觀衆席比綠豆還小的人頭,他都不放過。

    而在瞥過計分闆旁的大屏幕時,他被熟悉的容貌給吸引住。

     那是…… 雖然鏡頭隻停留了幾秒,但他确确實實的看清楚了,屏幕中那張秀麗的臉龐,的确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而旁邊的那個人是…… 鏡頭移開,屏幕已換成球迷們被拍攝到的興奮模樣,男人不再遲疑,因為他已經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裡了! 來到球員休息室外,正好見到兩個球員出來上洗手間,休息室的門隻是虛掩着,正好給了男人機會,見那兩個球員走遠,他立刻推門走進休息室。

     進到休息室,先是透過巨大落地窗,看到場上比賽的情況,然後目光觸及坐在後排座位,并肩交談的一對男女。

     此刻他的眼中,隻剩下兩人交談甚歡的情景。

     摘下鴨舌帽和墨鏡,男人露出一張俊秀卻帶着憂郁的臉龐,以及經過特别設計的帥氣發型。

     緩緩走到兩人身後,他輕聲喚道:“小淩。

    ” 與徐立堯聊得正高興的江韋淩,聽見熟悉的呼喚,身子明顯僵住,而後以極慢、極不自然的方式回頭,原想擠出些許笑容,卻發現無法控制自己的臉部表情。

     他來了! 他真的找到她了! 江韋淩在心中暗暗叫苦,不知該怎麼面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更後悔自己過于自信,竟毫無防備地透露自己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