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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問題是,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卻一命嗚呼……” “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三個才聚着讨論呀!要想法子導正一切。

    小老弟你有什麼想法呢?” “如果……我們把該死的那個靈魂拘出呢?” “什麼意思?”其他一男一女同聲問道。

     “不該死的死了,靈魂不得不離開肉身,而該死的不死,那麼他的靈魂就由我們來拘提,讓不該死的用他的肉身繼續活下去,橫豎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下下策,卻也是目前他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苗書恬沒有聽見回應的聲響,但散去的霧氣讓她眼前隐約出現了三道圍在一塊的身影,接着才又聽見了說話的聲音。

     “這樣好嗎?”苗書恬睜大眼努力看着,問話的是一名老者。

     “難不成你還有其他方法?”老者身旁的老婆婆毫不客氣地質問着。

     前一刻,苗書恬離三人仍有些距離,但下一刻她卻已來到他們的身後不到三尺的距離。

     “隻好這麼辦了,再過……你、你為何在這兒?!”老者發現了苗書恬的存在,雙眼瞪得極大,像是看見不可思議的異象般吃驚。

     “我……”她也想問相同的問題好嗎?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 “吓!”猛然地從床上彈起身子,苗書恬以為自己發出了尖叫,但事實上她隻是發出了微弱的聱響。

     好莫名、好詭異的夢…… 她下意識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發現自己的動作并未驚醒沉睡中的他,這才伸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再次回想方才的夢境。

     她記得那名老者揮了下手,接着她便醒了過來。

    或許是前一刻才發生的夢境,所以夢裡頭所發生的一切她仍是記得清楚,就連傳入耳裡的那些談話内容也是。

     她知道有些人是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型的人,但她自己根本不是這類型的人,她平時極少作夢,哪來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更别說這詭異得教人摸不着頭緒的夢又與日常生活毫無相關,不是莫名還能是什麼? 在空調舒适的溫度下,苗書恬知道自己不會沁冷汗,更别說這明明不算是個惡夢,它最多隻能稱上詭異,但她就是忍不住伸手抹着額,企圖将不存在的汗水抹去。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伸手拉開窗簾一角探看天色。

     天空不再隻是無止盡的黑壓壓一片,而是轉為深藍,她知道再過不久天空的色澤便會完全地呈現湛藍,将又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但是現在白天或黑夜,對她與床上仍沉睡中的男人都沒有任何差别,時間仍舊是時間,他們隻會抓緊接下來這一個星期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好地看着彼此、愛着彼此,就是這麼簡單不過。

     很快地,那教她無法安穩睡覺的夢被抛向腦後去,她回到大床上,動作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了她的男人。

     她輕手輕腳地回到他身旁的空位上,似乎是感應到床鋪的震動及她的存在,睡夢中的男人下意識地側過身伸手攬着她的纖腰,并将那過分英俊好看的臉埋進她的頸窩間。

     這舉動她很是滿意,嘴角白是揚得老高。

     等等,不對…… 這男人摟得這麼順手,仿佛像是拍片的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似的,這家夥不會是趁着她不在時,夜夜也摟着人吧? 美眸半眯,原是美好的心情突然間像是被人扔了塊大石而打亂了。

     她的男人愛她,這一點她從不懷疑,但很多很多男人是可以将感情與性愛完全一分為二,他呢? 一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面合作,她成為他臨時的專屬發型師,跟藝人合作已有長久的一段時間,有好搞又合作的對象,自然也有難搞或患了大頭症的“奧咖”,而他這個國際巨星是哪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