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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熱湯和小菜,拿到廚房,自動自發地開始準備鍋碗瓢盆。

     “你去擺碗盤。

    ”安西雅推開韋樹樹簡直要貼到她臉上的臉。

     “幹嘛對我這麼兇?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我今天是準備來拿本月‘金楣獎’的,很可憐喔。

    ”韋樹樹可憐兮兮地說道。

     “這個月的冠軍輪不到你。

    ”安西雅瞄她一眼。

     “沒錯。

    ”夏子初也斬釘截鐵地說道。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他,夏子初突然心虛了起來。

     “搞不好這個月會是我得啊。

    ”他小聲地說道。

     “厚,你這個有錢的獸醫,不要跟人家計較那一頓飯錢。

    輸了又怎樣?”韋樹樹一步上前,壞心地揉他的腮幫子,揉到他哇哇大叫。

     “輸人不輸陣,我也不是事事順遂的。

    ”夏子初抓住她冷涼的小手,目光停在她笑盈盈的眼眸上。

     “好,那我們先坐下來看看誰是本月‘金楣獎’冠軍。

    按照慣例,輸的那兩人拿錢出來請冠軍吃飯。

    ”韋樹樹立刻在木地闆上坐好,自動報名第一個。

    “我先說。

    ” 她聲未落地,眼眶咚地一聲滑下兩行淚水。

     “我遇見章正榮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韋樹樹說道。

     安西雅和夏子初愣住,看着已經哭成小花臉的韋樹樹。

     安西雅吞下那句“我早就告訴過你,他不是個好東西”,張開雙臂抱住韋樹樹。

     夏子初遞過面紙,拍拍她的後背,難過于韋樹樹竟然又受傷,更難過她竟然為另一個男人這麼難過。

     “章正榮怎麼說?”安西雅問道。

     “他這周員工旅遊出國,所以我們約了明天見面。

    ” “不用約了。

    你還要聽什麼?難道你想被挽回?”安西雅皺着眉問道。

     “我想要知道他怎麼可以說謊?怎麼可以騙人?我要知道我為什麼會神經大條到連他有了第三者都不知道……” “也許第三者是你。

    ”夏子初輕聲說道。

     “什麼?”韋樹樹張大嘴巴,一時忘了要哭。

     “他每次約會都很臨時,像是找了空檔填進去一樣。

    每次一到晚上十點就一定回家,周末經常不出來,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

    ”他靜靜瞅着韋樹樹的眼睛,咽了口口水。

    “我……我……就不會這樣對待我的女朋友。

    ” “你為什麼現在才說?”韋樹樹圓睜着眼,癟着嘴又想哭了。

     這下慘了,她連責怪第三者的理由都沒有了。

     “你都沒有反對他那樣對你,我不好多事。

    ”夏子初低聲說道。

     “下次記得先告訴我。

    ”韋樹樹緊捏了下夏子初的手。

     他拍拍她的肩膀,她轉而給了他一個大擁抱,把人埋在他的肩膀上哭。

     “謝謝你,你人真好。

    ”她說。

     可你不喜歡我這個好人。

    夏子初苦笑着,呼吸着韋樹樹發上的薰衣草香味。

     “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問題。

    你很好。

    ”安西雅拍拍她的頭。

     韋樹樹轉而投向安西雅懷裡,抱着她的手臂,一臉悲慘地看着她。

    “我很不好,否則怎麼會老找不到一個共度一生的男人。

    ” “照你這種說法,台灣的單身人口豈不都該自我譴責?”安西雅敲了下她的頭。

     “有些是自願不婚,像你啊。

    ”韋樹樹深吸了口氣,強打起精神看向安西雅。

    “好了,先把本月‘金楣獎’冠軍選出來。

    其他的,我們待會兒再聊。

    換你說了——” 安西雅皺了下眉,咬了下唇。

     韋樹樹一看她這種欲言又止的女性化神情,立刻緊張地脫口說道:“不會吧?” “沙桀回來找我了,那些東西都是他送的——” 韋樹樹咚地一聲倒在木質地闆上。

     正在喝水的夏子初,水嗆到咽喉,大咳了起來。

     “很高興感到震驚的不止我一人。

    ”安西雅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