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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澄音深吸了口氣,毅然決然地道:“不用,我答應。

    ” 她不知道,若錯過這次機會還得再等多久,她,已不想再錯過。

     确定了她的回答,韋修恒朝她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呂澄音主動開口:“我的身體一向健康,但還是做一次健康檢查比較好。

    确定後,你再決定要去哪間醫院做人工授孕,我會住進你安排的地方待産。

    ” 想到他的精子和她的卵子竟是以這樣冰冷的方式結合,她還是忍不住感到心酸。

     她的第一個孩子,竟然是在父母沒有愛的狀況下出生,這讓她有種罪惡政,以及說不出的自我厭惡。

     當她一口氣說完話後,韋修恒馬上出聲反駁。

    “那不是我要的方式。

    ” 既然花錢、費心思買了個女人,他為什麼還要靠十兄弟引兵出征,帶出他的子孫兵馬,再委由他人以此進攻她的處女地?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呂澄音不解地看着他。

    這不是一般代理孕母的做法嗎?有什麼不對? “上床不是最直接的方式?”韋修恒說得理所當然。

     “上……”她咽了咽口水,勉強擠出那兩個字。

    “上、上床?” 看着她臉上驚愕的表情,韋修恒暗暗地想,如果她不是太純潔,便是太矯情。

    這個年代,有哪個女人會因為聽到“上床”兩個字就驚訝成這模樣? “對,我隻接受上床這個方法。

    ”他點頭,朝她露出朗笑。

    “我不想失去從中可以得到的……快樂。

    ” 呂澄音真的被他吓到着了,她天真的以為會是采人工受孕的方法,沒想到這個男人要的竟是真槍實彈上陣的親密結合。

     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他們認識不深,不是嗎? “但……我們并……” 韋修恒輕佻地撩起她墨黑的長發,朝她邪邪地一笑。

    “呂小姐,你不會老古闆的認為要相愛才能上床吧?” 她緊抿唇,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在她的世界裡,音樂勝過一切,她的男人,隻有作古已久的莫紮特、貝多芬等音樂家,現實生活中,沒有男人碰過她。

     “看你這模樣,不會連接吻都沒有過吧?”深邃的黑眸閃爍着黠黑的光芒,他斜睨着她問。

     被他玩味卻熾熱的眼神盯着,她心跳加速,嫩白的臉蛋燒得通紅。

     “關、關你什麼事?” 看着她不自在的尴尬模樣,他的薄唇揚起一抹笑。

    “當然關我的事,事實上,我還挺開心的。

    ” 在為孩子找母親時,他私心希望,那個女人絕對是要氣質、才貌、品德兼備的好女人——卻沒想到,他試然找到了一個清純得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的女人。

     這讓他感到意外。

     他總認為,現今社會風氣開放,二十幾歲的女孩不是處女很正常,更别說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

     視線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韋修恒忍不住揣想,不知道吻她的感覺是不是跟想象中一樣好? 沒發現他正蠢蠢欲動,呂澄音被他理所當然的語氣及唇邊的笑惹得又惱又羞。

     她沒和人接過吻,有什麼值得他開心的? “你管……唔……” 他的薄唇突然吮住她微張的軟唇,吞沒她的話。

     頓時,兩人呼吸交纏的親密感,讓時間仿佛靜止了。

     “你的護唇膏是水蜜桃口味的嗎?”含着她香香軟軟的嫩唇,韋修恒低聲笑問。

     果然,吻她的感覺比想象中美好,他的舌尖輕輕的舔舐她的唇,渴望将舌頭伸進她口中,徹底品嘗她的味道。

     感覺他的舌尖慢慢地舔吮着她的唇,呼吸間全是他灼熱的男性氣息,她的臉蛋漲得通紅,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她從未與人這麼接近過,這樣的距離太親密了。

     小手落在他堅硬寬闊的胸膛上,呂澄音想将他狠狠推開,卻怎麼也做不到。

     她以為韋修恒很瘦,沒想到他竟出乎意料的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