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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姊是‘五光十色’的團長,她好厲害的,除了很會說、很會唱、很會跳,還會打鼓……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才女……她對我很好、很好……” 當初會進“五光十色”唱歌,是被哥哥逼的,因為一天連跑四、五攤宴客場唱下來的錢,比打什麼工都還好賺。

     在這種場合唱歌的女孩子,賺的雖不是賣色的皮肉錢,但還是有很多不知分寸的客人會偷摸一把,或趁她們下台握手時握住不放。

     “為什麼要選在那種場合唱歌?” 黎仲睿知道,早年這種流水席、宴客場合的歌舞表演,偶會有妨害風化與違反善良風俗的香豔脫衣秀、鋼管秀,主人家會找來願意脫衣的女孩上台唱歌,最後的壓軸是跳脫衣舞。

     就算職業不分貴賤,就算唱歌是她的興趣,就算她在台上從沒讓半件衣服脫離身體,他還是覺得不妥。

     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話,田伊淳呵呵笑出聲。

    “因為很好賺啊!賺的可以給我那個爛哥哥用,可以讓我存錢……”她說着、笑着,眼淚卻滑了下來。

     黎仲數靜靜望着她笑着流淚的模樣:心一緊,長指已憐惜地揩去滑下她臉頰的珠淚。

     當手指一碰上她的嫩頰,他忍不住攤開手掌撫了撫她那熱烘烘的小臉,擰起眉。

    “為什麼哭?這麼不舒服嗎?” 他得記住,她酒量奇差,往後若需要帶她出席宴會場合,他得好好看着她,免得她在媒體記者前出糗。

     感受着他的溫柔,田伊淳将臉靠在他的手掌中,貪戀的磨蹭厚實的掌心透出的溫暖。

    “隻有仲哥對我最好……” 這個與她沒有血緣關系的男人守護她、照顧她,反而比她的親哥哥待她還好,她的心如何不沉淪? “你哥哥對你不好嗎?” 與她一起離開她的家鄉時,她以惆怅的語氣一語帶過他們兄妹的關系,因此他知道她和哥哥并不親,之後,他再也沒有聽她提起過關于家中的事。

     聽着她在片段的醉語中再度提起哥哥,黎仲睿對她愈來愈好奇了。

     “哥哥很好……但……是自以為有義氣的笨蛋哥哥。

    ” 話一說完,田伊淳像受了極大的委屈,眼淚不停的落下,沾濕了黎仲钗的手掌。

     “别哭、别哭。

    ” 但黎仲睿溫聲的安撫起不了作用,她的淚水像完全失了控制,把他擾得手足無措。

     在酒精的催化下,她聽着他溫柔的語調,眼淚泛濫成災,完全止不住。

     “該死!你别再哭……” 他懊惱地捧起她的臉,逼她正視他闆起的冷臉,打算擺出嚴肅的神情要她不準哭,她卻突然把臉蛋湊近他,将軟嫩的唇貼壓住他性感的薄唇。

     感覺她帶着酒味的嫩唇貼來,他身子一僵,無法忽略她吐出的氣息有多誘人,緊貼着他身體的嬌軀有多柔軟。

     在情欲尚未将理智淹沒前,黎仲睿趕緊要自己清醒。

     他的體溫,還有屬于男性的陽剛氣味灌入口鼻,為田伊淳冰冷的心注入一股溫暖,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想不顧一切留住他帶給她的溫暖。

     黎仲睿保住最後一絲理智想推開她,她卻像個吸取男人精氣的女妖,拚了命的含住他的唇不肯放。

     她急切、粗魯的吻在在說明了她有多麼青澀,卻意外地勾挑起他積累多時的情/yu。

     頓時,他喉嚨幹澀,汗珠一顆顆冒出額頭。

     為了忙下一部電影的劇本,他有多久沒有感受男女間汗水淋漓的肢體交纏? 意念一動,他牢牢的捧住田伊淳微醺的粉臉,拿回主控權,讓四片唇瓣熱情地纏綿。

     誰都沒有想到,隻是一個吻,竟讓一切變得無法控制。

     黎仲睿的唇不再甘于抵纏勾吮的唇舌遊戲,開始放肆的落在她敏感的耳畔、粉頸及性感的鎖骨上。

     在他濕熱的唇舌侵略下,田伊淳生澀的嬌軀自然而然産生了反應,勾挑起藏在她體内深處未曾被誰探掘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