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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她不是被指腹為婚的女主角,而是代替張雅顔出嫁的,萬一被孫家人發現了,不知道會不會引發什麼不必要的風波或是麻煩。

    二來,她小的時候曾經被綁架,在“那個事故”之後,她就生了一個奇怪的病,隻要有男人碰到她的肌膚,不出三秒,被碰到的那個地方就會出現紅腫發癢的過敏現象,這種狀況的女人怎麼結婚? 她說已經和孫于修談妥協議,孫于修答應一定不會碰她,這才讓他稍微放心一點,但是,怎麼才過了一個新婚之夜,她的唇就腫了? 該不會……“媽的,那個姓孫的對你使強?!”畢斯何激動的拍桌。

     “沒有啦,那隻是一個意外。

    ” “意外?什麼樣的意外會讓你們兩個人吻在一起?又不是演偶像劇!你确定那家夥是無心的,确定是意外嗎?”畢斯何不信。

     她再次想起今早孫于修的話,“是你拉着我的領帶,逼得我不得不壓到你身上,然後才有那個吻的”,然後又想起了那曆曆在目的每一個畫面。

     她忍不住臉紅,有些無奈地輕歎一口氣。

     “嗯,真的是意外。

    ”她竟然該死的無法反駁,她必須承認這個吻的發生,自己的确必須負上部分的責任。

     “我說,你要是真的沒辦法和那家夥一起住,要不要幹脆搬出來?”身為好朋友,他可以無條件提供她住處。

     “不用啦,你放心,昨天那是一個失誤,接下來都不可能再發生了!”關于今早的約定,也就是和平相處這個部分,她想,隻要她盡量對他友善一點,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接下來的婚姻生活,他們相敬如賓。

     她謹記着自己要當個友善的合夥人,而他也記得她的要求,絕對不和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四個月下來,孫于修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張靜心不是普通程度地抗拒他的接近,每當兩人之間的距離靠近了一點點,她就會立刻并且毫不猶豫的再拉開一段非常明顯的差距。

     例如某次,他下班回來發現家裡烏漆抹黑,隻有陣陣光影閃爍,原來是她正在客廳用他們家那組豪華家庭劇院看電影,那正好是他也喜歡的片子,于是他自動自發去廚房拿了飲料和洋芋片,打算和她一起欣賞。

     畢竟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況且他也不是小氣的人,飲料和洋芋片一個人吃也不過癔啊,所以他決定和她分享這些美食,于是就把所有東西都放到兩人面前,然後在她身旁的那個位子坐下。

     結果,她轉頭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換到離他最遙遠的位子,令他當場傻眼。

     他還以為經過四個月的相處,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有所進展了,難道這隻是他的誤會? 再例如某次,她晚上十一點多突然要出門,他問她去哪,她說要去便利商店買些東西,他想想不放心,公寓雖然位于市區,但畢竟是住宅區,而且時間又這麼晚了,在這種人煙稀少的時段,讓她一個女孩子出門走夜路去買東西似乎有些危險,他便自告奮勇陪她去,反正就當散步嘛。

     路上,他看她走得太過靠近車道,于是好心的拉了她一把,将她拉進内側,換自己站到外側來,至少這樣一來若是有車子,危險的是他而不會是她。

     但他這麼貼心的下場是什麼? 是她竟然失控對着他大吼“不要碰我!”她還誇張的往後跳了兩大步。

     嘿,他是要保護她耶,她竟然表現得一副活像他是要把她拉進巷子裡,對她做什麼壞事似的。

    好在三更半夜路上真的沒有什麼人,不然要是有人因此報警,那他一世英名全都毀在她手上了。

     真是奇怪了,到底他身上是有病毒還是有長刺? 她對他的排斥會不會太沒道理了一些? 一開始他還覺得自己敏感想太多,但是共同生活四個月下來,他十分肯定這絕不是他想太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