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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也有相同的紅斑,随即将被子松開,任由它滑落,任奾奾心驚的看到裸身的白晰肌膚上更多的圓點紅斑,一直到她的大腿.大大小小的吻痕烙在她身上。

     怎麼可以這樣?東方略怎麼可以這樣對她?現在就算她穿上制服,也不敢見人…… 她沖到衣櫃前,拿了一件東方略的襯衫,然後走進浴室裡,她要把這些紅紅的斑點給洗掉. 晚上,東方略再次出現,當他進客廳看到保镖威林時,發現餐桌上的碗筷沒有動過,他擡眼間:“她還在睡?” “奾奾小姐一整天都沒走出房間門。

    ” 聞言,東方略快步走進房間,他怕她又鬧昏眩了。

     隻是當他打開房間門,房裡隻有昏黃的夜燈亮着,來到床邊,沒見到人,轉身打算進浴室找人時,才發現落地窗前有團小東西。

     “奾奾?” “你走開……”聲音帶着哭腔,任奾奾哽咽的趕人。

     見她縮聲角落,東方略這才發現窗戶被打開了,夜裡高樓風涼,趕緊過去将窗戶關上,然後為了配合她高度,東方略蹲下身子,“為什麼哭?” “走開……” 十八歲的她,自小被寵着,多少有些小姐脾氣,連看都不看東方略一眼,隻是将身上的被子裡得更緊些,頭低低的像是在哭。

     那一聲聲抽噎傳進東方略耳裡,教讨厭女人哭的他有些心煩,若是平時,他早走人,可現在的他,卻不急着走,伸手将她摟進懷裡,見她掙紮不依,索性盤腿坐在地上,長臂一勾,将她整個人抱到自己腿上。

     “告訴我,為什麼哭?”擡起她哭花的小臉,眼淚在臉上交錯,東方略心想,除了強悍的帶走她,但昨晚的他并沒有強行占有她,那麼她到底在哭什麼? “又頭昏了嗎?” 任奾奾搖頭,雙手猛推着他的胸膛,不依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那到底是該死的怎麼了?”本就沒有多少耐性的他,有些煩躁的扒過頭發問。

     “我要回家……” “除了回家,什麼我都答應你。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他就是不準她離開! 以往,若是派對擄奪來的獵物,通常一個晚上過後,就教他生膩,可昨晚她生澀的反應及抗拒的掙紮,不但沒有減低他對她的熱情,反而還更加溫。

     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究竟為什麼昨晚他沒有占有她…是因為她的眼淚嗎?還是發現她的處子秘密? 他該占有她,将自己累積隐忍兩年的yu/望發洩才對,一夜的熱情,足夠讓他滿足,可他卻沒有…而該死的,他竟然不感到後悔,也沒打算送她回家。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她指控着,淚眼眨了眨,任更多的淚水滑落。

     “我還沒得到你的身子。

    ” “那我現在給你,都給你,随便你要怎麼樣都好,然後做完後你馬上送我回家!”這棟大樓好高,本來她還想趁着沒人看管,偷偷從窗戶逃走,誰知,她才拉開落地窗,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站在不知幾十層樓高的陽台。

     這一吓,教有懼高症的她差點腿軟,趕緊回到房間裡,拿過被子将抖着不停的身子給包住。

     “你……” “你不是隻要我的身體嗎?不是生氣我那時踢了你一腳嗎?不是為了享受擄奪的快感嗎?那我都給你。

    ”說完,任奾奾賭氣的将身上的被子拉開。

    而她身上此時隻有他的襯衫保住春光,沒有内衣褲,就連颌口都有些低,讓臨高的東方略能清楚地窺見領口裡的身子。

     “住手!” “你放開我!” “該死,你是故意要我生氣的嗎?” “對,就是故意的,最好你氣死,我才能不用再看到你……”用力罵完,任奾奾又哭了,這回是因為太生氣還有莫名原因而頭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