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4

關燈
錯了,她不該來的! “走吧!”蔣衛打開車門,朝着身後的女人伸出手,滿心歡喜的笑說。

     隸芯舞看着眼前的手掌,緩緩的揚起笑靥,點點頭,随着他一塊坐進禮車内。

     她放空心思,努力綻放燦爛的笑容,盡管笑意不達眼底。

     笑笑笑!她必須讓他安心,不能給他壓力,不想對他任性,不能這麼自私……在這一刻她有一點點懂了,有一點點長大了,懂得隐藏,懂得掩飾,懂得……讓他快樂的方法,就是成全。

     她也終于懂了……原來她對他是真正的愛情,因為愛了,所以犧牲、受傷、壓抑,全都沒有關系,隻要他快樂。

     因為休學一年,隸芯舞隔年與學弟妹們一塊升上大學二年級。

     “姐,蔣大哥寄來的電腦需要你簽收。

    ”隸芯雨敲了敲門,輕聲的說。

     “沒空收,把它退回去。

    ”隸芯舞在房裡忙碌着,冷淡的說。

     這兩年來,除了信件以外,舉凡包裹、禮盒、機票、大型物品,她一律都不收,也不接他打來的電話,殘忍到連隸媽媽都無奈的搖頭。

     不過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殘忍,至少還有收他寄來的信,雖然它們全都不曾被拆封,小心翼翼的收進保管箱裡。

     而且兩年前隸家大家長突然決定搬家,直接買下一座山,在山上蓋了一棟豪宅,并在山下路口處請了保全人員,負責管制人員的進出。

     想要入山找人?可以,必須通報一聲,并請拿出雙證件來核對個人身份。

     除了這兩個基本的要求之外,隸家大家長還下達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姓蔣名衛的家夥不得入内,違者送警嚴辦。

     第7章(2) 所以兩年來,蔣衛曾經在學校放假時回來三次,一次是到隸家先前的住所,但是人去樓空,他沒見着隸芯舞。

     第二次,他有幸得到疼愛他的隸媽媽通風報信,終于知道隸家搬到哪裡,可惜保全人員堅持不放他進去,連半個鬼影都沒見到。

     第三次……結果和第二次一樣,隸家大家長很明日張膽的使出打壓他的手段,他還是錯過與她見面的機會,無法得知有關她的消息。

     打電話給她,她拒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有時候他總覺得隸小妹和隸媽媽跟他說話的口氣有那麼一絲不滿和……不諒解。

     為什麼? 蔣衛一點也不了解,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當初要走時,隸媽媽明明贊成他試着和他的母親一塊生活,隸小妹也一臉不舍,她們都支持他的決定……那麼是為了什麼而不諒解呢? 他有做出什麼得罪她們的事嗎? 如果問他有做出什麼惹火隸爸爸的事,那麼答案是多到數不清,但是對其他的隸家人……蔣衛發誓,他真的沒有做出什麼讓人生氣的事。

     更令他不懂的,還有芯舞。

     她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時,她明明還好好的,他告訴過她,會寄機票邀請她參加他的宴會,但是最後她沒有出現。

     沒有告訴他原因,沒有通知他,更别說和他解釋,他和她之間的關系從此中斷,連原本做好的計劃,要将她接到英國,也因此無法完成。

     他就像被遺棄,被放棄,從此和她再也沒有瓜葛…… 休想!說什麼他都不會放棄。

     她不和他聯絡?沒關系,他仍然每周一封信,天天打電話,倒要看看她能多殘忍、多狠心,他絕對不讓他們的關系中斷,他和她,這一生注定糾纏到底。

     大學三年級,隸芯舞開始有一點點快樂了。

     誰說女人必須要有男人才能生存?誰說當初對蔣衛情窦初開,她就得因為他的離開而從此痛不欲生? 看!她爬起來了,恢複得很快,她很懂得治愈情傷,雖然花了整整三年才将他從腦中剔除,但她還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