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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還叫我的名字?”夏千勝憑着唇語揣測道,接着他轉向蘇芳玲問道,“院長是不是曾向你交代過什麼?” “呃?”蘇芳玲先是一楞,下一瞬才恍然大悟。

    “老天!我怎麼忘了大哥曾交代的事!”她猛地拍了下額頭,罵自己健忘。

     就因她這幾日一直擔心重傷命危的大哥而心神焦慮,才會将那件事丢在腦後,也因她尚未接到東西,更沒想到它的重要性。

     “爸跟小姑姑交代了什麼事?”蘇甯亞急忙追問。

     “大哥先前告訴我,以航空快遞寄了一份重要文件給我,讓我收到先好好留着,若他發生什麼意外事故,要我帶着那份文件來台灣幫助甯亞,且最好能尋求夏千勝的協助……” 她想到那日大哥突然打電話給她,交代得有些急促,她聽得一頭霧水,不待她問清楚大哥便已結束通話,現在回想起來,大哥是在那日下午發生不測的。

     “什麼文件?”夏千勝也急聲追問。

    院長果然得到機密文件,這幾乎印證他的推論了。

     “我不清楚,大哥當時也沒多說什麼。

    我還沒收到大哥郵寄的文件資料,就先聽到他發生重大意外,急忙訂機票趕來台灣。

    ”蘇芳玲說道。

     “那份重要文件一定已經寄達你在加拿大的住處,你快點和家人聯絡,确認内容物。

    ”夏千勝急忙交代。

     “我住處沒人。

    ”蘇芳玲面露為難。

     她沒有兒女,結婚幾年便跟丈夫離異,之後一直單身獨居,後來是侄女到加拿大念書才與她同住數年。

     “那有人能到你住處代取郵件嗎?”夏千勝進一步問道。

     蘇芳玲搖搖頭。

    她相當重視居住隐私,且她住的房子與左右鄰居相隔一段距離,何況大哥寄出的重要文件,肯定是要她本人簽收的挂号郵件,非旁人能輕易代取的。

     “能不能麻煩你回加拿大一趟?”夏千勝隻能提出這個看似有些不合理要求。

     也許為了取一份郵件又大老遠飛回加拿大很荒謬,但他肯定那份文件絕對非常重要。

     蘇伯毅沒将備分文件交給女兒或身邊特助、秘書,興許怕他們握有證據而招來橫禍,這才寄給遠在加拿大的妹妹。

     蘇芳玲對夏千勝的要求不禁感到為難。

     她并非在意舟車勞頓,而是顧慮大哥尚未完全清醒,且肇事者未明,她此刻離開也許不妥當。

     她于是等待大哥再次清醒,打算向他問清楚再做決定。

     蘇伯毅隔天雖然再度醒來,卻仍無力說話,難以表達想法,可當蘇芳玲提及夏千勝要求她返回加拿大拿他郵寄的文件時,他立時點頭。

     蘇芳玲隻能匆匆返回加拿大。

     緊接着,醫院股東大會來臨,蘇甯亞代重傷住院的父親出席。

     夏千勝鐵青着臉,神情憤怒,胸嗌間更是妒火橫生。

     他看着股東大會後發布的重大消息,伴随一張照片,蘇甯亞被金少東摟住腰際,兩人親密貼靠。

     金董事長預告近日便會對外正式公開獨子與蘇院長千金的喜訊。

     下午結束股東大會,夏千勝見蘇甯亞神色不對勁,他詢問股東大會上是否出現人事大變動?金董事長有無對重傷住院的蘇伯毅采取什麼作為?她搖搖頭說一切很平順,卻又表示身體不舒服,便先返家休息。

     沒料他在傍晚就看見院内網站發布這項訊息,令他大為震愕,更對她刻意隐瞞感到非常氣怒。

     難道她還是在意身分背景,最後仍選擇門當戶對的金少東? 他一時沒能理性分析緣由,怒氣沖沖便驅車前往蘇宅。

     “夏醫師,很抱歉,小姐身體不适,在房間休息,她說不方便見客。

    ”傭人對上門的夏千勝一臉抱歉的道。

    小姐交代過不見任何人,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