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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我說過,我是為你好。

    ” “我不想聽,我讨厭你,我去住外婆家不回來總行了吧!”耿安茜大吼的聲音随着大門猛的關閉而趨于甯靜。

     孟佳梨暗歎口氣,悄聲退回了房間,雖然她對于耿柏恩竟然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而感到驚喜,卻不想現在出去,以免掃到台風尾。

     可才進房,耿柏恩卻黑着臉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壓上了她。

     “柏恩?!你要幹麼?”孟佳梨錯愕的看着他那一雙燃燒着怒火的黑眸。

     耿柏恩分不清這股憤怒是因自己而起,還是因為她。

     妹妹剛剛的質問還在耳邊迥蕩,一句句戳刺着他,似乎在諷刺他的虛僞。

     不,他絕對沒有忘記孟佳梨跟他之間無法抹滅的仇恨,也沒有因為再次跟她相遇、相處而心軟。

     他不是當年那個偷偷喜歡着她的小胖子,她也不再是小時候那個總是為他出頭的小女孩,他怎麼可能會愚蠢到再次被蒙騙? 不可能! 耿柏恩不斷在心中強化自己對她的仇恨,提醒自己娶她的目的絕對不包括愛情,想用行動證明自己沒有被動搖,一手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另一手已經粗暴的褪去她衣物,像在發洩什麼似的,将她的雙腿扳開,不讓她有任何适應或準備的機會,猛的一頂,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她的體内。

     刺痛在他進入時自腿間蔓延開來,讓她不由得皺起了臉龐,身體直覺想要反抗,但在看到耿柏恩臉上那種矛盾掙紮的憤怒,心中頓時一片柔軟,雙腿反而圈上了他的腰杆,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她的順從讓耿柏恩自狂躁中驚醒,倏地松開了對她的鉗制,狼狽的想要退出自己,卻被她用雙臂攬住了頸項往下拉,他的唇瓣同時觸上了一片潤澤柔軟。

     她羞澀卻堅定的将舌頭探向了他的唇齒間,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挑逗的畫着圈圈,在他情不自禁的松開齒關時,滑進了他的唇内,如一條靈巧的魚兒般,勾動着他的舌,誘惑着他同遊。

     原本的自我嫌惡在她的魅惑下瞬間被熊熊燃起的欲火給覆蓋,原本燒着怒火的豔紅瞳眸也被墨般的幽深所取代。

     孟佳梨的手不确定的探入了他尚未褪下的襯衫内遊走,試圖讓他感受到第一次時,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歡愉。

     …… 孟佳梨原本溢滿溫情的心好似被潑了盆冷水般驟地涼了下來,扯起被子将自己整個人蓋住,苦澀的笑容爬上唇角,縱使在心中不斷替自己打氣,告訴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總能化解兩家人之間的仇恨,可艱辛的過程還是讓她有點灰心。

     一直以來強忍的淚水終于悄悄的滾落眼角,滑過了唇邊苦澀的弧度,無聲無息的染濕了淩亂的床單。

     孟佳梨沒讓沮喪的情緒影響自己太久,畢竟她的外表雖然給人文靜柔弱的感覺,但經過醫學院的磨練與在醫院裡見識過太多的血肉模糊、生生死死,内心早就練就了不會輕易被打敗的堅韌性格。

     所以即便耿柏恩一直沒給她好臉色看,對她諸多挑剔,甚至在床笫間用言語羞辱她,她依然溫和淺笑,讓所有的折磨都像打到一團軟棉花上,使不上力。

     耿柏恩當初不許孟佳梨再去診所行醫,為的就是要剝奪她喜歡的人、事、物來打擊她,可沒想到她不但沒有預料之中的沮喪與抗議,反而樂在其中似的當起家庭主婦,每天洗衣煮飯,打掃家務,不管他多晚回家,總會有一盞燈光與溫熱的餐點在等着他,讓他第一次有期待回家的感覺。

     而這感覺讓他越來越煩躁,總覺得有些東西似乎逐漸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耿安茜抗議的埋怨聲穿透耿柏恩的思緒,将他拉回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