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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二哥他…… “你還是處女?”話就這麼沖口而出了。

     可心一嗆,忍不住咳了兩聲,粉頰立時羞得染上一片霞暈,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動人,羽睫輕顫,帶着幾分難以言喻的清純。

     看樣子她果真還是處女,那個正經八百的二哥該不會也覺得對一個心智年齡隻有十四歲的未成年少女不好下手吧? 想着,關在晉不禁輕笑,忘了自己還有求于這個嫂嫂,隻想逗她。

    “怪不得你不曉得二哥算是對你好還是不好,原來他到現在還沒拐你上床。

    ” 這到底在說什麼啊?可心臉更紅了,像顆熟透的蘋果,誘惑着人去摘取。

     即使是縱橫情場的關在晉看了,也有些動容。

    “二哥是怎麼忍的啊?他不是跟你睡同一間房嗎?難道都沒碰過你?” 愈來愈過分了!可心懊惱地咬唇,瞪他一眼。

    “你要我幫忙的事,我會問問看的。

    ” 語落,她忿忿步出暖房,正埋頭走着時,一條手臂不由分說地橫過來,拽住她手腕,跟着将她攪進懷裡。

     她吓一跳,剛要驚呼,櫻唇便被大掌堵住。

    “噓,是我。

    ” 她往後仰頭,這才看清捉住她的人是關在齊,他神色凜然,目送關在晉走遠了,才放下掩住她櫻唇的手,但另一隻手仍攬着她細腰。

     她倚靠在他胸膛,背貼着他,感覺到一股熱氣透過薄薄的衣衫從身後傳過來,不知怎地,心韻就亂了,呼吸也變得細碎。

     而他攬抱着她,軟玉溫香偎着,鼻間又嗅到隐約的女性馨息,這才驚覺自己抱着的可是個成熟女體,柔若無骨,窈窕有緻。

     他深吸口氣,對自己的反應很不滿意,不動聲色地咬了咬牙,輕輕推開她,低聲質問。

    “剛剛在晉跟你說什麼?” “呃,他說……”該怎麼說呢? 吞吞吐吐的,是作賊心虛嗎? 關在齊眉峰一擰,蓦地将她轉過身來,低頭俯視她。

    “這麼晚了,你跟他兩個人躲在暖房裡,到底說什麼?” “嗯,也沒什麼,他就……送了我這個。

    ”她乖乖地把關在晉方才送給她的玉佩給他看。

     他接過,審視半晌,語氣更冷。

    “他送你這個幹麼?” “他要我幫他一個忙。

    ” “什麼忙?” “他想知道你是不是生他的氣?他說……” “說什麼?” “說他跟你的秘書在茶水間被你看見。

    ”可心解釋完,擡頭看面前男人,見他神色陰沉,不覺心慌,忽然有所領悟。

     如果他因為看見弟弟和自己的秘書孤男寡女在茶水間就生氣,那她剛才跟關在 晉在玻璃暖房也算是孤男寡女,他該不會……也生氣? 這麼一想,她頓時急了。

    “你别亂想,我跟小叔……我們沒做什麼!”隻是說幾句話而已。

     她不說還好,愈是倉皇辯解,關在齊臉色更難看。

     在晉的個性他這個做哥哥的很清楚,平時就是輕浮浪蕩,隻要是美女都不放過,就連巧芸以前也…… 關在齊瞳光一沉,憶起前妻去世那年,也是這般微涼的月夜,自己曾在玻璃暖房外目睹令人心痛的畫面。

     一幅他但願此生不再回想的畫面…… 大掌狠狠捏緊冷涼的玉佩。

    “收這個禮物,你很高興嗎?”一字一句由齒間迸落。

     高興倒不至于。

    “滿好看的。

    ” “好看?”言語凝凍如冰。

     可心心跳乍停,卻還是傻傻地解釋。

    “這個玉佩很漂亮啊!顔色很好,很清透,還有這個雙魚,剛好我是雙魚座的……” “閉嘴!”關在齊叱喝。

     可心愣住。

     關在齊自己也一愣,他向來是冷靜淡漠的,沒什麼情緒,怎麼今夜會如此沉不住氣? 就算看見她和自己弟弟獨處,就算在晉送給她一個玉佩,那又怎樣? “關在齊,你聽我說……”擔心丈夫誤會自己,可心一股腦兒地将方才和關在晉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