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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裸了上半身,再次緊緊回擁住對方,他灼燙的體溫讓她渾身騷動不己,她綿軟的嬌軀則是讓他下/身脹得發疼。

     他多麼想立刻沖進她的身體裡,忘情放肆地侵襲她、熱烈與她交歡,可是他沒有,盡管淌着汗、耐着疼,他仍是強忍下。

     當年取她初夜的時候他年少輕狂,并沒有太多紳士的對待,事隔十一一年後,他突然感到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再更溫柔一些。

    所以這一次,就算他會被自己的欲火給灼傷也沒關系。

     他愛她,他要慢慢地把她給填滿。

     他熟稔地解了她的内衣背扣,她呻吟出聲,仿佛像是觸電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酒精的關系,今夜的她既性感,也敏感。

     “要到房間去嗎?”他呼氣般地在她耳邊低語。

     她搖了搖頭。

    “我想要你……”她在他的頸窩裡厮磨、輕蹭,“就在這裡、馬上,我不要再等了……” 俯視着她失神迷醉的模樣,他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抽離感,仿佛身體和精神已經分道揚鐮,像是在作一場極緻煽情的春夢。

     他身體的欲望是如此強烈,像是一鍋沸騰滾燙的熱水,可腦袋卻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理智全都燒成了灰燼,隻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精壯的身軀像塊燒紅的熱鐵,欲望侵蝕着他的理智。

    他俯趴在她的上方,汗水涔涔滴在她的肌膚上,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自制力正一點一滴在流失。

     “痛嗎?”其實他不需要問,也能從她緊繃的身體上得到真正的答案。

     可她卻搖了搖頭,睜開眼。

     “這個身體……”她擡起手,捧着他的雙頰,“隻有你抱過。

    ” 聽了,他頓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從十八歲到現在隻有你,一直都隻有你。

    ”她又閉上了眼睛,眼角卻滲出了淚,“我好愛你,那麼愛你……我全心全意愛你,别人跟我說什麼,我都不在乎,可是你為什麼不要我?” 這像是夢話般的呢喃,每一個字卻都像是一把刀,直直地剌進他的胸口,殘暴地攪弄。

     “現在,抱我好嗎?”她張臂緊緊地擁住他,“就算是最後一次也好,用力抱着我,好嗎?” 他皺了眉頭,吻去了她的淚痕。

     “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扣住了她的腰,重新開始律/動,“以後,我會一直像這樣子愛你。

    ”說完他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沖擊都像是要把自己的靈魂給撞進她的心裡。

     “嗯……啊……”她放聲哭喊,以最悅耳的吟哦來鼓勵他。

     他奮力地沖刺,直到她又達到了高/潮。

     稍喘之後,他親昵地啃了啃她的耳垂,啞聲道:“聽着,再也沒有人可以叫我離開你了。

    ”額抵着額,他的氣息沉重粗喘,卻不忘重申,“你聽見了嗎?誰都不能再命令我離開你。

    所以,你也别想再從我身邊逃走。

    ” 她卻蜷曲在他懷裡,像是昏睡了過去。

     凝視着她放松的容顔,他扪心自問,有多久不曾如此滿足過?于心,于身,他究竟枯竭了多久? “别再逃走了。

    ” 他笑着喃喃自語,輕吻她的額頭,鼻尖磨了磨她的眉心,然後擁着她,阖眼與她同眠。

     第8章(1) 頭痛欲裂,生不如死。

     這是劉巧薇醒來之後的第一個感受。

     她皺着眉,用力眯起眼,萎靡地想掙紮下床。

    奇怪了?房間裡的采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 半晌,她才辛苦地撐起身子,左手揉了揉太陽穴,看見身上那件陌生的被單,以及被單底下一絲不挂的自己,她頓時僵住,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昨夜的記憶開始一點一滴回籠。

     慢着、等等…… 不會吧?!她下意識捂住了嘴巴,就怕自己會驚叫出聲,她并非完全忘了過程,隻不過,她還以為自己是作了場過分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