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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聽。

    ” 她很直接的在心裡咒罵了一句不雅的話,腦筋飛快的運轉。

    “我找人過去拿好了。

    ” “沒辦法。

    ” “為什麼?”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你隻要随便交代一個護士就可以了。

    ” “我從來不公器私用。

    ” 什麼公器私用?護士是公器嗎?鐘珂皺着眉頭,正在想第二種方法時,他又開口了。

     “六點在我的辦公室等你,就這樣。

    ” 他挂了。

     鐘珂瞪着手機,沖動的想回撥過去,但她忍住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麼目的非要她親自跑一趟不可,但她可沒在怕的。

     沒有酒精的催化,他充其量不過是個姊寶宅男而已,拿了項鍊她就走,有什麼難的? 所以,六點整,她準時到了醫院,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醫院根本毫無門禁可言,也沒人盤問她到這裡做什麼,看到“元日剛主任辦公室”的牌子,她推了門就進去。

     好吧!她得承認他不随便把項鍊交代給别人是對的,像這樣任何人都可以随意進出,是極有可能把東西搞丢的。

     一間主人不在的辦公室,她又等得百無聊賴,很自然的就浏覽起他的辦公桌來。

     桌上最顯眼的是一袋早餐,應該是從早上放到現在,不知道是他不想吃還是沒時間吃。

     再來其實就沒什麼可看的了,書很多,但沒有任何軟性書籍,都是艱澀難懂的醫學相關書籍……等等—— 她看到了她家的哈甜志,跟幾本版面大小相同的醫學雜志放在一起。

     她的眉毛挑了起來。

     這是他買的嗎?為了跟她相親,專程去買的嗎? 她才在想這個問題,他已經推門進來了。

     “很抱歉,病人在開刀後血壓不穩,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 她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不着痕迹的打量。

     今天沒戴那土氣的膠框眼鏡了,為什麼?他度數很淺,沒戴眼鏡也看得到?還是,他戴了隐形眼鏡? “等很久了嗎?”元日剛脫下白袍,穿上披在椅背的西裝外套。

     “不會,我六點到的。

    ”鐘珂盯着他。

    “你剛剛在開刀?” 她在發什麼神經?他脫掉白袍時,她竟然想到他在床上的樣子……啧啧,他的白襯衫也太合身了吧?胸肌那麼明顯,是要勾引誰? “嗯,‘剛剛’那十個小時都在開刀。

    ”他幽默的說。

     “所以忙的連早餐都沒吃?” 這點倒是跟她挺像的,她也常常忙得忘了吃飯。

     “對,是酒駕的傷員,淩晨五點就被叩來開刀了,所以我現在餓得沒辦法說話,請我吃飯吧!吃完我會把項鍊還給你。

    ”元日剛朝她輕松的笑了笑。

     鐘珂當然很擅長解讀他人話裡的意思。

     言下之意,如果不請他吃飯就不還她項鍊。

     好吧!也不是什麼太過分的要求,隻是一餐而已,而且她也想知道他為什麼隔了好幾天才聯絡她,總不會昨天飯店的房務員才發現她的項鍊,然後才聯絡了登記住宿證件的他吧? 第2章(2) 她提議在醫院旁邊的麥當勞吃,因為她可不想又花幾個小時跟他正式的吃頓飯,她隻想搞清楚他今天才聯絡她的原因,以及拿回她的項鍊,達成這兩個目的她就要走人了。

     他也沒異議,從善如流的跟她到了麥當勞,毫不客氣的點了兩個漢堡、加大的薯條、九塊的麥克雞塊、一份麥脆雞、兩個香酥派和一杯大可樂。

     “我以為你們當醫生的都很講究養生。

    ”她隻意思意思的點了一個熱量相對較低的麥香魚餐,還把附餐薯條換成了四季色拉,把可樂換成美式熱咖啡。

     “是你說要來這裡的。

    ”他扮無辜,還把不養生的責任推給她。

     “你可以吃得跟我一樣,我這樣吃健康多了。

    ”她反駁着。

     他揶揄,“然後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