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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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馮光鬥那不合适吧？我剛剛回來，還摸不清你們的事。

     李芳所以你得看看哪！ 〔景變入張竹的辦公室。

    張竹已在辦公。

     〔馮，李，王三人進去。

    張與他們握手。

     張竹馮大夫，怎這麼早啊？這一回來，可真是來了生力軍！馮大夫，李芳同志，你們坐一坐，我先跟老王說一說。

     〔馮，李，坐下。

    老王不肯坐。

     張竹老王，你也坐下。

    （看王坐下）老王，我問你一件事啊，昨天我交給你一封信，注得明明白白要五點以前送到，你怎麼沒有送到呢？ 老王昨天的信件太多，送到五點鐘，我就回家了。

     〔馮大夫一邊瞧着，一邊看壁上的統計表：門診部比解放前平均每月增加若幹人，住院的增加若幹人，藥品節約百分數，等等。

    在張王對話中間，放大各表。

     張竹那樣，不是耽誤了事嗎？老王！ 老王現在我們窮人翻了身，該乍活就乍活，該歇會兒就歇會兒。

    是不是？同志！ 張竹老王，你今年高壽啦？ 老王整五十，身子骨還不錯。

    同志，你要是看我老啦，不中用，别為難。

    我登三輪去，一樣能掙錢，還許掙的多點呢！ 張竹現在，誰能随便開除人呢？你沒想對！我是說，你要是腿腳不好，可以調調工作。

    大家的事，大家商量着辦，怎麼合适怎麼辦。

     老王明升暗降，好教我不好意思幹下去？ 張竹老王，你怎麼啦？我們都是一家人，有困難大家想法兒解決，不鬥心機！李芳，你說是不是？ 〔李芳沒出聲。

     老王都随你的便吧！ 張竹不能随我的便，老王！醫院不是我的，是人民的。

    我在這兒，不是為管制誰的，而是組織大家，團結大家的。

    你歲數大，是大家的老大哥，有許多事都仗着你指教我們呢！你有什麼困難，說說吧，咱們都是爽快人！ 老王（半天沒說出話來） 張竹要不然，你先想一想去，想好了再說。

     老王（立起來，嘴唇輕顫，說不出話來） 張竹李芳，你有什麼事？ 李芳（立起來）我，我，我錯了！ 張竹怎回事？你作錯了什麼？怎麼不先去報告給護士長呢？ 李芳（含淚）我，我的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