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謝謝你，弗朗索瓦小姐！按照安拉的真意，我沒弄錯。雖然我不會說法語，但我知道，我明白，弗朗索瓦小姐看着我身體中央的目光有話要說。弗朗索瓦小姐的眼睛說起話來沒人能比。她的眼睛掃過我的身體中央，向我示意，叫我當晚去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走廊被漆成亮白色，在窗戶透進來的月光下，這顔色白得刺眼。我悄悄地經過這些窗戶，可不能讓弗朗索瓦醫生知道我去找他的女兒。也不能讓庇護所西翼的守衛看見我。房門是開着的。我進門的時候，弗朗索瓦小姐在睡覺。我在她身邊躺下。弗朗索瓦小姐醒來了，她以為身邊的人不是我，大叫起來。我用左手捂住弗朗索瓦小姐的嘴，她不斷地掙紮，反抗。不過，正如上尉所說的那樣，我有着自然賦予的力量。我等到弗朗索瓦小姐不動了之後才把手從她的嘴上拿開。弗朗索瓦小姐對我笑了。我也對她笑了。謝謝你，弗朗索瓦小姐，感謝你向我張開離你的五髒六腑并不遠的那個小口。按照安拉的真意，戰争萬歲！按照安拉的真意，我潛入了她的身體，仿佛潛入大河裡的一股水流，奮勇搏擊來穿過這道勁流。按照安拉的真意，我用髋部沖撞着，想要破開這道勁流。按照安拉的真意，突然間，我的嘴裡有了血的滋味。按照安拉的真意，我不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