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化仇為親喜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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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幕蘭見狀,慌忙走到舒啦的左後方,雙膝跪在地,哀求道:“奶奶,他沒有錯!求求你别再追究此事!” 千心姥姥她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目光在舒啦二人的身上來回打量一陣子之後,突然仰天厲嘯不已! 那嘯聲雖無切見面時之冷厲哧人,卻也頗具火候,可見舒啦的确出過力保住她的一身功力了。

     衆人緊張萬分的盯着她,尤其,雲盼盼更是将全身的功力聚于雙掌,準備在必要之時,予以攔阻! 半晌之後,隻聽千心姥姥沉聲道:“丫頭,桃花婆婆呢?” “她自願削發出家,已和一位大師離去了!” 說完,指着遠處的那團銀發。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喝道:“胡說!” “奶奶,蘭兒敢騙你嗎?她是跟随雲中龍大師去的!”說至此,她又把雲中龍展示營人輕功之事說了一遍!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文武皆雙絕,笑做江湖,目無餘子的雲大俠竟會出家,我還有什麼想不開呢?” 說完,突然上前扶起舒啦二人。

     衆人立即松了一口氣。

     舒啦感激的道:“奶奶,謝謝你的成全!” 千心姥姥卻突然雙目一瞪,道:“少滴!你可要當心點,你若不把麗姑娘及蘭丫頭娶為正室,我一定和你沒完沒了!” 舒啦輕聲應句:“遵命!” 話聲未歇,他竟然轉身将錢幕蘭緊緊的摟在懷中,而且頭一偏,吻上她的香唇之後,就猛咬不放! 錢幕蘭又羞又急,一直掙紮着。

     終因舒啦的鐵臂如磁,奈她如何的掙紮不開! 千心姥姥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寒鐵龍頭杖之旁,彎腰抓起它,振臂一擲,擲回遠處的大海之中。

     “噗嗵”一聲,它立即沉入大海。

     衆人一見她振臂之際,不由魂飛魄散! 隻有舒啦不知是有恃無恐,還是色膽包天,居然還繼續吸吮那兩片濕潤的櫻唇。

     這份目無餘子的膽量,真令人替他捏冷汗不已! 好半晌之後,舒啦始擡起頭,道:“哇操!奶奶,行了吧!” “哇操!好小于,怪不得這些丫頭會為你神魂颠倒,走!到大廳去辦個《手續》,奶奶要讨杯喜酒!” “遵命!請随啦兒來!” 說完,立即扶着她的左手,走向席伏蛟夫婦。

     錢幕蘭羞澀的低頭随行在後。

     席伏蛟夫婦立即迎上前去抱拳肅容道:“前輩光臨夢幻島,晚輩甚感榮幸,請随晚輩入内!” “好好,不敢當!不敢當!老身做夢也想不到會以如此方式拜訪貴島,這全是啦兒之成全吧!” “哇操!這全是奶奶的威名遠之故,啦兒承當不起,奶奶,前面有個小陣式,你小心些!” 他們走抵大門,除了那些醉漢以外,有二十餘人分列兩。

    旁歡迎,廳内亦已整治一桌豐盛的酒菜。

     紅燈仍然高燒,衆人欣喜萬分! 舒啦重回房中穿上禮袍。

     錢幕蘭的體态與小青相近,因此,立即由小青帶她回房打扮及穿戴起來,半個時辰之後,總算大功告成了! “蘭姐,你真美!” 錢幕蘭羞赦的低聲道:“青姐,謝謝你!” “蘭姐,走吧!大顆兒一定急着要看新娘子哩!” 果然不錯,房門一開,舒啦已“全副武裝”笑嘻嘻的和媒人聞金花當門而立,四人立即步入大廳。

     衆人當然報以熱烈的掌聲了! 千心姥姥坐在女方主婚人大位上,笑嘻嘻的瞧着行禮如儀,這分神情實在令人不敢相信她會是那位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的千心姥姥。

     盞茶時間過後,舒啦二人換上便服重回大廳。

     于是,廳中又洋溢一陣喧嘩熱鬧! 千心姥姥笑聲連夭,滿滿斟上酒找人幹杯。

     席伏蛟雖然腳傷未愈不适于喝酒,不過,為了讓盡興,亦陪她喝了三杯,樂得她更是哈哈笑個不止! “來來!啦兒,來咱們杯,禮一杯,謝謝你放我一馬,第二杯,謝謝你爍化我的那身險魄不散的毒功。

     第三杯,從今以後,我把蘭兒交給你了,蘭兒不大懂事,你可要看在老身的面上,多加包涵!” “哇操!不敢當!哇哇,啦兒也要敬你三杯,第一杯,感謝你送我一位賢妻的内助,第二杯,請你撮合啦兒與麗之婚事。

    ” “第三杯,請你以後多費些心思調教啦兒及他們的‘小羅蔔頭’!”說完哈哈一笑,一口氣幹了三杯酒。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連幹三杯酒之後,道:“好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既然有與麗姑娘成親之意,奶奶一定會大力撮合故。

    ” “至于你那些‘小羅蔔頭’,奶奶隻敢負責兩位。

    而且是女的,因為,萬一他們都似你這麼皮,奶奶可吃不消!” “哇操!奶奶,你失言!我怎麼會皮呢?” “啦兒!你方才在海邊表演那招,真是空前的創舉哩!奶奶活了七十八歲,算是破天荒的大開眼界……” 錢幕蘭嬌顔一紅,不依的道:“奶奶,你就饒了人家吧!” “唉!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孫女,好似潑出去的水,怪不得有人會說生下女兒是個賠錢貨立。

    ” 說至此,自己卻哈哈一笑。

     錢幕蘭拉着她的手腕,不依的真道:“奶奶,你真壞!” “蘭兒!奶奶又老又兇,當然壞啦!” “哇!奶奶你越說越不像話,人家不來啦!” “好啊!不來就不來,奶奶樂得圖個清靜覺!” 說完,朝衆人叩叩首。

    立即随一名婢女朝客房行去。

     五女立即羞澀的各自回房至去。

     衆人一見外頭天色已近破曉,立即識趣的離去。

     舒啦含笑走到雲姑娘的房外,卻見門上貼着一張寸餘寬三寸長的紅紙,紙上書以“對不起”三個大字。

     舒啦暗道,“哇操!挂起免戰牌啦!” 于是,他立即走到小青的房外。

     哪知,情景仍是一樣,他隻好再走向小歡的房外,一看情景亦是相同,他不由暗道,“哇操!真是造反啦!” 于是,他走到錢幕蘭的房外,卻見他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内探出頭來,低聲道句:“對不起!” 言訖,立即縮首關上房門。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走到席繡繡的房外。

     隻見席繡繡打開房門,朝她的小腹指了指,焉然一笑! 舒啦進房,苦笑道:“繡姐,她們是什麼意思呢?” 席繡繡斟了茶,低聲道:“啦弟,她們是擔心你與奶奶比武又替她行功運氣,耗損太多的内力,所以請你休息一陣!” “哇操!原來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這兒吧?” “是呀!難道要我在走廊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