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上竟有此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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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舒啦的麻穴及啞穴之後,用棉被将他一卷,挾起他疾奔出窗。

     略一打量四周無人,立即悄悄的走回前面客棧右側第三房内,隻聽一嬌脆的低聲問道:“紅妹,到手啦?” 妖治少女将舒啦放在坑上。

    格格輕笑道:“喏!人兒不是在此呀?” 俏立在坑前的乃是一位年紀相仿的青衣少丈,隻見她格格一笑,道:“紅妹,你可真有眼光哩!走!另外找個地方快活吧!” “青姐,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把他弄走呢?” “格格!老方法,把他扮成一位昏迷不醒的女人吧!” 紅衣少女輕聲一笑,果然自包袱中掏出一件女人紅衫及紅襖,迅速的往舒啦的身上一套。

     青衣少女迅速的将舒啦的頭鬓打散,重新梳了一個“查某頭”然後,又小心的點了舒啦的麻穴及啞穴。

     陳年花雕的後勁甚強,舒啦在悶愁之下,醉得更兇,因此,明知自己着了人家道兒,卻懶得掙紮! 酒醉心明,他知道是兩名“幼齒仔”在打自己的主意,立即想到:“哇操!大不了又是一場風流劫。

    她(指席繡繡)能亂來,我也可以呀”。

     因此,他似死人般任由二女替自己“變性”,然後,軟巴巴的任由她們架着離開了好預啦客棧。

     路上行人雖然紛紛投以好奇的眼光,二女卻佯作神色窘迫的低頭前進,于是,立即有人替她們出點子! 于是,在盞茶時間之後,她們三人坐進了一輛密蓬馬車徑自駛離城門,馬不停蹄的前進着。

     車佚是一名中年人,他一見那位身穿青衣的大美人居然一下子抛過一塊大元寶,因此,樂得幾平笑歪了嘴。

     紅衣少女及青衣少女更是樂歪了。

     因為她們打開舒啦的“倉庫”“驗槍”之後,立即慧眼識英雄的發現它的“優點”及“可愛”之處。

     紅衣少女“劫人有功”,理應拔頭籌,因此,她立即迅速的褪去不必要的“裝備。

    ”,準備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青衣少女格格一笑,自縫中往外一瞧,一見遠處有一條岔道,立即脆聲道:“往左邊路去。

    ” “咦?二位不是要上京嗎?怎麼又改道了!” “少哆咳!我們想到處逛一逛,不行嗎?” “是!是!小的知錯了!” 青衣少女低哼一聲,回頭一見紅衣少女已經連演“十八般武藝”,那份騷渙神情,即使她身為女人,亦怦然心動。

     她立即靠坐在車旁,又羨慕又嫉妒的觀戰。

     此二人正是夢幻島的兩個香主,她們原本有三十餘人,可是,繹過多次與黃衫會拼鬥之後,隻剩她們“碩果雙存”,她們正在客棧中休息之際,卻被舒啦,他們的喧鬧聲音引出這場“風流劫”。

     夢幻島原本有百餘名,經過裘依依精心調教的妖治少女,她們平日負責“宣慰”島上有功的人員及“接待”貴賓。

     這兩位少女能夠榮應香主之職位,可見,她們是“馬上”“馬下”皆有一套,内外兼修的“角頭老大!” 難怪青衣少女乍見紅衣少女在瘋了半個時辰之後,立即顯現“異狀”,她會深深的驚奇以及欣喜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隻見紅衣少女渾身一哆嗦,張口尖叫一聲,立即無力的伏在舒啦的身上。

     車夫乍聽那聲“垂死”的尖叫,立即叫道:“怎麼啦?” 青衣少女說道:“沒事!肚疼而已!少哆嗦!” 說完,将紅衣少女抱到一旁。

     舒啦醉得迷迷糊糊,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車夫緊張萬分的将馬車駛人羊腸小徑,同時放緩車速,以免翻車,折騰好一陣子之後,總算平穩下來了! 事實上,并不是他的技術高明,而是青衣少女已經跨了,她既然不動,舒啦又迷迷糊糊的昏睡,當然也就風平浪靜了。

     又過了好半晌,天色已晚,車夫一見四周毫無可以歇腳之處,心中一慌,立即問道:“小姐,你們要在何處打尖呀!” 那知,回答他的隻是陣陣的鼾聲。

     他在連問六聲皆未獲回音之下,隻好回頭俏俏的朝車内一瞧! 這一瞧,他立即傻眼了! 一個重心不穩,隻聽他“砰”一叫,立即摔落在地。

     “砰!”一聲,他立即一頭栽倒在雪地上,低喘了一聲,立即暈厥。

     那兩匹健騎受此一驚,居然朝前急馳而去。

     那位車夫昏厥一個多時辰以後,方媽被凍醒過來,他一看見車已經消失不見,叫聲:“糟糕!”就欲身沿痕尋找。

     那知,他隻覺一陣頭暈目眩之後,不由暗道:“媽的,有夠衰!看了那些‘妖精打架’,就落到這個下場!” 他心知自己一定是受涼了,立即思忖道:“媽的!往前去一片高山峻嶺,荒無人煙,說不定他們已經墜崖死了!” 他摸摸懷内的那塊寶,心中稍慰,立即低頭朝來路行去。

     一直到黎明時分,他才走入一處小鎮,精神一振,踉跄行入一家客棧之後,立即開個房間要小二在炕下加火,并且燒開水。

     這種方法可以治療輕症,可是,他在雪地昏睡過久,又連夜長途跋涉,因此,竟然一直在炕上哆哆着。

     逼不得已,他隻好吩咐小二去請來一名大夫,折騰好一陣子,花了将近一兩銀子,服過藥之後,方始躺在炕上休養。

     馬車不見了,剛才又花了一筆“醫藥費”,越想越心疼,一陣暈眩之後,他立即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他這一昏睡,可令那些奉命出來尋找舒啦的捕快們差點跑斷了腿,因為,線索居然全部中斷了。

     雖有車痕,但是那些捕快隻是掌握那位替紅衣少女雇車的大漢所聽見的那句“上京城”,因此,一直疾奔而去。

     這一偏離,那能再找到舒啦呢? 此時的舒啦卻安穩的在一處樹林旁熟睡,因為,那兩匹馬已經跑累,正停在樹林旁張口大吠着。

     一直到晌午時分,舒啦方始醒轉過來,他一見到自己的身旁兩側各擠睡着一位赤身裸體的“幼齒仔”,他不由一怪! 他一看自己下身那片“穢物”,他立即知道自己被她們“耍”了,駭得立即坐起身子調息。

     氣繞一周之後,他隻覺暢行無阻,心甯不由一安。

     可是,當他看見那兩位“幼齒仔”含着微笑熟睡的神情,他立即暗暗光火道,“哇操!你既然敢耍我,我也敢耍你。

    準們準?” 一見她仍然酣睡,他立即叫道:“哇操!我倒要看你能睡多久!”說完,立即伏在她的身上。

     那兩匹馬被駭得再度朝前疾奔起來。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半年時辰的“密集轟炸”,青衣少女立即不支,顫抖之中頻頻的呻吟起來了。

     舒啦暗叫道:“哇操!你領教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公……子……人家……服啦!” “哇操!你服,我不服!” 說話之中,立即狠狠的撕殺着。

     不到盞茶時間,青衣少女再度暈厥了! 舒啦毫不憐惜的繼續懲罰着。

     當聽紅衣少女叫道:“可人兒,饒了她吧!人家已經等很久啦!” “畦操!俗語說:‘是非皆因強出頭’,你雖然敢挑戰,少爺不會讓你失望的!” 車廂内,再度烽火燎原,歌聲隆隆了! 車廂外,蹄身緊驟,馬車尚前急馳而去,在羊腸小徑,由崖旁,驚險萬分的馳行着,舒啦卻渾然不知的“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