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比武招親趣事多

關燈
是早已說過,我若嫁不到英俊的俠士,甯願不嫁!” 麻子着急的道:“阿美,美妹,我苦追你十幾年了,想不到你一點也不感動,真的叫我太傷心,太失望了!” “格格!别這樣,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我知道你對我用情至深,可是,我一見到你的麻子,我就生 “這個……隻能怪我爹娘呀!” “格格!你的爹娘屍骨已寒,我怎能怪他們呢?你還是認了吧!除非你能除去這些麻子。

    ” “阿美,你沒有覺得你這一臉的雀斑挺象黑芝麻……哎唷……你……你怎麼又動手打我的頭呢?” 阿美一掌打在他的光頭,橫眉豎眼的喝道:“你可真大膽竟膽敢拿我這些“俏斑”比成黑芝麻呀!”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失言!” 阿美輕揉他的頭部,媚眼一抛,輕聲道:“麻子哥哥,咱們回去休息吧!下午還要趕路哩!” 麻子被她這陣輕揉,揉得一身骨頭簡直酥掉了,立即哈腰垂首的跟着她朝後院行去。

     衆人立即哄然一笑,低聲議論着。

     舒啦暗暗苦笑一聲,立即随着小二走入一間房内。

     他将包袱放在床上,含笑瞧着小二将一桶熱、冷水及一隻大木盆送入房内之後,立即送他一塊碎銀。

     小二歡天喜地帶上房門離去之後,舒啦立即脫光身子,在水中浸泡起來,不久,全身立覺舒服不已! 突聽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音,舒啦心中暗驚道:“哇操!是誰在偷瞧我‘美人出浴’?” 他不動聲色的繼續擦洗着身子,突見他的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粒水珠閃電般朝窗口射去。

     “啊!”一聲慘叫,筒紙上已濺染一蓬血迹。

     舒啦掠到窗旁探頭一瞧,立即看見一道綠影如飛而去,他不由暗道:“哇操!原來是這個鬼查某,有夠衰!” 匆匆的擦幹身子,穿上衣衫之後,他立即将小二喚進來問道:“小二,你可知道美郎君比武招親之事?” “知道!知道!這件事是在半月前才傳出來的,聽說是昔年那位‘雙絕公子’之徒美郎君所設下的盛會!” “哇操!是那一位雙絕公子?” “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聽說姓雲,名叫……” “中龍,對不對?” “對!對!就是他!” 舒啦立即想起席繡繡說過之事,立即喃喃自語道:“哇操!太好啦!我倒要去瞧瞧這個采花蜂的徒弟是什麼德性?” “公子,你認識雲中龍呀?” “聽過,但沒有見過,小二,你可知道大會在何處舉行?” “南城外十裡遠處‘青龍寺’,從明晚開始,每夜舉行比武,我實在搞不懂他們為何不在白天舉行?” 舒啦含笑道:“白天大夥兒要工作呀!” “唉!可惜,我沒有機會去瞧熱鬧!” “哇操!不看也罷!自古以來隻有女子招親,其方式不外抛繡球及比武,那有男人招親的,這其中一定有因謀!” “公子,你不知道啦!聽說那位美郎君實在太英俊了,因此被一群女人一直糾纏,在不得已之下,才擺出這場盛會!” “哇操!時候不早了,我該走啦!” 在小二的恭送之下,舒啦朝南門行去,沿途果然有不少的行人,尤其有不少的勁裝少女,舒啦不由暗自苦笑不已: 那些少女一見到舒啦的人品,不由一個個駐足注視,且還有人猜想:“此人恐怕就是美郎君!” 因此,舒啦的身後立即跟了一大群女人。

    那情景跟我們現在去逛“西門町”,後面跟着一大排女人完全不一樣,請看官們千萬别誤會。

     舒啦視若無睹的邊欣賞沿途風光,邊朝前行去,心中卻在暗忖如何由美郎君的身上追出雙絕公子雲中龍。

     黃昏時刻,舒啦終于來到一座規模不小的廟寺,一看廟門上方那塊大匾上畫“青龍寺”三字,他立即點了點頭。

     廟門兩旁蓬席密列,都是些“流動攤販”,舒啦不由暗道:“哇操!這些人的腦瓜子動得挺快的哩!” 他立即湊過去瞧熱鬧。

     前選舉遠,立即看見有個煎油餅的小攤生意興隆,那油餅得又大,又焦黃熱香四溢,他立即找一個空位擠下。

     隻見一名小二走過來笑道:“公子,你吃甜的還是鹹的?” “各來一個,越脆越好!” 小二答應而去,突聽一女子口音笑道:“這麼大的人兒才吃兩個煎餅,怎麼夠塞肚子呢?” 舒啦擡頭望去,隻見隔桌坐着那位麻子與醜婦人,瞧她右耳綁着紗布,分明是被舒啦以水滴所傷。

     舒啦立即又想起她偷看自己洗澡的情景,不覺又是氣又是急,立即把頭一偏,假裝沒有看見。

     那婦人格格一浪笑,自言自語道:“别看他年紀小,那寶可真大,簡直是人小鬼大哩!” 說完,格格連笑不已! 舒啦聽他越說越下流,胸口怒火大起。

     可是她又沒有指名說自己,若與她論理,徒丢面子,于是隻好強捺怒火,心中卻暗自決定要找機會修理她。

     不久,小二已經送來兩個熱騰騰,還不住滋滋作響的油餅,舒啦立即拿起一個往口中一送。

     耳邊又聽到婦人笑道:“心肝,小心燙!” 舒啦再也忍不住了,他正欲發作,忽聽一老人口音道:“大嬸,你幹麼盡逗孩子,你也招呼招呼我呀!” 舒啦聞言一瞧,隻見在醜婦人的身旁有一位老者,她隻覺對方甚為眼熟,卻一時想不出在何處見過此人? 卻聽醜婦人道:“喂!老鬼!我可沒和你說話,你最好客氣點别這麼亂叫,你至少也七十多,怎麼叫我大嬸!” “我看你年紀比我大,所以才稱呼你大嬸呀!” “放屁!” “好臭!” 衆人不由齊聲笑了起來。

     舒啦笑得更加厲害! 醜婦人脹紅了臉瞪了老者一眼,厲聲叫道:“老鬼,你可别惹我,我惹生起氣來,一定夠你受的!” “啊:對不起,大嬸!” “什麼?你還叫我大嬸,我今年才十八歲哩!” 此言一出,周圍食客及看熱鬧的人,皆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舒啦更是撫腹大笑不已啦! 那位麻子脹紅着臉,卻不敢吭聲! 老人卻是不笑,慢吞盆的道:“你真的隻有十八歲!” “不錯!姑娘十八一枝花?” 遠處,立即有人接道:“喇叭花!” 魄婦人立即兇目一睜,就要找出聲之人。

     老人忙道:“别亂動,讓我仔細瞧瞧:” 魄婦人立即騷首擺出最佳臉孔。

     老人煞有其事的在她的臉上仔細看上半天,點頭自言自語道:“可不是……是個年輕人哩!” 醜婦人立即得意的道:“老人家,你真是有眼光,你居然瞧得出我十八歲,佩服!佩服!” “什麼,你十八?我是說你孫女十八!” 此言一出,衆人立即哄堂大笑: 醜婦人聞言,好似挨了一記重掌,短眉一豎,一抽手“拍!”的一聲,當場結結實實的打了老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