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O章 火神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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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兇狠的對付齊王龍呢? 這實在有點說不通,也和常理不合。

     但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是柳月娘的親生女兒,便但應該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當金玄白出現在柳月娘面前,表明自己是昔年的沈文翰之徒時,她也應該知道金玄白是地父親的徒弟才對。

     為何她會對於這件事一無所知? 難道泖月娘連這種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她? 究竟是柳月娘來不及告訴她,或者根本她就知道齊冰兒不是柳月娘的親生女兒? 一刹那之間,金玄白意念如電,不斷地閃現在腦海之中,然而反覆的推敲,卻依然得不到答案。

     他凝視著柳月娘,隻見她皺了下眉,道:“小娟,你胡說些什麼?許世平那厮有多少斤兩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他怎麼會是你金大哥的師父呢?” 程婵娟黑眸一轉,問道:“金大哥,我知道你除了槍法厲害之外,刀法更是天下無雙,不知傳你刀法的那個師父究竟是武林中哪—位前輩高人?他是不是表姐的親生父親?” 金玄白望了柳月娘—眼,又看了看齊冰兒,想起自己在被她們追問沈玉璞的來曆時,便曾遵照師父的叮囑,沒有把他那“九陽神君”的名号提出來,隻說師父在武林中曾經有著極高的名望。

     他記得自己在她們追問時,還再三的推說,要她們在見到師父之後,直接的詢問師父,當時還用什麼徒忌師諱的狗屁不通的理山搪寒,現在想起來,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他很明白的記得,師父在自己出門時,并沒有交待要把他在武林中的綽号告訴柳月娘,事實上,他之所以囑咐金玄白找尋柳月娘,僅是在完成心中的一個願望而己,恐怕他也沒有料想到金玄白會憑著官府和忍者兩股不同的力量,竟然真的找到了昔日的戀人柳月娘。

     這時候,如果金玄白遇到了沈玉璞,把他這些日子來的遭遇全都說出來,恐怕連沈玉璞都會瞠目結舌,驚愕以對。

     而有時候金玄白自己回想起這幾天的親身遭遇,也無法相信會有這些情況發生。

    那種種玄奇的遇合,簡直讓他像做夢一樣。

     甚至於在夢裡也不會有這麼荒謬而玄奇的事情發生,讓一個樵夫在短短的幾天裡變成了衙門差役口中的錦衣衛高官。

     這還不算奇怪,奇怪的是,竟然錦衣衛高官,東廠的鎮撫大人都跟他稱兄道弟,連興獻王的郡主都要和他打賭,賭他會被皇上封為神槍武威侯。

     在替仇铖向周大富下聘時,從浙江巡撫以下的三司大人以及其他的大小官員,都會毫不懷疑的稱他為“侯爺”! 想到這裡,金玄白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是個騙子,不但把浙江省的許多官員騙了,還要把齊冰兒也騙進去。

     他想到這裡時,忍不住搖了搖頭,認為自己這些日子的遭遇太荒謬了,齊冰兒如此信賴他,他怎可把沈玉璞在武林中的真正身份隐瞞起來呢? 見到他沒有回答,程婵娟又追問了一句。

    金玄白猶豫一下,道:“對不起,程姑娘,關於這件事,我實在不能說。

    ” 程婵娟似乎還想追問下去,柳月娘己開口道:“小娟,你不要再追問下去了,連冰兒見過她爹,都還沒弄清楚他的身份呢。

    ” 齊冰兒道:“對了,玄白哥,我再問你一次,我見到的那個……前輩,真的是找爹?” 金玄白裡了柳月娘一眼,道:“如果你的确是柳姨的女兒,那麼我師父便是你親身的父親了。

    ” 他的話中頗有玄機,齊冰兒沒有聽出來,繼續道:“娘也曾經反覆的追問我,關於我見到的那位前輩的長相和特徵,結果确認我爹果真是那個樣子……” 她也疑惑地裡了柳月娘一眼,問道:“可是,我爹如果不是槍神,你又為什麼不肯說出他在武林中真正的身份呢?莫非我爹以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金玄白叱道:“胡說八道,我師父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齊冰兒見他生氣,聳了聳肩,吐了下舌頭,顯出一副天真模樣。

     金玄白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道:“冰兒,你記得我在客棧裡曾經告訴過你,我有五位師父的事?” 齊冰兒點頭道:“我當然記得,那天夜裡……” 地一想起那天夜裡發生的事,便覺得一陣甜蜜和羞怯湧上心頭,點了點頭,道:“你那天晚上是說過除了槍神之外,還有其他四位師父,并且我還記得你說過,你的師父要你去挑戰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并且要在擊敗他之後,娶他的孫女作妾,對不對?” 金玄白苦笑了一下,還沒說話,隻見室内所有的人都滿臉驚容。

     柳月娘在一瞬之間,幾乎從椅中跳了起來,尖聲道:“什麼?你師父要你挑戰天下第一高手?他……他難道便是沈郎嗎?” 金玄白聽她說得有些語無倫次,也弄不清楚她說漱石子是沈郎,亦或有其他的意思? 他抓了下頭,道:“柳姨,我師父姓沈,的确便是當年的沈文翰,也是冰兒所見過的同—個人。

    ” 他的目光掃過室内,隻見所有的人都是滿睑驚駭,於是忍不住說道:“柳姨,請恕我原先沒有跟你說清楚,我師父當年便是在泰山之巅挑戰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而落敗,事後……” 柳月娘尖叫一聲,道:“什麼?沈郎當年是被天下第一高手打傷的?那麼他……他到底是誰?” 她到此時才弄清楚沈玉璞當年曾經向天下第一高手挑戰過,所以才把沈玉璞的受傷,跟這件事連在一起,随著她連喘兩口大氣之後,她想起齊冰兒從玄陰教回來之後,曾經跟她提過的一些武林轶事,頓時臉紮泛起一片紅暈,興奮地道:“莫非沈郎便是當年名動天下的劍神?” 齊冰兒道:“娘,劍神老前輩據我師祖說,他姓高,不是姓沈,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 柳月娘罵了聲道:“這個死鬼,遇到我的時候,連名字都是假的,誰知道他會不會把姓氏也改了?” 金玄白沒想到自己瞞了師父的綽号和在武林中的身份,竟然又扯出這麼一大堆來,不禁苦笑道:“柳姨,我已經告訴過你,我師父本姓沈,名玉璞,字文翰,他當年并沒有騙你,隻是因為身受重傷,功力幾乎全毀,這才決定要遠離武林,做一個平凡人……” 柳月娘喃喃地道:“他當時身受重傷,功力幾乎全毀?可能嗎?我看他好得很哪!” 她目光一凝,道:“金賢侄,你是沈郎的徒弟,又是冰兒的未婚夫婿,你可不能騙我,一定要跟我說實話才行,不然太對不起我了!” 金玄白苦笑了下,道:“柳姨,我敢對天發誓,我真沒有騙你,我師父的确是沈玉璞,也是昔年的沈文翰!” 柳月娘道:“那麼他不是劍神喽?” 金玄白道:“劍神姓高,本名高天行,三十年前排名天下第二高手,那個時候,我師父的功夫還沒練成呢。

    不過,在二十年前,他在武林中曾經有一個極為響亮的名号……”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隻見衆人睑上一片企盼之色,裡著自己,甚至連那兩名集賢堡的鐵衛都是全神貫注,顯然他們也極為好奇。

     金玄白謹記沈玉璞之言,沒有把他九陽神君的綽号說出來,被逼得隻好提出沈玉璞另一個名号:火神大将。

     他吸了口氣,繼續道:“我師父昔年的外号是火神大将,他在武林中被尊稱為海外三仙之首,位居東海釣鳌客和海南天機道長之前。

    ” 齊冰兒首先跳了起來,道:“原來我爹是火神大将,難怪他會不把我師祖放在眼裡……” 她記起了在茅屋中,沈玉璞對她說的話,極為興奮,笑著道:“娘,你知道嗎?當年我師祖玄陰聖母曾經遇到我爹,結果不到二十招便敗下陣來,後來約了她的好友東海釣鳌客一起出手,結果依然落敗,當時她雖然口中不服,心裡卻很服氣,常跟我師父說,有一個年輕人的武功将來可能成為天下第一人,原來那人便是我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