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玫瑰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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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含、或咂、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識,隻曉得丹田裡有股火在燃燒,随着熱血上沖,他似覺自己乘坐一葉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濤波動,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田中春子雙手撫摸着巨大的槍身,低頭吞含着随槍懸挂的兩顆鐵彈,吞吐之間彷佛傳說中狐仙拜月時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樣虔誠又那樣的妖豔。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格登”一聲,打斷了田中春子的動作,她目光一閃,像隻老鷹樣的從床上飛樸而出,到達門口,一手拔開門闩開門,一手揮手刀,準備攻擊在門外偷窺的人。

     豈知門啟開,卻是齊冰兒跌了進來,田中春子一把将她扶住,隻覺她全身滾燙,身上大汗淋漓,彷佛剛從熱水裡跳出來一般,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右手從褲腰伸進去,摸在自己的胯下,還沒來得及抽出來。

     田中春子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便知道怎麼回事,連忙一手闩門,一手将她扶住,問道:“齊公子,你怎麼啦?” 齊冰兒在晚飯時,因為不勝酒力而提前回到房裡去休息,由于女孩子家愛幹淨,于是她在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情況下,準備下樓去吩咐店夥計提熱水回房洗個澡,豈知在關窗之際,突然看到一個全身黑衣、黑布覆面的人影蹲在右側的屋角,探首下望,不知在查看什麼。

     齊冰兒不知那是山田次即奉了田中春子的命令在警戒,還以為最集賢堡來的夜行人,當時便吓了一跳。

    由于她自知身中春藥之毒,如今靠玄陰真氣将毒性壓住,絕不能動用真力與人動手,而五湖镖局的幾個镖師都負傷未愈,故此,她首先便想到了金玄白,于最便悄悄地開了門,走到金玄白所住的房間外,準備把夜行人人侵之事告知。

     誰曉得她一靠近那間房,立刻便聽到屋裡傳來的呻吟之聲,在心中震懾之下,于是她便偷偷的在紙窗上挖了個小洞,湊在洞口向内望去,豈知這一看可不得了,讓她看到了田中春子施展東瀛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個過程。

     她就算沒有受到伊賀流秘制的春藥所暗算,當下眼看這無邊春色、也會因而心動,更何況體内還藏有強烈的春藥?故而傾倒之間,心旌搖曳,一團強烈的欲火從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熱難禁,而私處間如同千百隻螞蟻在爬動,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種騷癢是從骨子裡産生的,她不揉還好,這一揉反而引發春藥的藥力,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地用手指在秘處掏弄,以緻于春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眼前所見到的那根神槍,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斷擴大,這使得她口幹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發出洶湧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沖進屋去,于最才會碰到木門,驚動了田中春子。

     當田中春子一見到齊冰兒兩頰火紅,全身汗濕,立刻便知道她體内的春藥藥力已經發作,喪失了理智,若非她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恐怕早就會沖進屋來,投進金玄白的懷裡,就因為她是處女,毫無經驗,她才會更加的痛苦,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未能獲緻疏解,恐怕她會遭緻陰精流失或陰火焚身。

     田中春子不再猶疑,把齊冰兒抱到床上,道:“少主,她藥力發作,請你趕快救救她吧!” 金玄白一愣,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脫了,我替她運功聚毒……” “不是那樣的,”田中春子道:“她必陰陽融合才能消除藥力。

    ” 金玄白道:“可是……我不懂得怎麼做啊……” 田中春子說:“這個您不必擔心,我會教你的。

    ” 她一面說話,一面脫去齊冰兒的衣褲,隻見她全身肌膚受到藥力催化,已經變為淡紅色,陰門如蚌吐沫,濕潤滑膩,不僅兩片花瓣已經腫漲,連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黏濕成一束。

     齊冰兒喉際發出一聲嬌吟,赤裸的身軀一觸及金玄白,起了一陣顫抖,雙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雙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雖然不知要如何去做,卻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堅如鋼的長槍,緊緊地将它握住。

     田中春子連忙拉開她的手,道:“不要急,慢慢來。

    ” 齊冰兒兩眼幾乎要噴出火來,緊盯着金玄白,吵啞着嗓子,道:“我……我受不了了。

    ” 田中春子抱住齊冰兒,讓她跨坐在金玄白的腿上,然後捧住她的臀部擡起,讓玉莖對準花唇之間,慢慢的放手,刹時之間,碩大的槍頭已藉着蜜汁的滑潤,突刺進入花壺。

     齊冰兒尖叫一聲,痛得淚水奪眶而出,田中春子從背後将她摟住,探首在她耳邊,輕聲道: “齊姑娘,忍耐一下,痛過就好了,先苦後甜嘛!” 她在說話間,緩緩下壓,抱住齊冰兒胸前的雙手,靈巧地揉着她的乳峰,并且還不時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轉移她身體被撕裂的痛苦。

     在這個時刻,田中春子似乎産生錯覺,好像是自己在經曆xx瓜的儀式,所以動作非常溫柔,終于在她的協助下,長槍進入槍鞘之中。

     金玄白的神智恍惚如夢,燭影搖動裡,麗人投懷送抱,讓他在毫無經驗、毫無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銀槍”,品嘗了人生的至樂。

     汗流浃帶中,田中春子緩緩扭動自己的臀部,帶動着齊冰兒的臀部也在扭動,終于,她那緊皺的眉兒松了,滿臉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雖然私處又漲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癢難熬可好受多了。

     田中春子抱着齊冰兒的腰部在不斷的轉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沒入花壺中的碧血神槍為軸心,繞纏着它,緊裹着它,那種細膩的動作,減輕齊冰兒許多的痛楚,也增加金玄白許多的快樂。

     大約磨轉了幾百個圈圈,齊冰兒喉中不斷發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陣抽搐,兩手緊抓住金玄白的手臂,指甲幾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金玄白隻覺一股熱潮澆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陰精從玉莖尖端湧入,他深吸口氣,玉莖伸縮之間,已将陰精源源吸入,以丹田為鼎爐,融着九陽真火,奇快地在奇經八脈運行一個周天,又從原處回到齊冰兒的體内,刹那之間,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橋。

     齊冰兒原先赤紅的臉,在陰精噴出的刹那,那練了十多年的玄陰真氣從玉門中一洩如注,頓時體溫下降,臉色發白,然而當九陽真力沖入之際,那空虛的丹田又被填滿,且有盈溢的現象,刹那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