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愛情淡淡的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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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一句話來。

     “同學?”遠哲很不理解。

     韓冬解釋說:“南平時的同學。

    ” 遠哲這才恍然大悟。

    他想起來了,韓冬的高中,幾乎都是在南平念的——那還是因為他和小潔的事。

    後來,韓冬考回到北京,又和小潔在一起,聽說韓冬的媽媽為此,一直和韓冬關系很僵。

     想到這裡,遠哲對韓冬,不禁有了一絲歉意,他覺得自己以前對韓冬,的确是太敵意了。

     “韓冬,盛夏她……在讀中學的時候,就是這麼美吧?”遠哲心馳神往、情不自禁地問道。

     遠哲的話,像是一發炮彈,把韓冬擊中了。

    看着遠哲一臉甜蜜的表情,韓冬心裡有所猜測,之後是震驚。

    于是臉上的表情,也肅然起來。

     “遠哲,你們……現在是……戀人?”韓冬好不容易才吃力地吐出最後那兩個字來。

     遠哲呵呵地傻笑起來,還不好意思地摸着頭。

     他一點也沒注意到韓冬臉上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盛夏星期一去學校時,發覺師老師有點奇怪,他上課不再老是用喜愛的目光看着盛夏,下課的時候呢,也不再走到盛夏的課桌前和她聊天了。

     或許,老師是因為前天自己在公園裡沖動的舉止而感到抱歉吧,盛夏想。

     不過盛夏也沒怎麼去多想這件事,不過師老師的舉動的确讓她感到至今還心有餘悸,她決定以後不再單獨去師老師家裡了。

     她的心思還是放在韓冬的身上。

     早上,當她走進教室的時候,看到了韓冬的身影,于是忐忑了兩天的心思,才安定下來。

    為此,她覺得恨自己! 韓冬變得更加沉默,甚至,班裡的人在一起喧嘩的時候,都忘記了他的存在。

    盛夏見此,又深深地為他擔心,因為他在這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現在,失去了盛夏這個唯一的朋友,他會不會因為呆不下去而回北京呢? 想到這裡,盛夏感到心裡面悶悶的。

    她仿佛看到韓冬獨自一人在默默地彈着吉他的身影。

    呵對了,那首《冬的思念》,一定是他彈給那個叫劉亦潔的女孩的吧? 劉亦潔——大頭在信中不經意間寫下的這個名字,已被盛夏牢牢地記住了。

     因為這個女孩,是韓冬在北京喜歡的人,也是他在南平時所思念的人——想到這裡,盛夏的眼裡漲滿了淚水…… “我隻不過是那個女孩的替代物,是他填補空虛的對象而已!”盛夏在心裡對自己說,“可是,既然你真正喜歡的女孩并不是我,卻又為何對我那麼溫柔、那麼好,好得讓 我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盛夏已在心裡無數次地這樣質問韓冬。

     這時,田田向她走過來:“盛夏,蘇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看到盛夏那沉浸在感傷裡的悲慘樣子,田田不禁微微地搖了搖頭。

     “哦!我這就去。

    ”盛夏擦了擦眼睛,站起身快步走出教室。

     蘇老師在辦公室裡等着盛夏,一看到盛夏走進來,蘇老師連忙迎了上去;“盛夏,你跟我來。

    ”說着,就領着莫名其妙的盛夏走出了數學教研室。

     盛夏跟在蘇老師身後左一拐、右一轉的,進了另一間辦公室,盛夏一看,是副校長坐在那裡。

     “啊,盛夏來了,坐坐!”副校長很客氣的樣子。

     盛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看到副校長和蘇老師臉上都是一副蠻嚴肅的表情。

     “盛夏啊,我們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件事的,而這件事呢,也可以說跟你有一點關系。

    ”副校長坐在盛夏對面,面色和藹地說。

     盛夏眨着大眼睛,預感到這件事可能很重要的。

     “盛夏,前天,你是不是去縣裡了?”蘇老師和副校長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開始詢問起來。

     “是的啊!師老師帶我去參加作文比賽的。

    不過,沒賽成!”盛夏看着蘇老師,坦然地說。

    她心裡嘀咕着:這算什麼事麼?搞得這麼嚴肅! “哦。

    ”副校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那,後來你們去了哪裡?”蘇老師又問盛夏。

     “後來,師老師帶我去了石山公園玩。

    ”盛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看到蘇老師和副校長又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知為什麼,這裡的氣氛使她感覺到極端不舒服。

     “盛夏,你一直是我們學校的頭号種子選手,學校是很看重你的,你知道嗎?”副校長探過身子來,語重心長地對盛夏說。

     盛夏感激地點着頭:“恩,我知道的!” 她還是感到很别扭,不明白這兩位老師到底想跟她說什麼! “可是,你最近的成績出現了不穩定。

    上次數學測驗,勉強才過了90分,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蘇老師插嘴說。

     盛夏聽到這裡,不由得低下了頭。

     是的,那是因為這段時間總是把思想糾纏在韓冬身上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相當地自責。

     “我們都很為你擔心哪!”蘇老師這一句語重心長的話,差點讓盛夏落下眼淚。

     “蘇老師!我……”盛夏感激地看着這兩位老師,原來,他們一直都這麼關